二個身受重傷的人找回來了,可是最爲健壯的攝影機大哥卻不知所蹤,還用再說什麼嗎?那位攝影機大哥十有八九是兇手了,以眼下的情況來年,這已經是個不用再解釋的事實了,而這個先入爲主的觀念,讓餘下的幾人看待其他攝影機大哥的眼神也帶了些微妙的變化。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餘下的幾位攝影機大哥又急又氣又無奈,想爲自己辯解,可是說出來又感覺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可不爲自己辯解的話,他們那種看待殺人犯的眼神,着實讓人惱火!
在此時,前幾日出現在蔡喆身詭異的一幕,又突然出現。
孟治廷跟將震二人眼眸睜大,捂着鮮血淋淋的脖子,噗通噗通,前後不一的兩聲倒地聲,讓凝成實質的壓抑氣份,徹底破碎成死寂。
衆人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側頭看着倒在地,渾身抽搐痙攣的孟治廷跟將震。
“孟先生——!”
“將先生——!”
“你們別動!”
起初讓人看起來最爲沉穩的陣昊,此時真心慌了,驚駭的一邊蹬着腿不停的往後退,一邊還伸手指着那個坐在離孟治廷跟將震間,一左一右,照顧頻臨死絕的蔡喆的那兩位攝影機大哥。
那兩位攝影機大哥是一直跟着夙淺的那位,名字好像叫啊奎什麼的;一位是跟着蘊青的,名字好像叫啊越,他二人每人伸手捂住離他最近人,可是卻被陣昊顫抖驚懼的聲音吼的一頓,擡頭夾死了眉心“陳先生!救人要緊!你——”
“救什麼救!明明是你們殺的!”
陣昊咆哮,再也忍不住了,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回來!蠢貨!”
導演氣結,縱然萬般不情願,還是跑出去找人,啊奎咬牙,衝着早嚇傻,眼神遲疑瞪着他們二人的另三位攝影機大哥苦笑“若是怕我跟啊越是兇手,你們也去找幫忙把他們找回來吧,不然我們真是等不到天亮,都完了。”
那三人遲疑一瞬,看了看地奄奄一息,已經沒救了的二人,相視一眼,還是覺得出去保險,陣昊那失語的一句兇手,是真的讓他們怕了,他們是真的不想死在這裡!
三人跑出去找人後,冷着臉蘊青拖着死的透透的那位,跟着程鹿的那位攝影機大哥,也是夙淺口的殺手先生回了山洞。
可是一進山洞,看到山洞裡滿身是血的幾人,尤其是孟治廷跟將震二人剛剛嚥下最後一口氣。
蘊青咬牙,把屍體扔到一旁,衝着面色叵測的二位攝影機大哥低斥“人呢!”
啊奎苦笑“孟先生跟將先生同時被人割喉,陣先生說我跟啊越是兇手,他跑出去了,導演去追人,其他們三看我們的眼神明顯害怕,所以也出去追人了。”
“蠢貨!”
蘊青氣的咒罵“還找個屁的人!這下跑出去,全特麼要死!”
“什,什麼意思?”
啊奎跟啊越面面相覷,剛把疑問問出口,看到蘊青走到他們身邊,一腳踹在快死了的蔡喆身,嚇的二人都要跳起來了“蘊,蘊小姐?!”
“呵,還裝?”
蘊青冷笑,直接從腰間抽出軟劍朝蔡喆砍去!
可是蔡喆沒動,眼見着那軟劍要劈在蔡喆腦袋時,蘊青又冷冷的加了一句“我看到老樑了,呵,跟在你身後,死的第一位,那個老樑!”
蘊青說完,成功的阻止了前來拉架的啊奎跟啊越,二個一臉震驚“怎麼可能!”
地還在裝死的蔡喆一聽到這話,在軟劍劈在他腦袋的瞬間,整個人地一滾,一腳把死透的程鹿朝着蘊青他們的方向踹飛過來。
蘊青頭一偏躲開,冷笑一聲,瞅着生龍活虎的蔡喆“不裝了?”
蔡喆靠着山洞的牆壁站好,臉色有些蒼白,人看去還是有幾分虛弱的,他低笑一聲,擡眸朝着冰冷,滿身殺意的蘊青看過去“我很好,你是怎麼猜到是我的?當然,我也知道你根本沒看到老樑。”
說起這個,蘊青難得的流露出一抹無奈,那個死女人其實早告訴她了,可是偏偏她不說清,讓她雲裡霧裡的猜,在程鹿扶着蔡喆,還有那個攝影機大哥一起出去撒尿,啊呸,女孩子應該明一點兒,是小解的時候,那個死女人不停的搖頭嘆息:一葉障目啊一葉障目,嘖嘖,可惜了,可惜了。
她當時還問了一句,什麼一葉障目?
步真真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一葉障目唄~
順帶的,那死女人還鄙視了她一眼,罵她一句:真蠢~
現在瞅瞅,她可不是蠢?
她早覺得這間哪裡怪怪的,可是說不來,其初她以爲蔡喆的生命力也太頑強了點兒,都被人割喉,血管都傷了,竟然還在沒有藥物,沒有手術的情況下自動癒合?她是有多蠢才相信他身體自愈的能力快啊!這明顯一看有問題,他自己肯定有偷偷的給自己過藥!
不過話說,這人真狠!
有認能想到他會對自己都下那麼狠的手?真的割喉?
一般人肯定下意識的會想到是別人乾的,這一招棋走的真險,也走的相當妙!
至於她爲什麼會發現是蔡喆呢,因爲在此之前蔡喆他們出去撒,呃,小解的時候,她隱約的看到蔡喆的袖口有白光閃過,那瞬間她的第一反應是刀片。
可程鹿身的傷口並不是刀片造成的,她把這個念頭擱下了,等回到山洞裡,看到孟治廷跟將震脖子的刀口時,那些前前後後的蛛絲馬跡,瞬間串連了起來。
說實話,她剛剛只是在試探蔡喆,可是這個試探的結果有點兒,嗯,操蛋了!
當然,蘊青纔不想承認她沒那個死女人厲害,一眼瞅出不對,可是偏偏她不說,由着他們死一個少一個,真是——
確實受了重傷,還處在虛弱期的蔡喆,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綁了,她學了夙淺那種綁人的手法,有技巧的五花大綁,讓他想畏罪自殺都難。
讓二個大男人把這貨看好,她出去打另外一個兇手,她纔不信兇手只有一人,兇人的手法跟本不一樣,她是蠢了纔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