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thdare”捉弄到該捉弄的人兒後,之後的便沒意思了。
卓思暖見此,便主張結束了這一場玩得不盡興的“truthdare”。
衆人隨即轉移到廳堂之中,廳堂之中的明亮燈光已轉換爲昏暗不清的微黃燈光。
賓客們繞着舞池圍成一個圈,輕快動聽的華爾茲樂曲伴隨着清脆的鋼琴聲漸響起。
夏景灝那一身細格紋的三件套黑西裝早就在休息片刻之時換下了,此刻他着一套純黑色澤的三件套西裝,襯得他身姿挺拔,往衆多男子身邊那麼一站,恍然鶴立雞羣,惹人矚目。
他淺薄的脣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溫潤淺笑,深邃得如一汪深不見底的眸子卻與之迥異,裡頭是能把人凍僵的冰冷。與人談笑間,他溫潤如玉,風度翩翩。
西褲熨帖着他修長的雙腿,三件套襯得他身子頎長,純黑的西裝越發襯得他人顏如玉。
卓思暖見着這般夏景灝,眼前一亮,心中連番感慨。
被邀約前來的貴族小姐們,羞紅着一張小臉,卻時不時剽掠着夏景灝,她們聚在一圈,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的“賞”着今晚前來的男賓客們,而夏景灝則是她們談論之間,重點關注的對象。
舞池中間的燈光陡然一亮,原本節奏輕快的華爾茲戛然而止,衆賓客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男一女便滑入了舞池。
男子着的是正統的黑西裝,女子則是一襲惹眼的玫瑰紅探戈長裙。
女子烏髮雪肌,脣瓣嬌豔,嫣紅的紅膏塗抹過兩片柔軟的脣瓣,襯得她豔麗非凡,剪剪水眸靈動狡黠,似蘊含着星辰,細細密密的閃閃亮亮都綴在她的眸中。顯得她整個人靈氣逼人,彷彿一朵盛開的妖異罌粟花。
她海藻般的長髮挽成一個鬢,烏黑靚麗的髮絲間用細碎的鑽石點綴着,一襲玫瑰紅探戈舞裙恰到好處的包裹着她修長的嬌軀。使得她看起來既火辣奔放又似風中搖曳的紅蓮般出淤泥而不染。
男子自然是夏景灝,而女子,自是不用言語說明都知曉是誰。
卓思暖趁着“truthdare”結束的空閒,上了樓換了一襲濃豔熱情的阿根廷探戈舞裙。
這一曲節奏強烈,旋律活潑,情緒熱烈的探戈開場曲,她可是思慮了許久,爲的就是在晚宴時攫取各位賓客們的眼球,便於爲日後的名媛社交圈墊下基礎。
十八歲的生日晚宴,算是爲日後名媛路程的順利拋磚引玉。
此刻。他們步履隨着樂曲節奏而走,探戈,阿根廷舞曲,源出非洲,二拍子、中速、切分音爲其特色。強拍細碎,弱拍平穩,節奏強烈,旋律活潑,情緒熱烈。
卓思暖一襲濃豔熱情的火紅色探戈舞裙時不時盪漾出優美的弧度,她與夏景灝舞步配合得很好,探戈舞的熱情奔放。在舞步踢踏之間,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場的賓客視線不由自主的隨着卓思暖濃豔的火紅舞裙飄移而目光移動,她的熱情與夏景灝溫潤中攜着的一絲冰冷搭配得恰到好處。
“真是金童玉女啊。”——賓客之中的貴女掩着脣角嬌笑道。
“這夏景灝實屬青年俊彥中的頂尖人物兒。”——貴女對面的青年男子敬佩的說道。
一時間,賓客之中不乏討論之聲。
卓思暖耳畔雖響着探戈的樂曲,可心神早就飄到那賓客的談論之中去了,她知道。她已成功了一半。
卓思暖走神瞬間,夏景灝深邃幽深的眸子一閃,他冷冷的說:“專心點,不然你自己跳。”
他的聲音,不知何時。早已沒有了當初那般狡黠溫潤,處處似心機算計的低沉,剩下的,便恍然只有無情的冰冷。
他的聲音,依舊如故,恍若金玉撞擊,只是那好聽的聲音,如今在卓思暖聽來,便是渾身一抖,冷得徹骨。
她眸光微閃,不敢挑戰夏景灝權威,立馬全神貫注在這一曲探戈舞上。
她眸微含疑惑與不解,一瞬都不瞬的深深凝視着夏景灝俊逸的面孔。
夏景灝俊逸的面孔倒映在卓思暖深棕色的瞳孔之中,依舊是那番細長彎眉,含情帶媚的狹長狐狸眼,只是他緊緊抿住未上彎的脣角與冷冷的眸子傳達了濃烈的寒意。
卓思暖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液,陡然深感到鴨梨山大,她是什麼時候刷了這尊大神的怒氣值,爲何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夏景灝見卓思暖這般眸夾緊張與疑惑的凝視着他,深邃幽深的眸底忍不住染上笑意,只不過這笑意很淺顯,根本不足以沾染到他緊緊抿着的脣角,導致後半分鐘的探戈舞,卓思暖都是專心致志,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他,生怕又惹得他不快。
一曲畢,衆賓客熱鼓掌,轉瞬之間,卓思暖便被一曲b市貴女們包圍了,她們動作優雅而儀態萬千,輕聲細語而處處含着萬千風情。
一旁觀望着這一切的若雪瀾剪剪水眸微微眯起,她眸中射出凌厲狠毒的精光,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她的,都是她的。
奈何林澗奪取了她父親的職位,使她父親不堪外界各種壓力,獄中自殺。而她,如今不過是前市長家的落魄千金罷了,即使她身畔有着林涵撐場面,可那駐紮b市許久的名門世家千金豈會理會她。
“hello,你是雪瀾,對吧?”正當若雪瀾愣神之間,一個穿着一襲銀白晚禮服的美豔女子站在她面前。
那女子着的晚禮服露出大半雪白的背部,前邊露出大半渾圓,連着肚臍那塊兒,也不知設計師是怎麼設計的,硬是生生設計出了露臍。縱覽女子全身,這件晚禮服幾乎是衣不裹體,該露的,露了,不該露的,自然也露了。
美豔女子渾身上下似乎帶了一股風塵氣息,她美豔,眉眼顧盼流轉之間魅惑人心神,那不點而朱的紅脣被酒水潤澤了一番,似在邀君品嚐一番。她嫵媚,一顰一笑間,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在其中。
這美豔女子瞧着約莫二十七八,實則纔不過二十一二歲。
“莫菀兒,”若雪瀾驚呼道出了美豔女子名字。
這莫菀兒,乃是莫家老大的獨女,不知爲何,此女生性浪蕩,以勾搭男子牀上風流一夜爲愛好。據上流圈子的流傳的傳言,這莫菀兒在十八歲之前,實乃純潔白蓮花一枚,因而在十八那一年,被一渣男傷透了心與奪取了那初次的身子,便開始放蕩不羈起來。
據說,這莫菀兒的十八歲成人禮晚宴,乃是堪比海天盛宴的私人sex party!
sex party有多麼糜爛不堪,自是不用言喻,而這莫菀兒閱男無數,自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的牀上功夫,那一顰一笑之間,魅惑之色自然流露而出。
上流圈子裡的貴女們,沒有哪一個敢與這般名聲爛透了的莫菀兒交好,因而,這莫菀兒她們都不待見,可偏偏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那兒,b市三大巨頭莫家老大的獨女,每逢什麼重大晚宴,都不能不宴請她,因而每每都能見到她風情萬種的模樣兒。
三年前,若雪瀾是市長千金,與莫菀兒是莫家獨女,兩人一見如故,閨情一時在上流圈子流傳着,不料,若家驟變,莫菀兒也遭遇感情上的打擊。
自從若雪瀾十五歲生日宴一別後,兩人便沒再見過面。
時下,兩人陡然一見面,便都爲對方的變化愣住了。
莫菀兒驚歎對方再也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刁蠻無禮的市長千金,而若雪瀾則驚歎莫菀兒再也不是記憶中那個一笑就臉紅,看見喜歡的男生就靦腆不安的莫家獨女。
一時間,若雪瀾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之間陡生尷尬,還是莫菀兒交際手段厲害,她自然瞧出若雪瀾的不自然,當即給了若雪瀾一個熱情又久違的擁抱。
擁抱過後,一切便簡單明瞭起來,兩人隨即如日日見面的老友般,熟稔的聊起這些年的生活來。
被衆b市貴女包圍着的卓思暖,好不容易從貴女之中找了一個藉口,脫身而出,卻被艾琳以一臉便秘表情的拽到了一旁。
卓思暖又驚又疑,艾琳這小妮子又怎麼了,都說了,藥別停,按時間吃。
“一驚一乍的,不懂的,還以爲你拉着我去看你家吳錦宇偷情去了呢?!!”卓思暖原本想趁着空隙時間去換下這一身濃豔火紅的探戈舞裙,奈何b市貴女們不是那麼好敷衍的,如今,她好不容易從貴女之中逃脫而出,卻被艾琳二話不說的拉走,自是忍不住調侃起艾琳與吳錦宇來。
“我去,”艾琳不滿的嘟嚷:“亂說着什麼吶,萬一成真了我就拿着菜刀拖着你去砍那小三,不過當務之急是,你看若雪瀾那兒啊——”
卓思暖順着艾琳的視線探去,細長的柳葉眉一挑,心道:矮油,今什麼日子,白蓮花若雪瀾竟然與頗有浪蕩名氣的莫菀兒攪合在一起了。
“白蓮花和綠茶婊,真是配一臉。”卓思暖下定義。
艾琳補刀:“錯了,是大反派觀望着白蓮花和綠茶婊,真是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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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莫菀兒出場,撒花,綠茶婊出來了,吼吼吼,白蓮花綠茶婊加反派,作者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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