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一出,宗主的威壓就像是被擊潰一般,他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一步,在火龍快要靠近的時候,忙慌捏訣,在周身佈下一個結界。
然而結界並沒有什麼用,火龍身軀繞着他的結界收緊,結界被火焰燒出裂縫……
“阿辭。”時笙喚了一聲。
鳳辭遲疑了下,擡手將火龍召回的同時,打出了幾枚火焰凝聚而成的利刃,穿過結界的裂縫,射入宗主的腹部。
“唔……”宗主只覺得有一股蠻橫的力量憑空擠進他身體,在他身體中橫衝直撞,似乎要將他撕裂一般。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幾秒的時間,衆人反應過來,宗主已經捂着腹部,單膝跪在地上了。
“宗主!”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對宗主動手。”反應過來的人,紛紛上前,拿出武器對着時笙和鳳辭。
“講道理啊你們,明明是他先對我動手的。”時笙將鳳辭拉到自己身邊,略帶諷刺的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不過築基?就宗主那威壓掃過來,我還能活嗎?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
丫的他根本就沒有要聽她解釋的意思,隨她怎麼說,這個罪肯定是擔定了。
就如同劇情中下藥的那次,就算她有人證,最後不還是認定是她做的嗎?
“你是縹緲宗的弟子,怎麼可以忤逆犯上,就算宗主懲罰你,那也是你先對同門動手在先。”
“玉簫,你看看你教的好徒兒!先是殘害同門,現在還對宗主動手,必須嚴懲!”
“逐出師門都爲過,當年師父就說過,此女命格不詳,會給師弟帶來禍端,師弟偏生不信,現在好了,殘殺同門不說,還要忤逆犯上。”
玉簫神色不變,面對那麼多人的質疑,他依舊站在時笙前面,“宗主對小殊動手在先,小殊不過是保護自己。”
“你……你……師弟啊,你怎麼就這麼糊塗!”
時笙有些詫異的看向玉簫,她的命格不詳嗎?
劇情中,原主也確實給玉簫帶去了禍端。
這些人……
也不知道葉清秋給他們說了什麼,連解釋都不聽她說,就急着定了她的罪。
鳳辭見時笙臉色不好,暗紅色的眸子裡閃過狠戾,一字一句的道:“把葉清秋交出來,否則,他死。”
“放肆!”
“玉簫,你就看着他們胡來?”
“玉簫……”
“你們叫我師父做什麼?動手的又不是我師父。”時笙冷嗤一聲,“我商殊,今日在這裡和玉簫斷絕師徒關係,從此互不相干。”
時笙看向玉簫,“師父,對不起,徒兒不孝,以後徒兒會報答你的養育之恩。”
只要她不在,玉簫應該就不會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玉簫斷絕關係。
“小殊……”玉簫皺眉看着她。
“師父你放心,我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時笙衝玉簫眨巴下眼,不等他說話,又轉向對面虎視眈眈的一羣人,“逐出師門就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走。”
“殺了他們。”鳳辭擡手就要放火。
時笙沒有阻攔,只是在他放火的時候,召喚出了布丁,拉着鳳辭跳上布丁,飛出火焰肆掠的大殿。
“告訴葉清秋,可得抓緊時間修煉,我會回來找她的。”
這一句話久久的在縹緲宗迴盪。
時笙並沒有立即離開縹緲宗,而是去找了林一一和白琅,讓他們照顧好玉簫,不要讓他和葉清秋做對。
林一一抱着時笙哭得稀里嘩啦的,最後被鳳辭給扔了出去,等白琅將自家徒兒撿回來,時笙和鳳辭已經不見了。
……
時笙是在看到她和鳳辭的通緝令,才知道宗主死了。
時笙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鳳辭打入他體內的那些火焰,如果鳳辭不將它們召喚出來,那麼它們就會一點一點的將人體內的靈力燃燒掉。
那種感覺,恐怕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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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鳳辭放的火,有好幾位峰主都沒逃過,一連損失那麼多位峰主,讓縹緲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中。
鳳辭盯着通緝令上的畫像,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個字,“醜。”
他擡手就將那張通緝令燒成灰燼。
時笙左右看了看,幸好四周沒什麼人,沒人看到他的動作,否則又要惹麻煩了。
“你好看。”鳳辭轉頭看着時笙,“畫得醜。”
時笙:“……”不用解釋,本寶寶懂的!
“我可以幫你滅了縹緲宗。”鳳辭不明白,爲什麼她要攔住自己,一個小小的下界宗門,他擡擡手指頭的事罷了。
“你不覺得看着他們活得痛苦掙扎,不是更好嗎?”
鳳辭迷茫的看着時笙,會更好嗎?
嗯,她說的都是對的。
肯定會更好,那下次不要讓那些人死那麼快。
時笙完全不知道,因爲她的一句話,鳳辭以後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
離五十年一次的宗門大比,還有十年,所以時笙還有時間修煉。
這十年,鳳辭爲了讓時笙提升修爲,走遍了整個修真界,只要是好東西,他都要給時笙搶來。
於是,十年的時間,兩人的大名可是在修真界如雷貫耳。
兩人的仇人都能繞修真界好幾圈。
縹緲宗的人也執着,一聽到她和鳳辭的消息就一窩蜂的涌了上來。
“妖女,你不得好死!”
“怎麼又是我不得好死了?你們不是爲了我手上的歸天劍來的嗎?”時笙揚了揚手中的通體漆黑的長劍,“打着維護正義的名頭,行的卻是搶劫之事,你們這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也不過如此。”
“呸,歸天劍明明是你搶的!”男人不服氣的反駁。
“是啊,我有本事,所以我搶到了,我從來沒反駁過。既然你這麼想要歸天劍,那我就——用它送你上路吧!不用感謝我。”
音落,時笙毫不遲疑的將長劍送入男人的胸口。
男人瞪着一雙眼,嘴角有殷紅的血跡滲出,臉色迅速蒼白下去,渾身抽搐了下,失去了生機。
鳳辭上前拉着她的手擦了起來,神色認真的道:“這種事,我做就好。”
時笙看着他幫自己擦手的男人,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把她弄疼了,但是卻又覺得髒了,固執的擦着。
“好了,已經很乾淨了。”時笙抓住鳳辭的手,笑着看他。
鳳辭最後擦了擦,包裹進自己手中,“你就應該保持乾乾淨淨。”
又來了,又來了。
本寶寶又不是你養的寵物,寵物都還能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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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聲的念
鳳辭,我要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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