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賣萌打滾求收藏,此時親們見到的是存稿,作者在火車上肯定很苦逼
劇情預告:同是放蕩不羈的小少爺們碰上了,誰輸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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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內的燈光陡然一黑,驚慌的尖叫聲瞬間襲人耳膜。
不過一秒,昏而曖昧不明的燈轉瞬亮起,一束刺眼明亮的燈光打在小舞臺上,隨即,一穿着暴露的鋼管舞娘蹬着柳釘皮靴,動作略顯生澀的邁出。
步伐時輕時重,每一個步子都似打在人心絃上,震得人一陣一陣。
臺下霎時鴉雀無聲,只餘曖昧不明的輕音樂在耳邊若有若無的環繞着,撩人心絃。
夏景言吞嚥了一下口水,他很緊張,臺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他們似乎都瞪大着眼來尋找他的過錯,他可以感受到他們熾熱得猶如實體的視線。
他的腰肢纖細,膚色白皙細膩。
刺眼明亮的燈光隨着他忽輕忽重的步伐變換着,他忍住逃跑的衝動,攀上那根冰冷的鋼管。
鋼管很冰冷,初初碰觸,他竟忍不住打一個寒顫,不知道是心冷還是…………
圍着鋼管,他如一條冰冷的毒蛇輕輕才纏繞而上,動作生澀僵硬,但依舊什麼地方扭臀,什麼地方擺動腰肢,他都一一俱全的做了,不點兒不漏下。
雖效果不及專業鋼管舞娘來得妖嬈嫵媚,但自有一番生澀青嫩的味道在其中。
卓思暖坐在吧檯前的吧椅上,興致勃勃的觀看着,她甚至在還未開場前,就打電話給艾琳,叫這帶着姐妹來觀摩。
鋼管舞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艾琳便帶着三三兩兩的姐妹們找到了這pub。
卓思暖熱情的一一跟她們打招呼。
“哎,不是說有特別節目嗎?哪呢哪呢?”艾琳點了一杯馬丁尼,還沒喝上兩口,立馬興奮的問了起來。
“吶,那兒”卓思暖用眼神示意艾琳。
艾琳順着她的示意目光瞧去,見着原是鋼管舞,便不感興趣的咂嘴,不滿道:“哎,不就是鋼管舞嘛,這有什麼特別的?”
卓思暖啜了一口雞尾酒,用着淡然略帶笑意的語氣說:“那鋼管舞娘可不是別人,就是上回我跟你說的那個smart,夏家三少爺。”
艾琳聞言,忍不住把口中的馬丁尼一股腦噴薄而出,她驚訝的大呼:“什麼,那個想你的夏家三少,就是他?!!”她捂住嘴,忍不住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卓思暖淡定的啜了一口手中的酒,眼神依舊不離小舞臺,瞳孔中倒映出夏景言動作惹火的擺動着腰肢。
她忍不住壞心眼的想道:“難道臺下的人全部都是瞎的嗎,還是智商捉急?沒發現那舞娘胸是平的麼。”
知道真相的艾琳忍住內心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先仔仔細細的觀摩起夏景言的鋼管舞來。
夏景言不知,今晚不止是他的badnight,還是他的play。
位於pub觀賞鋼管舞的正南方,是賞舞的貴賓席。
此刻,那兒的紅色布藝長沙發正坐着一人。
那人,染着一頭如熊熊烈火般刺目的紅髮,囂張又乖戾。
他穿着一套輕西裝,內裡同是騷包的紫紅色襯衫,外頭套着黑西裝與西褲。西裝外套釦子懶懶散散的亂扣着,紫紅色襯衫凌亂不堪的被解開到胸口。
他整個身子都陷入沙發中,雙手閒暇的呈一字隨意的搭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叉疊着搭在前頭的玻璃長桌上。
原本依偎在他懷裡的兩個女人都一一被他驅離,舞還未開始前,他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左邊是穿着暴露,不時露出她壯觀胸部的美豔女子喂着他葡萄,而右邊則是穿着緊身旗袍,冷着一張小臉蛋的冷美人,她安靜的依偎在他懷中,不發一言。
可這已成爲過去,在那鋼管舞娘出來後,他身邊的美人兒彷彿都失去了顏色,而他的眼中,毅然只瞧得見那鋼管舞娘。
瞧瞧那小細腰,扭得生澀卻讓人忍不住獸血沸騰。
瞧瞧那小白嫩皮膚,在燈光底下映射出多麼細膩的色彩,真是讓人忍不住摸一把,光是想想,便蝕骨。
瞧瞧那小臉蛋,濃妝豔抹卻依舊擋不住那眉那眼。
“二少,那不是我們這兒的鋼管舞娘,只是打賭輸了,上去跳一段的客人。”pub表面上的老闆在一旁點頭哈腰,戰戰兢兢地說着。明明pub內開足了空調,他額角處卻佈滿了汗水,讓忍不住一而再的擦着汗水。
“客人?”紅髮男子傲慢的說:“我纔不管什麼客人不客人,秦彪你去,去幫我請那舞娘回來坐坐。”他重重的咬了咬“請”一詞。
一旁的pub老闆忍不住撫了撫搭在他光禿的地中海前的幾根髮絲,擦了擦不住冒出的汗水,戰戰兢兢地繼續說道:“秦二少,不是我老王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個客人不好惹。”
“噢?”被喚作秦二少的紅髮男子不依不饒,他用二指輕輕捻起放置在玻璃長桌上,用着高腳杯盛着的殷紅葡萄酒。
他隨意晃動着手中的葡萄酒,淺嘗了一口,殷紅葡萄酒沾染溼潤他脣瓣。曖昧不明的燈光下,被潤澤後的脣瓣越發顯得曖昧。
秦二少一副優哉遊哉快活的樣子,忽的,他就這般輕鬆愜意的把高腳杯中的紅酒輕飄飄的由上而下,澆在老闆的地中海上,殷紅的酒飄着酒香,從老闆禿着的地中海緩緩流下。
傳說的濺你一臉,大抵就是這番模樣。。
“老王啊,你倒是說說,比起那客人,我是不是更不好惹?哈?”秦二少輕輕的說着,捻住杯腳的手卻發狠,猛的把高腳杯往地板一砸,哐噹一聲脆響,高腳杯便四分五裂,徒留一地碎屑。
“秦悍,怎麼你兄弟去了這麼久,連一個舞娘都沒有搞定。”秦二少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手帕,輕輕的擦拭沾染酒漬的指腹,他輕聲問道。
那保鏢長得五大三粗,戴着黑墨鏡,穿着一套正經的黑西裝,打着領帶,雙手交握,站得筆直。他左手臂突起的二頭肌上文着一隻白虎,沉着一張臉,由於墨鏡遮住了他大半容貌,使得人越發看不清他臉色,只關注到他的粗壯身材以及他給人陰沉沉的感覺。
卓思暖在吧檯處好整以暇的欣賞着夏景言不甚熟練的鋼管舞,還想等會兒他跳完下了舞臺,調侃他一番,哪知變故橫生。
一長得俊朗,放蕩不羈的紅髮男子忽的衝上去,一把攔腰摟住正在繞着鋼管舞跳着嫵媚舞姿的夏景言,結束了這一場鋼管舞。
一旁的艾琳忍不住吹了個口哨,現場都沸騰起來,呼喊聲此起彼伏,直到掙扎不停的夏景言被紅髮男子抱走,人影消失在人海中。
變故快得卓思暖都未得反應,待她想衝過去阻攔時,爲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