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着,他直接掐起官念的腰,堡的弄了一回,這才慢條斯理的玩起來。三寸人間 yanqingshu
這一夜晚男人玩的很盡興,官念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在天灰濛濛亮的時候,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穿衣服準備走人,看的男人略有些傷心的捂着小心肝兒。
“寶貝兒,人家都說拔叼無情,而你是掀壺無情喲~”
這是什麼破喻?
官念回頭橫他一眼,甩了一個飛吻給他。
“男人,我這可是跟你學的!”
她這話,讓男人哈哈大笑,那股子玩世不恭的表情,更是壞到了極點,又邪魅到了極點,看去着實秀色可餐。
講真,這男人她還挺滿意的,要模樣有模樣,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更是有身材,而背後的勢力嗎?更是深得她心。
但是,她現在可是良家婦女來者,不能隨隨便便的跟這種人太過接觸。
要不是這回那視頻把她逼的太過,她也不會再次破戒的。
官念有些遺憾的搖搖頭,轉身離開房間,悄無聲息的又回到覃非墨的懷裡,很是滿足的閉了眼睛,等着今晚,一舉把那個敢威脅她的人清除掉!
只不過在快睡着之前,才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件事。
那是——
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關於薛瓷的消息了。
那個女人跑哪裡去了?
阿墨說,次在醫院裡,薛瓷受到的打擊太大,一個人跑了,可到底跑到了哪裡,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找着人。
最近她過的太舒服,差點兒把人都給忘記了。
不行,薛瓷終究是個麻煩。
她不敢保證,此時心在她身的覃非墨,會不會再一次看到薛瓷,把心轉移到她身去,這事兒不能賭!
所以,薛瓷絕對不能留!
只有死人才不會亂勾搭男人對吧?
翌日晚。
官念故技重施的讓覃非墨陷入沉睡,她則繼續偷溜出去,去了約定好地點,等着那人出現。
可是她等了一夜,那人竟然沒來!
她要是不知道她被耍了,她真成豬腦子了!
【爲什麼沒來!】
【你帶了人。】
官念的消息一發出,那頭迅速的回了過來。
那話直接讓官念縮了縮眼眸。
【你到底想怎麼樣?】
【一個人來。】
官念看着這幾個字,氣的都想發瘋,最終沉了沉心思,冷笑一聲。
【好。】
她到要看看,這人是神是鬼!
不管是誰還是鬼,她都要讓他有來無回!
不讓她帶人是吧?
那不帶!
她自己也可以動手!
只不過眼下這雙手很是乾淨,她很喜歡,所以不想沾血,可是那人步步緊逼,不要怪她了!
氣過頭,反而迅速冷靜下來的官念,開始琢磨着要怎麼把那人一舉幹掉。
如果他是個男人,她現在的力氣怕是打不過,但卻可以用武器。
身爲傭兵,沒有一點兒保命的手段怎麼行?
舔了舔脣瓣,官念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起身離開這裡。
而做爲這場事件的主謀,夙某人當真是把官念給當成猴子來耍,而自認爲自己有能力,有手段,能把背後的人給抓出來的官念,完全不知道,她此時是一個四處碰壁的小白鼠罷了。
哼着小曲兒,啃着大豬蹄的夙某人,悄咪咪的給薛南勳這位小哥哥發送了一條簡訊。
【想要知道撞了官念的是不是你妹妹,今晚三點來這裡。】
這條簡訊發完,下面標註了地址。
第二日起來班的薛南勳便看到了這條簡訊。
他目光沉凝的望着那條簡訊,眼前浮現起,那天在醫院裡,薛瓷的神情,以及她的話,慢慢的擰起了眉心。
難道,真不是薛瓷撞的人?
那麼,那監控是怎麼一回事?
他面色沉沉的望着手機,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直到晚,他提前來到了那個指定的地址,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沒多時,看到款款而來的官念。
一看到多日不見的官念,他想起了那晚那個旖旎的夜色,他垂了垂眼,靜靜的等着。
官念出現沒多久,另外一道熟悉的身影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在看到那個身影時,薛南勳的眼眸縮了一縮。
因爲他看到了薛瓷。
可是這纔多久沒見的功夫,薛瓷怎麼瘦成那個模樣?
面色蒼白,眼神充血,整個人都帶了些說不出來的陰沉,看起來是那般的讓人觸目驚心。
薛南勳的喉嚨滾動了下,一種說不出來的痛意在心蔓延。
他以爲,她最近應該很聽話的躲起來不出現,是因爲怕媽媽一看到想起爸爸,從而遷怒於她,可是沒想到——
“薛瓷?怎麼會是你!”
別說薛南勳有些震驚於薛瓷的出現,連官念都有些驚愕,她着實沒想到約她出來的會是薛瓷,所以——
“視頻是你發的?!”
對於官念的質問,小人兒並沒有回答她,反而問了句。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官念有些不耐煩。
“爲什麼要讓人假扮我撞傷你?我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爲什麼要那麼做?”
這是,什麼意思?
薛南勳神色變了一變,都差點兒沒控制住的衝出來問個爲什麼,可終究他沉寂了下來,想要聽個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於小人兒的質問,官念眸光一閃,下意識的否定。
“是嗎?”
小人兒低笑一聲。
“發給你的視頻,是我很辛苦才找來的,那個假扮我的人,我也找到了,她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還想狡辯嗎?官念,你爲什麼要那麼做?”
“爲什麼?自然是爲了阿墨!”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視頻還有那個人證的關係,官念也索性不狡辯了,懶懶的往牆一靠,悠閒道:
“阿墨是我的,你憑什麼霸佔他?不是拿了你的項鍊嗎?你罵我是小偷,小時候你可沒少欺負我,我可都記着呢!”
“他是我未婚夫怎麼成你的了?”
小人兒被她這大言不慚的話給驚到了,抖着手指着他。
“我的門是鎖的,鑰匙只有一把,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鑰匙打開我的門還拿了我的項鍊的?”
“那項鍊是非墨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我都不捨得戴,生怕碰壞了,你不經我同意拿走了,那不是偷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