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書記沉吟了一下,問道:“比如我要活葬的話多久能使後代發跡?十年可以嗎?”
井上翔太沉吟了一下,問道:“您就成名元一個兒子嗎?”
成書記知道井上翔太現在是值得信任的人了,苦笑一聲說道:“我還包養了個情婦,那女人現在也懷孕了,但是不知道肚子裡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如果是男孩的話,那麼倒是一個好的選擇……”
井上翔太沉吟了一下,說道:“可惜現在時間不允許,要不等那邊生下孩子了再活葬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成名元成公子實在是!算了,我本不該說這話的!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
成書記自然知道井上翔太想說什麼,成名元那個德性就基本上定位於爛泥扶不上牆的垃圾,都是以前自己只顧得往上爬,也沒時間管教導致的,要是自己嚴加管教的話,孩子要是變成了可塑之才的話,自己現在也不用猶豫不猶豫的了,直接就活葬了。
但是成書記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說道:“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尋找龍脈的位置,儘快找到了再議活葬的事情,我估計再有兩個星期左右,朝廷那邊就要動手了,我這邊就……”
井上翔太會意的拍了拍成書記的肩膀,說道:“這樣吧,反正我不老也不死,你帶我看看你的孩子,如果你真的活葬了,我以後就幫你撫養孩子和照顧女人,按照你們中國的話就算託孤了吧……”
成書記大爲感動,井上翔太的一番話正是自己想委託給他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放心的活葬了,但是如果那女人懷的是一個女娃呢?那自己活葬了還有什麼意義呢?反正現在已經懷了五六個月了,肚子已經顯形了,現在如果去醫院做胎兒鑑別的話,大概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想到這裡的成書記立刻說道:“那怎麼能確定龍脈呢?我們畢竟現在需要的是怎麼把龍脈的事情搞定,如果不能搞定的話,以後的問題會很麻煩,你具體知不知道龍脈大概的位置?”
井上翔太瞎編亂造的說道:“這邊我必須要查閱當年戰後繳獲的大量的資料,因爲這些資料有些是保密文件,有些已經銷燬掉了,所以我必須要覈對以後纔敢說,而哈爾濱的龍脈按照地勢來說大直街和道里中央大街無疑是兩條龍脈,一條土龍一條水龍,分爲陰陽雌雄,現在沒認定你將來的繼承人是男是女,再就是龍脈雖然知道,但是風水的具體佔住龍脈的位置還要再次推敲,這些都需要當年的那些資料,尤其是絕密級的資料。”
成書記咬咬牙,但是還是說道:“可以,現在在東北烈士紀念館裡還有平房區的石井細菌部隊的原址的博物館裡有一些資料,當然展覽的東西都是仿製品,原件都在倉庫裡保密封存,這樣吧,我安排你去省圖書館,你到那裡還可以找到更多的材料,專門給你安排個閱讀室,我讓人把資料送過去,大概多久能查出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井上翔太沉吟了一會,說道:“查找資料這種事不簡單,尤其是風水局這方面,不過我儘快,也許三五天就能定下來,也許要一星期,但是我儘量保證在一個月內把事情辦妥……”
成書記皺着眉頭的點燃一支香菸,陷入沉思,一個月的時間,自己明顯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來繼續這件事了,看來只好想想辦法了,一個月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於是成書記說道:“最多兩個星期,兩個星期後如果我不能活葬的話,呢麼就只能被槍斃了……”
井上翔太端起桌子上剩餘的一口血漿,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那把你的情婦的資料給我,如果真的來不及了的話,我好幫你照顧,這是我唯一能爲你做的了……”
成書記掏出自己的鱷魚皮錢夾,在全家福照片下面掏出一張兩人合影的大頭貼,上面的女孩大概也就二十一二歲,青春靚麗,長的非常的漂亮,井上翔太看了一眼就記在心裡了。然後成書記說道:“她住在愛建的非常男女公寓的B棟……”
話說李睿現在是很惆悵,在大西北的監獄裡默默的成爲了泄、欲工具,當晚在阿不來提的衝動下,幾個監號裡常年見不到女人的傢伙們都撲了上來,幫忙按着李睿,畢竟是李睿先提出來整不整的話題的,不整白不整,此時李睿被搞到了後半夜,直到大傢伙都發泄完了纔算沒事。
李睿此時就宛如殘花敗柳似的雙目無神的躺在自己的牀上,已經便血快一天了,大多數的犯人剛進來的時候都會因爲上火而好多天無法排便,而李睿卻稍有便意就噼裡啪啦的排了出來,但是大便中明顯帶着血絲。
此時非人的日子讓李睿瞬間就成爲了種族主義者,媽的,老子在漢人的地方從來沒有受過這個待遇,誰知道這個監號的老大是不是漢人,估計不是,要是的話怎麼能容忍自己被人玩弄呢?想到這裡的李睿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出這座監獄,但是處於戈壁灘上的監獄,哪是說走就能走的啊!雖然四周有高牆,但是沒有電網,茫茫的戈壁灘上除了沙石以外什麼都沒有,如果活着走出去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強忍着嘔吐的慾望,李睿克服着吃着飯盆裡連豬食都不如的大白菜燉蘿蔔,再就是手裡能砸死人的饅頭,看着周圍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卻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李睿咬咬牙啃着風乾了一半的木乃伊饅頭,這是每週兩次的白麪饅頭啊!在沙漠這樣的氣候下,一下午就風乾的差不多能砸死人了,每天干燥的風在監獄裡吹來吹去,豎立在戈壁灘上的監獄就這樣的孤零零的被夾着黃沙的風吹的乾燥的讓人想死。
李睿好歹是上過大學的人,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那時候的大學生不說天之驕子也是很是有自豪感的,不像現在的大學生比大白菜還賤。李睿沉思着,如果按照每小時的時速來算,算去自己在國家安全局的日子,飛機飛到了以後大概只有幾個大一點的城市有機場,如果是空降在烏魯木齊的話,按照時速測算的話,是多少小時到的監獄,大概自己的監獄能在沙漠裡什麼位置。
正在尋思着的時候,監號的老大大肚子叔叔抽着菸袋鍋,津津有味的聽着全是吱吱拉拉的噪音的老式半導體收音機,抽了幾口菸袋鍋又習慣性的在牀頭的大茶缸子裡磕了磕,磕乾淨了卻轉過頭盯着自己,大聲的問道:“小白臉,你在哪過來的啊?因爲什麼進來的啊?判幾年啊?”
李睿啃着如同磚頭一樣的饅頭,馬上回答道:“我是哈爾濱的,得罪了當地的國家安全局的局長,然後就給我安了個罪名扔到這裡了,估計這輩子再也出不去了……”說着說着竟然真的哭了出來,那潸然淚下的表情讓阿不來提看了都不免心酸,都想好好的把李睿摟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大肚子叔叔攏了一下大鬍子,不免對李睿生出了好感,畢竟自己也是得罪了領導才進來的,想到這裡的大肚子叔叔立刻問道:“你是怎麼得罪了領導的?反正閒着沒事,在這裡就幹半天的活,剩下就是夜班,都閒的沒事,你說來聽聽!萬一好了的話我罩着你……”
李睿是幹啥的啊,賣二手房的經紀人出身,察言觀色的本事那是與生俱來的,而且經過多年的磨練應該是練得爐火純青的階段了,看到大肚子叔叔這麼說,馬上就猜測到大肚子叔叔一定是被報復扔進來的。
所以李睿立刻腦中一轉,娓娓道來:“我一個賣二手房的能咋的,我們那的國家安全局的局長的姘頭在我這裡賣房子,我就是沒事帶人看房子,一來二去的大家就犯糊塗做了男女那點事,但是對方是誰呀,國家安全局的局長,想調查出這點事還不容易嗎?於是我就被安排了個罪名,連審判都沒審就扔了過來……”
大肚子叔叔恨恨的說道:“那你就好好的在這裡呆着吧!周圍都是大沙漠,你看看你怎麼也出不去了,我也是仗着人緣好,和這裡的管教關係不錯,他們定時也給我弄點旱菸來,要不在這裡就悶死了……”
李睿也趁熱打鐵的問道:“那大哥你是因爲啥進來的啊?不會和我一樣也是被冤枉的吧?”
大肚子叔叔恨恨的說道:“媽的,老子自小就跟老爹學功夫,從小到大打架就沒輸過,後來趕上當兵退伍了就在路邊出了小攤,趕上九七年嚴打的時候,那時候幾個恐怖分子在伊犁炸公交車,還炸商場啥的,趕上我們這邊的人要挨個排查,那個領導家的公子非要藉着機會佔我點便宜,我這火爆脾氣能受得了嗎?立刻打了他個半死,結果就因爲這個給老子扔進了看守所,在裡面他家的兔崽子又來仗勢欺人的想打我,幾個民警都沒按住我,抓住那小子就又是一頓暴打,打的差不多了一幫警察才按住我,把我扔了進來,現在在這裡呆了十多年了。”
看着大肚子叔叔的一臉落寞,李睿立時斷定出來,這個大肚子叔叔和監號裡的很多人都是嚮往着外面的生活的,記得自己好像看過美劇的《越獄》的,如果要是跑的話,比這些人又多了一些技術含量。
於是李睿說道:“大哥啊,你都在這裡呆了十多年了,就算那領導也該調走了吧!早就該把你放了吧!怎麼你還是呆在這裡啊?外面的世界現在可不是十多年前了,那是日新月異啊……”
東戈壁監獄的這個監號裡好多年沒有新人來了,大家最少的也在這裡呆了好幾年了,對外面的嚮往逐漸也就淡了,突然間來了一個能說會道的李睿,登時就如同來了一個郭德綱似的,誰都希望他多講兩句。
這邊阿不來提立刻說道:“趁着還沒下午上工,你講講,外面現在怎麼睡女人?在這裡天天的憋着,新來的那小子沒來的時候,我只能打、飛、機解決,新來的那小子細皮嫩肉的,真給勁啊……”突然間想起來李睿就是新來的那小子,阿不來提立刻就收住了話,後面的晚上讓新來的那小子陪你的話就是沒說出口……
李睿這個尷尬啊!我就是新來的那小子,你咋尋思當着我的面說我壞話的?這不是和黃宏演的《鐘點工》的那個小品似的嗎?我招誰惹誰了?問個時間就把我給強暴了……
但是李睿此時明顯不能當着面發作,此時人在屋檐下的,還是低調纔是王道,於是李睿諂媚的說道:“現在外面搞破鞋都是上網搞了,那幫小屁孩都是學校的學生啥的,玩什麼非主流,給她衝點遊戲幣什麼的,然後請她出來吃點路邊攤,找個有電腦能上網的旅館,然後第二天早上帶着去喝個豆腐腦啥的就可以,都是很容易的,大多都是九零後……”
此時這話說完了以後就引起了一陣沉默,這傢伙蹲監獄真是沒白蹲,九零後啊!最大的纔剛二十歲不到,這個傢伙還是因爲搞破鞋進來的,立時就引起了衆怒,阿不來提立刻就拎着李睿的領子把李睿拎了起來。
這邊大肚子叔叔眯着眼睛也沒有表態,直到阿不來提的拳頭快要打在李睿的臉上的時候大肚子叔叔才說道:“算了吧,別打他了,他的事情我不管了,晚上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就當我啥也不知道就完了……”
李睿此時才知道壞了,不知不覺的,本來想要討好人家,誰知道卻惹惱了人家,以後有苦日子過了……
晚上又是去況天佑的家裡,老韓帶着兩個小妞,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去況天佑的家裡做飯,各位看官可能好奇,怎麼兩個小妞呢?一個大鳳,另一個就是小鈴鐺了,小鈴鐺晚上一個人扔在家裡大鳳很是心疼的,好在不是花前月下的,只是去況天佑家裡吃飯,不怕小鈴鐺成爲一個電燈泡,所以老韓很放心的帶着大鳳和小鈴鐺大搖大擺的就直奔況天佑的家,不過多了一個人的飯量,只好多買點主食了,畢竟多餘出來剩下也比不夠吃的強。
進了屋的老韓一行人就看見小唐拿着拖布在客廳裡擦地,而況天佑依然皺着眉頭玩遊戲,馬小玲也剛睡醒的樣子,臉上還貼着面膜,也在聚精會神的在筆記本電腦上忙碌的打怪升級着。
看到老韓一行人進屋,況天佑很是高興的扔下手裡的電腦湊過來,現在這夥人越來越壯大了,每隔幾天就在一起聚餐一次,桌子都快坐不下了,所以況天佑一看見老韓來了,也不管小唐在一邊癡癡的盯着小鈴鐺,立刻問道:“這是誰啊?怎麼你小子身邊都是漂亮妞呢?一個大鳳還不夠你忙活的啊?”
老韓心裡大罵況天佑,你丫閒的啊你?沒事挑撥俺們兩口子關係,不過老韓是幹啥的,那是二手房經紀人,扔到北京德雲社比郭德綱的徒弟都不逞多讓的主,怎麼能在鬥嘴裡敗了下風能?
只見老韓立刻接話道:“我說是我的小三你相信啊?我最近窮的快尿血了,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份錢啊!我的乾親戚,幹小姨子……俗話說小姨子頂了姐姐的半拉屁股!說事小三也不爲過哈……”
頂着大鳳和小鈴鐺殺人的目光,老韓哧溜的就躥到廚房裡了,趕緊做飯吧!鬥嘴別把自己捲進去纔好,大鳳那邊好說,這個幹小姨子自己別說半拉屁股了,就連一指頭都沒對她動過呢!除了她看了自己的壯男出浴之外,就是每晚聽着自己和大鳳的愛牀交響樂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忍受下來的。
小唐卻兩眼放光,丫的,老韓這廝咋整的?怎麼手頭這麼多的漂亮妞呢?看來自己有必要取經,況天佑自己是打不過的,想奪走馬小玲明顯是不智的,傻玩了一個月的英雄年代,點卡錢就花了上萬塊了,結果馬小玲還是無動於衷的。現在又有了新的目標,看來是放棄馬小玲的時候了。
趁着老韓在做飯,小唐湊過來捅咕了老韓腰上一下,說道:“哥哥,有沒有啥訣竅啊?咋漂亮小妞都圍着你轉呢?傳授傳授我行不?不行的話我拜你爲師行不?”
老韓神秘兮兮的趴在小唐的肩膀上,壓得小唐都有點喘不過氣,輕輕的說道:“其實這個訣竅啊!很簡單,就是做二手房經紀人,這行接觸的大多是要結婚的小兩口,你只要帥氣一點,外加上年少多金一點,拆散一對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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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氣氛的說道:“人家不過是沒看書沒收藏的,至於要拆散人家滿足你自己的心理啊?你丫的也太變態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