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親們女生節快樂~\(≧▽≦)/~】
跟着瑪卡吉米又道了謝,在吉米的挽留下,吃過早餐之後,留了個聯繫電話和住址,便就此別了吉米家。路上的行人十分的少,好不容易等來一輛公車,在不時顛簸的車上,卓思暖一個不小心,又睡了過去。
醒來之時發現窗外風景不對,她連忙到了前方問司機,聽司機說,這已經過了貝殼街四站了,四站是什麼感念,就像你在鄉下從一個村到另外一個村的概念。卓思暖暗自告訴自己要鎮定,最近幾日她發現她都特別倒黴,真是好事不來,壞事接二連三。
到了終點站,是個離着城裡面十分遠的小鎮子,既來之則安之,卓思暖只能這樣告誡自己,她下了車,隨着大流走入了小鎮之中。小鎮十分繁華,一點都不差於市裡面,空氣也格外新鮮,只是相較於市裡面,這兒更令卓思暖感到陌生。
天原本是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可卻突然的暗了下來,卓思暖已習慣這邊天氣的變化無常,她一臉漠然淡定的從包裡面掏出今早上瑪卡塞給她的一把小傘,她的雨傘是格外大,格外沉重的大黑傘。瑪卡說她還生着病,還是拿輕一點的雨傘,女孩子家家,不要拿太笨重的傘,不搭!
卓思暖想找一家租金便宜的小旅館,好生的休息一下,等到明天身體完全痊癒了再搭公車回公寓。一連兩天在外頭逗留,連着教授佈置下來的論文都沒來得及動手寫,這耽誤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是……她嘆了一口氣,天空卻突然轟隆一聲,天邊聚集的黑壓壓的黑雲,電閃雷鳴着,光是打着雷,雨水還沒下來。
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可是每一個行人都是行色匆匆的。突然的,伴隨着一聲雷響天空開始下起暴雨來了。路上的行人立馬做鳥獸散,明明是大中午的天氣,可卻像着深夜那般黑暗。
卓思暖匆匆的找了個屋檐躲了下,當着雨漸下漸小的時候。大馬路上的人流又開始多了起來。卓思暖明顯的嗅到不對勁的味道,爲什麼路上會有如此多的行人呢?爲什麼這個小鎮的人口如此之多,這一切的一切都告訴她不對勁。
有着危險逼進,卓思暖暗道。她的心開始漸漸跳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她握着傘柄的手已經是一片濡溼,汗水在手心冒得一塌糊塗,她漸漸的覺得喉嚨有點兒幹,她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店面招牌。發現無論怎麼瞧,都瞧不清楚。
這一切是怎麼個回事呢?正當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後的店面招牌上之時,惡變陡然發生。路上突然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聲,她的注意力也被轉移,只見原本行走得好好的路人,突然有一個人似乎是什麼病症發作了,把着手上的雨傘拋棄了,突然撲上一側的行人。
行人開始慌亂。卓思暖瞪大的眼睛,看着那突然病變的路人。渾身皮膚開始潰爛,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此刻,那一名似乎是女性的路人,在啃咬着另外一名路人,明明是一個男人,卻敵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只能生生被撲倒在其身下,血肉被其所啖。
現場又怎麼是一個慌亂能說得清楚的,突變就在剎那間,卓思暖愣了愣,明明腦袋還是一片混蛋,腿腳就開始靈活的往店裡面跑去。之後是一場慌亂又可怖的災難來臨,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卓思暖身後的店鋪竟然是一家小旅館,卓思暖急急的開了一間房,就跑上了樓,反鎖了房門,剩下的事兒,她是從窗邊看的,不知爲什麼,看到那女人啃噬活人的一幕,她竟然想到了一個詞——“喪屍”。
末世就毫無預兆的開始了,喪屍病毒爆發,人人自危。卓思暖從着二樓窗戶可以看得見,路上閃躲不及的行人一個個變成了面目醜陋,行動緩慢的喪屍,他們皮膚潰爛不堪,身上的血肉毫無一處完整,他們的牙齒變得鋒利,可以隨意的啃噬活人。
卓思暖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開始掏出手機,想給人打電話,但是手機掏出來卻是無信號,本來一身疲累的卓思暖此時顧不得疲累,她又跑到門房的貓眼上往外望去,門外的走廊空無一人,但是不久之後,傳來一聲尖叫聲,緊接着的是兩聲、三聲,此起彼伏,男的,女的都有。走廊開始有人影閃過,卓思暖不敢妄自打開門,只是從着貓眼中看着外邊的動靜,那些人影都是行動緩慢的喪屍。
卓思暖整個人都開始高度的集中精神,她打開電視,電視上播放着緊急的新聞,說的便是突變的一事,還有着記者從現場傳回來的第一線消息,說似乎是什麼病毒散播導致的人體突變,鎮長用着安撫的語氣安撫着羣衆,說政府派出了軍隊鎮壓,但這是當天下午的情況。
當天下午,電視上一直是新聞播報,據說軍隊難以抵擋,連連敗退,如今已有着軍隊護着鎮長、領導們先一步退出小鎮,之後連着新聞都沒有了。卓思暖心生煩躁,幸虧她發現了不對,訂下的是一個有着儲備糧食的房間,她打開冰箱清點糧食的時候,發現儲糧充足,這些糧食足夠她呆在這個小旅館一個星期。
暗自擔心的過了一個下午,夜幕降臨,這一個恐怖的夜晚,卓思暖根本睡不覺,她時時刻刻都擔心會有着喪屍闖進來,迷迷糊糊之中,她昏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門外似乎有着動靜,她沒有換洗的衣服,睡覺的時候沒有脫下鞋子,連着緊急糧食都裝了一點出來,爲的就是怕有喪屍闖進開的時候能第一反應的逃走。
聽見動靜,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門口,從着門口的貓眼看着外頭的情況,外頭有着人影閃動,還有着人的呼喊聲,以及打鬥聲。她從着貓眼之中往外看去,看見一個青年拿着鋼棍跟着喪屍搏鬥,他一個下手生狠,喪屍的頭就斷了下來,但是喪屍是源源不斷的,可青年卻只是孤身一人。
救還是不救?卓思暖在心中暗想着,她不知道只是這一個小鎮爆發喪屍病毒還是全世界都爆發喪屍病毒了,這一切都不對勁?從着坐車坐過站的時候就不對勁,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下車的地址再過幾站是一個小鎮?
門外的走廊處,青年已經是體力不支了,可是圍攻的喪屍卻越來越多,多到可以把他淹沒,當他以爲自己也要成爲喪屍中的一員時,一隻手突然拽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拽入了一間房間。他被拽入房間之後,房門飛快的關上了,彷彿是有預謀的那般,當他鬆下一口氣之時,就看見了一側的女生。
她有着一頭烏黑靚麗又柔順的黑髮,五官小巧玲瓏,眉眼溫和,眼角狹長輕微上揚,脣微厚,整體清秀可人,只有比常人紅潤的脣色顯得比一般女生多一份豔麗。是她救了自己?青年心想,可門外還有着動靜,打亂着門內兩人的各自心思,喪屍還在鍥而不捨的撓着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突變發生之時,我正好在樓下,突變發生之後,我就開了這間房,直到救了你。”卓思暖先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之前青年在門外的時候,卓思暖沒來得及瞧清楚青年的模樣,只看見他高大的身形,身高應該有着一米九。
青年的髮色是棕褐色的,微卷,他皮膚白皙,雙眼炯炯有神,瞳孔是漂亮的藍寶石顏色,鼻樑高挺,脣微厚,正常的北歐人士的模樣。他看了眼卓思暖,才說:“我不知道什麼突變,我前一天在這家小旅館住下,今下午醒來,想出門的時候就碰到了這堆怪物。”
卓思暖點了點頭,沒有百分百相信他的話。她給青年做出了突變的解釋,並稱他口中的怪物爲喪屍。“喪屍?”青年不明所以的喃喃自語,卓思暖恩了一聲,不理青年,自顧自的去給青年倒了一杯水,但是,突變就在當前,誰也想不到,前一刻還是能好好說話的人類,後一刻就是可怖會吃人的喪屍。
卓思暖給青年倒好水,一轉身就看見青年突變了,他的藍寶石雙眼變得無神,整個人開始暴躁、瘋亂,他用着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血肉,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卓思暖給青年倒的開始因着被驚嚇而倒入了地毯上,說時遲那時快,青年的突變發生得十分的快,且突變完成的速度同樣的迅速,但卓思暖也不落了下風,她連忙跑到冰箱處,拎起自己準備好的應急糧食,可當她想打開門的時候,青年猛的撲了上來,食物落地,卓思暖一回眸,便是青年血肉模糊的放大版本。
“啊啊啊……”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聲從着一輛公車大巴上傳來,卓思暖撫着自己的脖頸從着車座上一躍而起,但當她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之後,便被嚇了一跳——沒有坐過站,沒有小鎮,沒有暴雨,沒有病毒突變,沒有喪屍撲上來咬她?
原來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卓思暖看了看窗外的風景,感覺不對,糟了,難道坐過站了?她連忙上前問司機,這才知道,原來還差幾個站,她舒了一口氣,再也不敢睡下了,直到到站了下車,她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