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前面打江山,結果後面的老巢被人給端了,大概沒什麼比這更加羞辱的。
長官很生氣,當場讓人去毀掉時笙。
他們能讓‘病毒’在人類身體中埋伏下來,自然也會考慮到‘病毒’不聽話的情況。
被點名對時笙執行‘死刑’的異種,低頭在全息屏上一陣操作,隨着時間過去,異種的手開始發顫。
好半晌他擡起頭,難掩驚駭,“報告長官,沒有作用……”
沒有作用……
也就是說,她已經完全脫離他們的掌控。
長官死魚眼中似乎迸發出一股憤怒,但是仔細看,還是那死魚眼,沒什麼特別的。
“去把那兩個人給我帶過來。”長官沉聲大喝一聲,他還不信她一顆棋子,能翻天了。
“是。”
顯然時笙是可以翻天的,她不但把基地炸了,還殺了他們不少異能者,異能者不在,他們就無法完全掌控下面的人類。
短短的時間,戰場的主導權又回到人類手上。
這仗打得特麼的像玩兒似的。
人類還以爲迎來了救世主,可時笙只負責殺,根本不負責其它的,往往是她剛走,異種就派來大軍重新將主導權拿回來。
局勢極度混亂。
……
晚間,時笙搞定一個城的異能者,和柳舒等人出城,在野外休息。
柳舒負責生火,他瞅瞅時笙,小心翼翼的挪過去,“姜小姐,我們爲什麼不組織人類反抗異種?”
“爲什麼要?”時笙一臉不解的看着柳舒。
柳舒懵了下,“這樣趕走異種的機會更大啊。”
“爲什麼要趕走異種?”時笙繼續反問。
柳舒:“……”你最近做的,不就是嗎?
時笙陰測測的看他一眼,“我就是手癢,想殺人而已,這個世界殺人不犯法啊,不殺夠本,怎麼行。”
柳舒:“……”麻麻,這裡有個變態。
柳舒咳嗽一聲,強行轉移話題,“沒想到那些異能者竟然是異種的走狗,上天給了他們能力,他們卻用來和異種狼狽爲奸,真的是太可惡了。”
時笙看柳舒一眼,火光映着她的臉,明明滅滅,“他們本來就是異種投下來的,說白了就是傀儡。”
柳舒努力消化時笙的話,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是,那些異能者……也是異種?”
她是這個意思吧?
“不算。”異能者的異能應該是和他們基因中和之後產生的異變,但他們還是人類,只不過是被異種給控制了而已。
“姜小姐,你好像知道不少,給我說說。”柳舒求知慾旺盛的盯着時笙。
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完全摸不着頭緒的事,她卻是一派淡然從容,好像在她眼裡都不是事。
“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我怎麼會懂?我理解力很強的,真的姜小姐,反正現在也沒事,你和我說說。”
時笙看他一眼,柳舒雙手合十,一臉的祈求,最近發生的事,讓他很懵逼。
時笙沉默一會兒。
“那就先從你父親的那張照片開始說。”
觸鬚怪和最開始霸佔地球的異種,不是一夥的,他們或許是尾隨前面的異種來的,也許是自己發現的。
不管怎麼發現的,總之觸鬚怪們發現這是個好地方,不能就這麼讓其他的異種給佔着。
然後出於某些原因,他們沒有立即從前面的異種手中搶奪,而是放了好些個‘病原體’在人類世界中。
別問她‘病原體’是什麼玩意,她又不是搞研究的,她不知道。
總之這種‘病原體’會讓人類擁有異能,也能讓觸鬚怪們通過這種異能,控制他們。
從那張照片拍攝的時間來看,應該就是觸鬚怪們投放‘病原體’的時間。
劇情中沒這茬,是因爲前面異種的基地好好的立着。結果時笙一來,不但把基地給搞沒了,還把異種皇給搞沒了,這麼好的機會,觸鬚怪們能不把握嗎?
時笙現在還不知道觸鬚怪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顯然不是爲了食物來的,他們控制人類,卻不屠殺。
“會不會是爲了繁殖?你看啊,他們出現的時候,都是用人類的身體。”
“喲,你這智商上線了啊?”時笙挑眉。
柳舒突然被誇,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就是突然想到了,你之前不說,他們繁殖力很低,每個幼崽都很寶貝嗎?”
這些話是時笙給他們展覽幼年觸鬚怪科普的。
“說得沒錯,我們就是爲了繁殖來的。”
一道聲音突兀的插進來,柳舒嚇得從坐着的石頭上摔到地上,他迅速的環顧四周,可什麼都沒看到。
鬧鬼呢?
時笙鎮定的指了指天上。
柳舒順着看上去,幾架飛船依次出現在天空上,飛船上的光照着下方,明晃晃的刺眼。
相較柳舒這麼大的反應,時笙就鎮定多了,甚至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她單腿放在旁邊的石頭上,十足的土匪坐姿,抖腿抖得很起勁。
飛船的光落下來,幾個男人也隨之出現在光芒中,清一色的臉色蒼白,像是剛從棺材裡面爬出來的屍體。
時笙打量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打量時笙。
“我有個疑惑,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給我解答一下?”站在最前方的長官出聲了。
“不可以。”老子又不是你的百度百科,憑什麼給你解答?
長官:“……”
算了,反正屍體也可以得出結論。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回去。”
“你算老幾。”時笙語氣囂張。
長官似乎被激怒,聲音都染上幾分怒氣,“這是你自找的,讓他們下來。”
後面一句明顯是吩咐別人的。
飛船傳送光再次亮起,光芒散去,兩個人影出現在時笙視線中。
兩個穿着奇怪鎧甲的人從那邊走過來,等走進了,時笙纔看清他們的面貌。
“你牛逼!”時笙突然伸出手給長官豎大拇指。
連男女主都敢這折騰,可不是牛逼嗎?
那些鎧甲明顯是和肉體融爲了一體,雲朵和季修露在外面就只剩下那張臉。
兩人神情皆有些呆滯,眸子裡看不到任何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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