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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思暖又用着甜甜的嗓音問道,這個時候,夏景灝才暫停了電影,他用着深邃迷人的黑眸凝視着卓思暖,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別想着去林家瞧瞧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想你趟這一趟渾水,秦挽的事情,你管得夠多的了。而且,我們等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卓思暖聞言,有點兒不高興的癟了癟嘴,但是她甫一聞言等會兒夏景灝要跟着她去辦一些重要的事情,好奇心便被挑了起來。連連詢問了好幾聲,夏景灝還是不鬆口,沒有讓着卓思暖知道他的打算。
午飯是在着家中吃的,飯依舊是夏景灝掌勺的,卓思暖樂得捂嘴,吃得開心。吃完飯之後,卓思暖被着夏景灝帶出了家門,等車子到了夏家老宅的時候,卓思暖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夏景灝帶着她來是幹什麼的,傳說之中的見家長,不過夏家爺爺她早已見過,且還與着他愉快的暢談過。
她知道,夏家老爺子對着她的印象是十分的好,不止是因她有着良好的身世,或者是因她與着夏景灝情投意合,更是因爲她與着夏老爺子趣味相投,這便是傳說之中的合拍,她與着夏老爺子在一塊兒聊天的時候,比着與夏景灝在一塊兒的時候還要融洽。
夏家老宅子還是如她離去的那般,豪華貴氣,從裡到外透露着世家的低調奢華,從着擺設到着傭人,都沒有改變。夏老爺子似乎是得了風聲,已經在着客廳擺好了茶宴,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僕人迎着他們入了客廳。卓思暖便得見一身黑色唐裝,一臉愜意的躺在搖椅上的老人。老人身側則是擺放着一個微矮的桌案,桌案上放着精緻復古的茶壺與着茶杯。老人聽得腳步聲,未睜開眼睛,便輕輕的說:“灝小子,回來了,把你的媳婦帶回來了?”
夏景灝聞言,不輕不重的恩了一聲,倒是他身側的卓思暖。在聞言的一瞬間,耳根染上了一抹紅暈,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夏景灝,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把着那些屬於少女的羞澀之情給着逼了回去。
夏景灝與着卓思暖在着夏老爺子前方的竹藤長椅上坐下,夏景灝的大手牽着卓思暖的小手,他緊緊的牽着她的手,沒有放開。卓思暖佯裝淡定的端起桌案上的茶水,輕輕的啜了一口,茶是好茶。春季的新茶,雲霧山的毛峰。
“什麼時候能給我這個老人家抱上白胖的小子或是姑娘……”夏老爺子沒有睜開眼,而是幽幽的長嘆了一聲。夏景灝看了卓思暖一眼。發現她竟然靦腆的低下螓首,面頰微紅,這般的少女之態顯然打動了他,他輕輕的捏了捏躺在他手心的小手。
卓思暖含嗔帶媚了橫了夏景灝一眼,沒有理會着夏景灝的這一個舉動。而夏景灝顯然被着卓思暖的這一舉動給逗樂了,他的脣畔浮現一抹極爲淺淡的淺笑,他輕聲說道:“總歸讓着之前的訂婚風波先過去才行,我想和思暖好好的,安安靜靜的在一起。我不想讓着她受到傷害。”第一次,夏景灝這是第一次在着卓思暖面前袒露心聲。同樣的,第一次對着他的爺爺這麼說道。
夏老爺子顯然有點兒驚訝。他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原本屬於老人渾濁的雙眼竟然精光四色,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一點兒都不像是屬於一個暮年老者的眼神,倒似壯年之人才會有的神色。不過,夏老爺子還是比着去年多了一些斑白的白髮,這些白髮顯得他更精神矍鑠幾分。
“灝小子,總歸聽到你的一番肺腑之言,不枉我老頭子等着這麼久了。”夏老爺子笑着說道,他端起身側桌案上的茶水,輕輕的啜了一口,待得滿頰生香之時,便享受的眯了眯雙眼,一副愜意快活的模樣兒。
夏景灝發出“呵呵”的笑聲,那笑聲,低沉好聽,卓思暖擡起了剪剪水眸,見着夏老爺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便朝着老爺子甜甜的一笑,老爺子當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笑着說夏景灝找了一個好媳婦。
晚飯是在夏家吃的,原本的,夏老爺子留着他們住宿,只是夏景灝以着住在市裡方便的緣由,毅然拒絕的老爺子,老爺子佈滿歲月痕跡的老臉閃過一抹傷心,可惜夏景灝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倒是卓思暖,她心有不忍。
晚飯過後,老爺子又詢問了夏景灝,什麼時候給着思暖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這一回,直接結婚,好讓着他快點抱得到大胖小子。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心情顯然很好,一直笑眯眯的,夏景灝當是時,沉思了一會兒,才淡定的爆出了自己的預定計劃。
夏老爺子有點兒沮喪,但是他說服不了自己的這一個頑固的孫子,他的脾氣太像着年輕時候的自己了,以至於夏老爺子一直不忍扭改夏景灝的這一個“壞”習慣。
回去的時候,時間約莫是晚上的九點鐘,這一整日,都與着夏老爺子談談心,說說話,時間在這不知不覺之中便飛快的流逝了。卓思暖與着夏老爺子談話談得是十分的融洽,剛剛開始的時候,卓思暖害怕着老爺子會責怪她當年的不告而別,以至於甩了夏家的面子,不過,幸好,夏老爺子知趣的沒有提起這一件事。
卓思暖被着夏景灝牽回了家,不過卓思暖卻是很疲憊,幾乎是才梳洗完便倒頭就睡,夏景灝無奈的盯着自己身側睡得跟着小懶豬一樣的卓思暖,輕輕的笑了笑,他幫着卓思暖掖好了被角,又擁着她入睡了。
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但這算是後話了,算算時間,約莫是距離現在三個月之後,這個時候,林家還在爲着林澗與着秦挽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主要是林澗的病一發了,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爲此,林家夫婦給着林澗請來了全b市最好的精神科醫生,每日裡,大大小小的醫生都往着林家跑。
卓思暖最後是聽着艾琳說的,林家給着林澗專門弄了一幢一屋子,林澗被禁足在了其中,他的精神狀態達到了最差點,每日裡只要不見秦挽一面便會癲狂如牛,有甚着自殘,林家的人只能把着屋子之中的擺設都弄成了圓形,但是還是架不住林澗的自殘能力,只好妥協了,至此,秦挽的棺木被封入了冷藏室,林澗每一日都可去看他一回。
當着卓思暖聽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已是三月之後了,那時的她正好暇以整的端着茶杯,與着艾琳喝着下午茶,滿懷忐忑心情的當着一個新嫁娘,一個準備舉行婚禮的新娘子。
不過,且說當下,卓思暖還沉浸在去見家長的緊張之中,若是說,她自己一個人回謝家,那是一點兒都不緊張,可是要跟着夏景灝回去的話,那可是不一樣了。夏景灝從未得見過她的外公外婆,這一回還是第一次見,且不說自己的母親謝晚清自從自己與着夏景灝訂婚一事黃了之後,便對着夏景灝有着固執的偏見。
謝家離着夏景灝所居住的別墅不遠,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便到了。謝家的衆人都不知道夏景灝與着卓思暖要來,夏景灝買了許多禮品,有着保健品護膚品,還有着古玩與佛玉,卓思暖都不知道夏景灝是什麼時候採購這些東西的,東西很多,連着夏景灝帶來的司機幫忙了都不行,卓思暖只好叫來僕人把着這些東西端去了客廳,順便叫女傭提前去告訴自己的母親,自己與着夏景灝回來了。
自己的母親,謝晚清聽說自己要回來的時候,明顯的很高興,她親自的出來迎接了他們,但是當着她一看見夏景灝的時候,臉色便不好了,她板着臉冷冷的問着一側的僕人:“怎麼不說給我聽,小小姐還帶回了一個男人。”說罷,板着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氣氛有點兒凝結,僕人抖着身子,沒敢回答,卓思暖見氣氛不對,連忙上前抱住謝晚清的胳膊,輕輕的搖晃着,嘴中說着甜言蜜語,彷如抹上了蜂蜜那般,她有點兒抱怨的口吻,但更多的是撒嬌性子的問:“母親難道不歡迎思暖回來,思暖可想你了,很想很想母親呢……”說着,又往着謝晚清的身上蹭了蹭,像一隻企圖討好主人的小狗狗那般。
謝晚清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跟着自己撒嬌,原本板着的臉軟化了,她露出了一抹笑容,笑着摸了摸卓思暖的髮梢,說道:“母親怎麼會不歡迎思暖回來呢,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母親一聲,好讓着母親去接你。”
“兩天前……恩,不告訴母親還不是因爲怕母親勞累嘛。”卓思暖說着,又嘟了嘟嘴,那小模樣,可別多說討人喜歡了,謝晚清的心都融化成一灘水了,她摸了摸卓思暖的髮梢,準備領着卓思暖入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