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表示喜歡蠢萌的哈士奇,還有傲嬌的貓,只有寫它們纔開開心心,寫得快,所以偶爾風蠢萌完全是因爲哈二很蠢的原因。下面我會盡量寫可愛的反派和白蓮花相殺的表示好想寫基情啊,腫麼辦!!!高能預警:非戰鬥人員迅速撤離,會有隱晦非男女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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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告訴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本來應該去上班的父親大人還在一邊喝着早茶,一邊看着政治板塊的早報,而她不願意見到的若雪瀾也在客廳中,正陪着她的父親大人,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冷眼的看着這一切——正在看早報的卓父不時從報紙中擡頭,附和幾句若雪瀾的話,不至於讓若雪瀾感到被冷落。
真是老油條,卓思暖暗暗吐槽一句。
跟父親和若雪瀾打過招呼後,她牽着哈士奇去了自家院子的小花園。
仲夏的太陽初初升起,遠處的高樓大廈被薄霧遮着,待溫暖的日光驅散。
卓思暖蹲下身子,今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褲,上身配着簡單的純棉白體恤,腳下套着帆布鞋,顯得既休閒又愜意,她算不得多高,可這件帶着彈性的黑色吊帶褲顯出她筆直的腿型。
了一下哈士奇柔軟光滑的皮毛後,她才解開狗繩,拍了拍logn的頭,說:“去玩吧。”看着一隻死蠢的哈士奇伸着舌頭,搖頭擺尾的亂串動,還是蠻愜意的一件事。
乘着空閒的間隙,她偷偷溜到廚房爲自己端了一點兒小點心回來。
不知名喚啥的小點心,長寬約莫四釐米,正正方方,酥脆金黃的表皮,千層脆皮模樣的重疊着,一咬就滿嘴碎屑。
卓思暖吃着甜而不膩味的食物,喉嚨發出哼哼唧唧的滿足聲音。享受美食的她,歡喜的從花園的小桌底下抽出logn最喜愛的白色圓形飛碟,隨着logn開心的搖頭擺尾,她素手一丟,隨意的飛出。
不一會兒,這蠢萌的哈士奇又叼着它的飛碟回來,一次兩次,反覆着,哈士奇樂此不疲。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院子外頭猛然傳來汽車的引擎聲,一輛黑色的保時捷穩穩當當的停在她家門前。
看來是她外婆家的司機到了,她喊了幾聲logn,而這隻哈士奇明顯還沉浸在玩飛碟中,它搖頭擺尾,傻傻的伸出舌頭,對她討好的汪汪幾聲,那憨厚的模樣,似乎在說:主人,快丟碟子,我去撿回來。
可惜……它的主人則不是這麼想的。
“乖噢,”說着,她蹲下身子,把狗繩給哈士奇繫上。
哈士奇顯然不滿意主人的這種做法,它壞心眼的咬了咬卓思暖的黑色吊帶褲,見此無效後,又改用柔情攻勢,學着鄰居家的貓兒討好的搖着尾巴,用毛茸茸的狗臉蹭了蹭她手心。
“乖噢,明天帶你去見你“好狗友”。”卓思暖安撫性的摸了摸哈士奇毛茸茸的小腦袋。
哈士奇不滿她的做法,轉過身子,用毛茸茸的pp對着她,以表自己的情感。但,在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後,尖尖的耳朵抖了抖,才滿意的跟在她腳下。
“外婆,”卓思暖步履輕盈的朝着院子外走去,看見穿一襲黑旗袍的老太太后,她立馬歡快的喊了起來。
老太太滿頭銀絲梳得整齊,輕巧的綰了一個鬢,一襲黑旗袍顯得精神矍鑠。旗袍邊角用金線繡着,領口則用黑線繡着繁複的牡丹花圖案,只有在近處瞧才能發現其中奧秘,釦子則是同色雙排暗釦。
老太太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在聽見卓思暖的叫喚後,一張佈滿歲月痕跡的老臉扯出一個極爲寵溺的笑容,用滄桑嘶啞的聲音笑着說道:“小丫頭跑慢點,急什麼,外婆又不是說不等你。”
卓思暖很意外,她自己竟然跑了起來。
可能是她太過激動,連自己什麼時候小跑起來都忘記。
“外婆,”她喘着氣,不滿的嬌嗔一聲。
不一會兒,卓父卓睿與卓家太太謝晚清魚貫而出,若雪瀾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卓睿身後。
謝晚清跟老太太抱怨太快回去之類的話語,不停的哭哭啼啼,述說着不捨之情,卻是半滴淚水都難流下。半響後,卓睿的臉色掛不住了,他低低的咳了幾聲,以此吸引自己妻子注意形象。
老太太拍了拍她手,口氣不鹹不淡的說:“你啊你,做事可要好好的考慮,不要總做一些沒了必要的事兒,有事多跟睿兒或者思暖商量一下。”老太太在說到卓思暖名字的時候,口氣明顯暖了不少。
謝晚清一愣,有些動容,平日裡都不說關於這類事的母親,突然轉而交待她這些事兒。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老婆子又不是說去哪兒,更何況有思暖跟着我回去小住幾天,好好安心在家呆着。”最後一句明顯是對謝晚清說的。
這下子可好,老太太話一落,卓思暖就被她母親噓寒問暖給嚇住了,她又不是說不回來,至於這番樣子嗎?!!
更何況,交待王媽收拾幾件衣服是什麼意思,她沒說要住很久啊,最多就三四天。
“不用麻煩,思暖回去就穿你以前的衣服就好,你還沒出嫁前的衣服,可不知有多少是新的呢。”老太太似乎想到往事,佈滿皺紋的老臉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
卓思暖不知道最後她是如何坐上保時捷,逃脫了她母上大人的“柔情攻勢”,常說溫柔鄉,英雄冢,她非英雄,難以消受美人溫柔!
寬敞的保時捷上,哈士奇不停的在一旁搖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討着老太太的歡心。老太太也配合着,不時掏出一些牛肉乾,逗弄着logn。
一人一狗,不知留下多少歡笑。
卓思暖思想一片空白,直到老太太蒼老的手撫着她手背的時候,她纔回神。
“思暖,能跟外婆說說,昨晚發生的事嗎?”老太撫性的拍了拍她柔軟的小手,一旁的哈士奇竟然智商上線似的沒有出聲打擾。
“昨晚,發生的事?”卓思暖又重複了一回老太太的問話,她想了想,口氣淡漠的開口:“恩,就是扔東西不小心扔中一個倒黴蛋,然後一個認識的正好路過,幫忙解圍,最後那個被我砸中東西的倒黴蛋竟然是認識的表弟。”
夏景灝若是知道,卓思暖把他簡單的形容爲“認識的”,不知會如何?
她光是想想,嘴角就忍不住勾勒出一個淺笑。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至於父親他生氣,可能是司機告狀了,因爲我‘不小心’他一巴掌。”卓思暖系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劍拔弩張,惹她不快的一晚跳了過去。
老太太眉頭輕蹙,她不滿的說:“你父親也真是,一件小事,非要鬧大,真是不省心。”
回答老太太的是哈士奇歡快的“汪汪”叫喊聲,卓思暖也終於露出她上車後第一個真心的開懷笑容,她加入逗弄哈士奇的隊伍中,並在下車前都樂此不疲的用牛肉乾引誘着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