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夙淺伸出魔爪,要把陸霆驍給扒光的時候,警察叔叔來了,目光詭異的盯着那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壓在一個狼狽不堪的成年男子身爲所欲爲。
.......
畫面太美,被辣到眼睛的警察叔叔們微微撇開頭,默默的嘆口氣,這才前把狼狽不已的陸霆驍給拉起來,帶走了。
只是臨走時,語重心長教育夙淺:
小姑娘,不要隨隨便便帶陌生人回家。
.......
久久麻代!
警察叔叔們,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老子明明報的是入室搶劫警,爲什麼會變成是未成年少女帶陌生男人回家?
你們到底腦補了些什麼怪怪的東西啊喂!
喂喂喂!你們到是先別急着走,聽我解釋解釋啊喂!
夙淺嘴角抽搐的瞪着那些警察叔叔們,塞給她一摞一摞未成年跟陌生人走失失聯的案例,那麼搖頭嘆息的開着嗚嗚車走了。
風隱隱約約還傳來一句:
最近的小女孩兒們啊........
唉——
這個唉,可真是,意味深長吶~
夙淺看了看揚長而去的警車,又看了看一懷抱的少女失聯案例,最後滿是無語的瞪着,那被她自己禍害到亂七八糟的房間,那心情可真是嗶了狗了!
自己選的路,怎麼着也要爬完;
自己禍害的房間,怎麼着也要自己收拾乾淨,不然難道她要睡垃圾堆裡頭去?
“棍子,把房間收拾乾淨,回頭讓你吃大餐!”
心情十分惆悵的夙淺,直接把破棍子甩出來,踢了踢破棍子,讓它變成一把大掃把,嗖嗖幾下把那些碎的亂七八糟的傢俱從窗戶口,直接掃到馬路對面的垃圾桶旁邊兒去了。
而她卻盤腿坐在地,撐着下巴一臉的不痛快,不開心啊不開心,怎麼把場子找回來,這真是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
摸出平板,點開遊戲,心情不好,先殺一盤在說!
系統.......
不是說心情不好,要找回場子的嗎?你打得那麼嗨,真的沒問題嗎?
殺了一盤的夙淺,把平板一扔,樓睡覺去了。
系統嘴角抽了抽【宿主,你不報仇了?】
“報啊,幹嘛不報?老子看起來像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夙淺宛如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瞪着眼鄙視的懟系統一句。
【.......】
系統磨了磨牙,無視這人看智障的眼神【那你怎麼打完遊戲去睡覺?】
“嗤,廢話,老子已經報完仇了,不去睡覺,難不成你讓老子去偷人?“
啊?
系統傻眼,啥時候?它怎麼沒看到?它只看到這人十分痛快利落的殺了一盤而已!
系統那十分懵逼的表情,讓夙淺十分愉悅的吹了聲口哨“統子你不行啊統子,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看不住我,這麼沒用,你家主神系統也不把你回收回去?”
【......滾!】
系統咆哮,堅決不承認自己沒看到,一定是這混蛋耍了花槍,把它矇混過去了!
好吧,夙淺承認她的確耍了花槍,她只是讓把垃圾掃出去,還沒回來的破棍子去外面幹了一件大事兒。
至於什麼大事兒,明天你們知道了。
她現在啥都不想幹,只想睡覺,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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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匚鎮。
經過各種走訪,暗查,以及蛛絲馬跡的推斷,江宸一路沿着邊城找到了匚鎮。
匚鎮村民以挖礦爲生,他們挖礦的地點是在離他們最近的椋山,椋山是一座大型的荒山,別看他是一座荒山,可是荒山下卻是極爲富足的煤礦,每年從這裡出產的煤數以萬計,可是這裡的百姓生活卻並不是太富足,因爲他們都是世代挖煤的,挖出去的煤都是低價收購,高價賣出,賺錢的永遠都是那些商人,出力的都他們這些只能賣勞力的苦工。
可是有什麼辦法?
沒能力,沒化,走不出去大山,唯有這一種營生,能不幹嗎?
老婆孩子要養,老母親有病要看,不幹活怎麼生活?
這裡的百姓,很多都是苦不堪言的。
所以當有人提着大袋大袋的現金找到他們,讓他們出體力幫忙,給他們豐厚的報酬,他們自然是歡天喜地的,哪管那老闆讓他們乾的事兒到底犯不犯法,要不要命?
他們只知道有很多錢拿,可以給老婆孩子買一些吃的,穿的,用的,可以給生病沒錢看病的老母親買藥,足夠了。
因爲貧窮讓他們團結,因爲金錢讓他們守口如瓶。
所以當江宸走到匚鎮的時候,線索斷了,這裡的百姓一聽到有人要打聽給他們豐厚報酬的老闆,他們都警惕了起來,直接把喬裝過後的江宸給打了出去。
而這一點,足夠讓江宸知道這間絕對有貓膩,他感覺,他找到地方了。
或許,在這裡,他能夠弄明白江城爲什麼會背叛,他也能給他那些死去的兄弟們一個交代,給他們申請一定的職位軍銜。
級把當年的那件事壓了下來,分毫不給一定的補償,這纔是他最爲憤怒的一點,也是他勢必要爲兄弟們討一個交代的突破口。
他要知道級爲什麼要這麼做,也要知道爺爺爲什麼把他從部隊裡調出來,只讓他當一個指揮官,不再讓他戰場!
他生來屬於戰場的,不讓他戰場,不讓他爲兄弟們報仇,還不如直接讓他死了痛快!
憋足了一口氣的江宸才走到了今日,纔有了輩子江萌那最悽慘的下場。
江萌是無辜的,可是江宸的那些兄弟們哪個不無辜?
用一個無辜祭奠無數英靈,江宸他願意背這個罪孽!
而且最後江萌死的也不算無辜,誰讓她算計了江宸呢,江宸原本是給她留一命,讓她足矣安穩活到老,可是她因自己的欲孽,葬送了自己。
所以說,人吶,太過貪心,只會自取滅亡。
經過江宸無數次的蹲點,他發現那些匚鎮百姓大多都是四下分佈的,大大小小百來十個煤礦,每一個煤礦都有三五個匚鎮百姓。
這個乍看下去的確是沒什麼問題。
可問題在於,有那麼一二個煤礦,匚鎮百姓在進去時,都會在拿着小鐵棍,在守礦人面前敲了幾下。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極爲不規律,好像是隨興敲的,可是這梆梆聲,莫名的讓江宸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到底在哪兒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