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夢思大牀顫了顫,牀上鋪滿的玫瑰花瓣被震得一顫一顫,入眼的如血花瓣與之白皙若雪的雪肌形成鮮明對比,她三千青絲因着這一拋而全數散落,雪肌烏髮,青絲鋪在鮮豔的紅色花瓣上,而雪肌點綴着,讓人不得不眼前一亮。
她伏在大牀上,青絲披肩,雪肌紅花,讓人一時間挪移不開眼。夏景灝脣畔微勾,露出一抹如狐狸般的狡黠笑容,緊接着,便傾身而上,直接覆蓋到她的嬌軀上,他高大修長的陰影一下子便籠罩住了她的嬌軀。
卓思暖一驚,劇本不對啊,不該是女王陛下各種酷炫狂霸拽的虐待臣子,當然,是男女之間的情趣虐待,而臣子表面萬分推拒心中卻起了漣漪,半推半就的認可了這種關係。可時下,瞧夏景灝這般餓虎撲狼的情況,分明是反攻的節奏啊,摔!
“喂,請按照着劇本來演……”下去兩字她還沒得脫口而出,他便一把拉住她的素手,直接把她的素手拉過頭頂,而後,她便聽到一陣清脆之聲,待回過神來往上掠了一眼之後,她傻了眼,那手銬從哪裡來的啊,喂——不帶這麼玩的啊,玩強的節奏嗎???
“現在,劇本換了,玩土匪強搶民女的遊戲,而民女不從。土匪強上,奸——殺——至——死——”最後幾個字,夏景灝俯身在她耳畔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旁,癢癢的,讓她不禁紅了耳尖。他低低沉沉的嗓音,似蠱惑那般,雖口中說着這般的言語,可那動聽的聲音,卻讓人不禁沉迷。
“不……唔——”她的反駁緊接着被他吞嚥在口中。待得他一番技藝高超的吻弄得她面色潮紅,呼吸加重。心跳加速,頭暈乎乎之後,他才放過她。但是,他一個轉眼。便又壞心眼的研磨她的耳垂,他用着牙尖,一點一點的研磨,啃咬,弄得她呼吸一頓一沉,此刻,她彷彿如海浪之中的一葉扁舟,隨着起伏的海浪,一沉一浮。
“晚禮服多少錢。貴還是……”他伏在她的耳畔,用着一種近乎蠱惑的聲音低低的問着,他滾燙的呼吸鑽入她的耳洞之中。一時間,讓她嬌軀驚顫不已,似有着一股小電流,從着那耳畔,順着身體的脈絡,橫衝之下。直直弄得她嬌喘連連,腦子發懵。
“不……不……記得了……”她嬌喘着說道。渾身上下一點兒氣力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一聲聲引人遐想,如小貓那般甜膩的叫喚聲。她又沉重的喘息了幾聲,似才找回一點兒清醒感,她水眸一片朦朧,裡頭快速的閃過一抹了然,她急急的問:“你想幹什麼?”
“撕碎它,就像你對我襯衫做的那樣子。”他的語氣十分的輕鬆,仿若談論着今日的天氣如何如何好那般,深邃的黑眸卻閃過一抹笑意,他話語才堪堪落下,卓思暖阻止的嬌呼才堪堪傳來,他的大手便已一扯,從着一處小口子,一把撕裂她的黑色晚禮服。
卓思暖只感覺上身一涼,黑色的晚禮服便被他暴力性的拉扯壞了,此時晚禮服正一點兒一點兒的從她上身滑落下來,她傻了眼,覺得夏景灝這廝真是睚眥必報,她不就是弄壞了他的一件黑色襯衫,至於連着晚禮服都不肯幫她用正常的方法脫下來,非得要這麼“暴力”,這麼總裁方式的酷炫狂霸拽???
她回神過後,便佯裝不高興的埋首在大牀上,不時發出嚶嚶的小聲抽泣,大有一副“你不賠我衣服,我就不理你”的架勢。夏景灝無奈,他裝作沒看見那般,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內,隔着bra,揉搓着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並在她雪背上留下一連串溼吻,間或的,還細細啃咬,留下一些青紫的痕跡。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卓思暖不快的在心中罵道,可卻抵擋不住身體傳來酥麻的反應,她的小聲抽泣改爲了低低的喘息,片刻之後,她的嬌軀便化作了春水,在他身下嬌喚連連。她的素手被夏景灝用着手銬烤住了,只能背對着夏景灝,但因此,背部的全部雪肌都被他一覽無遺,她螓首往後輕仰着,或重或輕的輕喘着。
因背對着,視線不能所及,感官便越發敏感起來。他火熱如烙鐵般的下體一直緊緊的貼着她的臀部,讓她不敢有着大動作,怕一個不慎,便玩過頭了該怎麼辦。
夏景灝十分熱衷於剝開她身上的衣物,所以,不過片刻,她身上的晚禮服便不見了,只剩下bra與半透明的蕾絲內褲,而他,卻也只剩下下身的西褲罷了。這般情況,讓她原本已紅透的小臉又紅了幾分,她覺得時下這般的情景實在是霏靡豔麗得緊。一屋子的春色,映照得人不禁紅了個小臉。
“想不想讓我放開你?”他低低沉沉,似蠱惑般的聲音又在她耳畔響起,他一邊輕含着她的耳垂,一邊含糊不清的拋出這一塊“磚”,打算引出“玉”。
卓思暖聞言,心下暗自覺得不妙,與夏景灝這人做交易,無論是在什麼場合,都只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爲,但是,時下她不知道自己受了什麼蠱惑,大抵是因着這般跪趴着的伏在大牀上的姿勢,讓她覺得羞恥罷了。
夏景灝得到滿意的回覆,脣畔露出一抹得意的淺笑,那笑容,十分的淺淡,讓人誤以爲是幻覺罷了。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間,他一邊不輕不重的啃咬着她的嫩白的脖頸,一邊用着低沉似蠱惑的嗓音緩緩的說道:“幫我,用嘴,第一次,如何?”他雖問着,但語氣之中卻是滿滿的命令之意。
卓思暖聞言,小小的抽了一口氣。夏景灝的這要求,雖說在牀上提出一點兒都不突兀,但是,對於她來說,若是她心血來潮可以應承下這一要求,可此時,卻讓她感到了一點兒難以揮去的羞恥之感,她高傲的自尊心此時又蹦了出來,刷了一下存在感。
猶豫片刻之後,她才低低的恩了一聲。夏景灝聽見她這一聲不情願的迴應,便不快的說道:“不願意?”說罷,便狠狠的咬了一口她雪白的脖頸,直至口中嚐到淺淡的血腥味道之後,才利落的起身,他動作十分迅速,待到卓思暖吃疼的小聲叫喚之時,他已不知從何處取了一件外套,披了起來。
他繞過大牀,站到她身前,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用着他深邃迷人的黑眸,意味不明的凝視着她。此時,她全身上下除了內衣之外,便不着一縷,這般爬跪的姿勢,這般等着他臨幸的屈辱姿勢,實是羞恥至極。
卓思暖擡起剪剪水眸,見夏景灝披了一件長外套,他俊朗的面容沉如水,脣瓣緊緊的抿着。她掠了他一眼,便迅速的底下螓首來,她眸中閃過一抹算計,她估計了一下局勢,最終還是應承了他的要求。
夏景灝得到滿意回答,心下愉悅,面上卻不顯露什麼大的神色,只是脣角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罷了。他上前,解開卓思暖手腕上的手銬,隨手一扔,便扔到了牀頭櫃的矮桌上,而她的視線,則是隨着夏景灝隨手一扔的鑰匙而動,她不着痕跡的默默瞪了一眼那手銬,以及留心了鑰匙的安放處——夏景灝,等下便輪到你嘗試一下這般“屈辱”的姿勢了。
卓思暖手腕上的手銬被解開之後,她摸了摸白皙的手腕上的一圈紅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景灝,便連忙爬到夏景灝身前,似賭氣般,一把拉下他西褲的拉鍊,但拉鍊似乎不配合,拉到一半的時候便卡住了,且還是卡在了要命的關鍵地方,只見一滾燙火熱的物事想蹦出卻卡在了那一處,而毛茸茸如綠草的小絨毛卻亂糟糟的從西褲中蹦跳而出。
見此,她突然心情大好,之前的一切羞恥感都一洗而空了。她用着純良無辜的水眸瞪視着夏景灝,問他該怎麼辦,而夏景灝,則是直接黑了面色,他的面色,沉得快可以滴得出水來了。只見他蹙緊眉頭,低眸,目不斜視的一把拉扯開西褲拉鍊。
聽着那“呼啦”的順爽拉鍊聲,卓思暖都要爲夏景灝的那亂糟糟的小絨毛哭了。一定很疼,她想着,便冷不防被他摁下螓首,她的鼻尖直戳那一滾燙的烙鐵。
卓思暖氣惱了,她瞪了一眼那連着青筋與脈絡都可以清晰可見的大玩意兒,猛的一下咬了下去,當然,她不可能真要,只是動作快速的含了下去。那火熱的烙鐵猛的直戳喉嚨,難受得她一下子淚眼朦朧。
她這是第二次幫着夏景灝弄口活,這玩意兒,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可以當師傅。她等着適應了之後,才緩緩的吐出他滾燙的火熱,她素手扶着那烙鐵,緩緩的退出。之後,再猛的一下吞嚥下,直至頂住喉道,頂得她淚眼朦朧,她才緩緩吐出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