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將顏玉安置好後,開始另一輪的掃黃打黑。
這次遭殃的就是青龍門。
冷炎到處找罌粟,前面兩次都被打個措手不及。
第一次是一批軍火,本來他們沒打算交易,畢竟之前的事,都還沒消停下來,這個時候行動,無疑就是往槍口上撞。
奈何青龍門的人都忙着找罌粟,下面的人想趁機撈一把,偷偷的進行的交易,結果就是被警察逮個正着。
第二次是一批走私的貨,這批貨之前就定下的,沒辦法取消。
他們的人都已經很小心了,可最後還是翻船。
等冷炎反應過來,立即停止青龍門的所有活動,該歇業的歇業,該關門的關門。
比起黑虎堂,青龍門有男主罩着,運氣上就佔了便宜。
警察那邊沒證據是不幹活的,所以在青龍門啥也不幹的時候,時笙也沒辦法把他們怎麼樣。
“顏小姐,有您快遞。”
時笙看向保鏢,這些人自從那天后,就留在時笙身邊,說是保證她的安全。
時笙接過快遞,看到上面龍飛鳳舞的大字,嘴角一抽。
上官玖這個變態又托馬的冒出來了!
時笙拆開快遞,裡面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就是一部手機。
劃開屏幕,界面停在短信編輯界面,上面有一條已經發送的短信。
——寶貝,好久不見,想你。
保鏢默默的往屏幕上瞄了一眼,隨後快速的移開視線,在時笙扔開手機,進屋子去的時候,保鏢立即拿出手機給上面的彙報。
——我看到有人給顏小姐發曖昧信息,需要告訴席總嗎?
“咔嚓。”
保鏢立即將手機揣回兜裡,他看着時笙從房間出來,手裡拎着一把劍……
就是那把他們曾經在視頻中見過的那把劍。
剛纔那條短信確實是曖昧信息,所以爲什麼顏小姐要拎劍?
“許閃閃。”
“欸。”許閃閃從房間冒出個腦袋,“姐姐?”
時笙吩咐她,“不許出門。”
許閃閃乖巧的點頭,“好,姐姐要出去嗎?什麼時候回來?我最近學了新菜,想做給姐姐吃。”
“很快就回來。”
“那我等姐姐回來吃飯。”
“嗯。”
時笙拎着劍往外走。
保鏢:“……”不是顏小姐,你這麼出去,會被人當成殺人犯的!!
……
時笙剛出門,就接到照顧顏玉的護工電話,說顏玉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
“我出去打飯的時候還在,但是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護工在那邊都快哭了。
時笙卻是一臉的冷靜,“房間有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沒有,房門都是好好的。”護工那邊有些吵,聲音斷斷續續,“醫院的人也沒看到她,我都問遍了,顏小姐,要不要報警?”
“你在醫院找找,警局那邊24小時不到是不受理的。”
“對對對,那我再找找。”
時笙掛掉電話,臉色有些陰沉。
顏玉是自覺跟着走的。
她給她的護身符,只要不是她自願,都可以保護她。
她在牛逼,也擋不住自願。
沒事找事,煩!
“顏小姐。”保鏢從後面追出來,“剛纔我接到消息,有人將我們的人打暈,帶走了顏女士。”
“我知道了。”時笙轉回房門口,仔細的檢查一遍,又囑咐許閃閃不管是誰,都不許開門後,這才離開。
她開着車出小區,保鏢從後面開着車跟上,出小區的時候,保鏢的車突然停下,下車跑向另外一輛車。
車窗緩緩的滑下,席非的身影出現在保鏢視線中。
“席總,顏小姐看上去有點不對勁。”
“嗯。”席非微微點頭,“跟上她。”
幾輛車悄無聲息的跟在時笙的車後面,她先是在城裡繞半圈,之後徑直朝着郊區去。
郊區正在開發,到處都是工地,時笙的車停在一處沒有施工的工地前,她傾身望了望已經有些輪廓的大樓,打開門下去。
時笙準備進去,餘光掃到後面幾輛車開近,保鏢的車她當然認識,但是後面還有兩輛她沒見過的車。
車門依次打開,席非從裡面出來,他很快走到時笙面前。
“你來幹什麼?”時笙微微皺眉。
席非道:“我說過會保證你的安全,你的家人也在其中。”
他之前就在她小區附近,聽到保鏢說有人給她發曖昧信息,他立即讓人將車開到她小區門口。
席非以前是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前世今生的。
可是他忘不掉她的身影,她像是無孔不入的病毒,一寸寸的蠶食着他的身心。
如果是在回國前,有人和他說,他可能會這麼在意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他一定會讓人把這個人拖出去喂鯊魚。
時笙看看他後面的人,“你在這裡等我吧。”
上官玖那個瘋子瘋起來傷到他怎麼辦?
席非轉移話題,“你知道是誰做的?”
“猜的。”
“我的人馬上到,你再等等。”
叮——
之前上官玖寄來到手機有短信進來,是一條彩信。
顏玉站在邊緣,扶着旁邊的支架,臉上的繃帶已經被拆掉了,一些新肉長出來,和那些陳舊的疤痕形成鮮明的對比。
圖片下方有一句話。
——寶貝,一個人上來哦。
時笙也不願意讓席非去冒險,讓他在外面等着,然而席非不由分說的往工地裡面走。
時笙:“……”長脾氣了啊!
席非後面的人自然要跟上,所以就是一大羣人爬上還沒完工的大樓。
爬到一半的時候,時笙發現席非有些不對勁。
他抓着旁邊的扶手,視線不敢看下面,好一會兒才邁開一步。
“沒事吧?”時笙倒回去,“我都說讓你別上來了。”
“席總,要不我們上去?”後面的保鏢提議。
席非沒出聲,扶着扶手繼續往上走。
“抓着我。”時笙衝着席非伸出手。
席非遲疑片刻,伸手握住她的手,時笙後退幾步,單手扶住他的腰,護着他往上走,“所以你到底爲什麼要跟我上來?”
席非身子僵了僵,鬼知道是爲什麼?
當時那麼想,就那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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