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乾這次從天而降,視覺衝擊太強大了,他怎麼可能是九大凶獸的主人呢,他明明是隻身一人,進入中型道場。
剛纔自己還傻傻的要和人家的手下,商量合作抓他們的主人,這不是打着燈籠上茅房找死嗎?
無風臉色蒼白說道:“要什麼東西,你才能放我們走,我們把採集的所有靈藥都可以給你?”
葛乾微微一笑說道:“把你倆的性命留下!就可以了?”
無風臉上的肌肉抽搐,說道:“葛道友你我之間,無仇無怨,何必趕盡殺絕,凡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在說存在這樣想法的人,進入這裡的人,十有**,你要殺光所有人嗎?”
葛乾微微一笑說道:“誰對我威脅最大,我就殺誰!這點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
還沒等無風說話,他身後一個彪形大漢早就按乃不住,厲聲說道:“葛乾狗賊,少裝模作樣,我要殺了你給我哥哥海闊報仇血恨,你敢不敢和單打獨鬥,我贏了你就放我們走?輸了我斬你狗頭。”
葛乾根本就不理會這樣的雜魚,掐決施法使出“偷樑換柱”。
叫囂正是海闊的弟弟海龍,他早就憋足勁,遇到葛乾,要把他擊殺爲哥哥報仇,仇恨已經衝昏了他的腦袋,除了殺就是殺。
此時站出來要和葛乾單打獨鬥,身後的十幾個凝丹期的修士,暗想,真不知道死活,葛乾的實力已經明擺着,還要趕着去送死。
果然,海龍剛剛說完,一個踉蹌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負面窮奇面前,二十丈之巨的負面窮奇,牛身蟒尾,背生雙翅,九個頭顱各不相同,每個頭顱一種負面情緒,焦慮、緊張、憤怒、沮喪、悲傷、痛苦、失望、後悔、放棄。
負面窮奇九個頭顱十八雙眼睛,猛然一縮,看到眼前這個自不量力的嶁蟻,竟然公開叫囂,殺主人,大逆不道,我吃了你,爲主人解氣,看來主人還是對我負面窮奇,高看一眼,不然這第一個美味也輪不到我窮奇。
九種負面的力量,當空碾壓下來,海龍只覺得情緒開始混亂不堪,不知何去何從。
這時負面窮奇連接九顆頭顱的細長脖子,猛地伸長一探,脖子上的鱗甲閃閃放光,互相摩擦,發出“嘎呲”“嘎呲”的怪響。
九顆頭顱張開九張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無匹的獠牙,瞬間從九個不同部位,把海龍咬住。
“啊……”一聲慘叫,海龍被分成九塊,每個頭顱都“嘎嘣”“嘎嘣”的嚼嚼着,鮮血順着嘴角滴落。
一副細嚼慢嚥,十分享受的表情,還說道:“美味,好吃,爽快!哈哈哈哈哈。”
其他兇獸按耐不住了,看到負面窮奇吃的舒爽,看向仁義門和無相門的修士,眼光從貪婪變得急不可耐,只要葛乾一點頭,他們會迅速撲上去,把他們吞到肚裡。
仁義門和無相門的修士,哪一個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平時殺人也會熱血沸騰,激動不已,現在角色互換,從殺人者變成被殺者,反差之大讓人難以接受。
而且修士是最怕死的生靈,他們感情豐富,修煉到凝丹期實屬不易,需要天大的機緣造化,如果在重新開始,他們也沒有把握修煉到如今的境界。
凝丹期六百年的壽元,還沒有逍遙自在,就隕落於此,實屬不值。
於是一個個噤若寒蟬,唯唯諾諾,不敢在擡頭,萬一觸怒那煞星,那不是找死嗎?
仁義門一個身材肥胖的凝丹期內門修士,乃一位太上長老的睇係子弟,身受寵愛,一直閉關修煉,進階速度很快,就是缺乏歷練,這次被太上長老派出來歷練一番,平時和師兄弟們趾高氣揚,欺壓其他弱小門派的修士,那見過今天這血腥場面,根本不拿他們兩大門派放在眼中,看到九顆嚼嚼的猙獰頭顱。
恐懼異常,頭腦一熱,那活一鬆,尿了一褲子,當時羞愧難當,昏迷過去,載到在地。
任古月氣的七竅生煙,狠狠的跺了一腳,說道:“飯桶一個,丟人現眼,早知道,我拿你去喂妖獸,廢物。大家不要慌,還有我呢!”
說完昂首挺胸踏出一步說道:“葛乾沒想到你比想象要強大很多,一個人收服如此多上古兇獸,可是你別忘了,我是誰,人族頂尖第一門派仁義門老祖賀長齊的關門弟子,你如果敢動我,老祖定會把你天星派殺個片甲不留,死神月影千情護的了你一時,護不了一世,你最好想清楚,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我勸你識相點,給我們賠理道歉?”
然後雙手叉腰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葛乾淡淡一笑說道:“真是好笑,死到臨頭還拿什麼仁義門壓我,小的們,去把他們全部吃了,不留活口,誰知道是我葛乾幹得,拿不出證據,賀長齊又能奈我何?”
兇獸們聽到葛乾的話,氣息猛地瘋長,就要一擁而上。
無風眼神閃爍,單手握拳,金,木元力凝結,狠狠的一拳砸在任古月的後背。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任古月被直接砸倒在地,慘叫一聲,剛要起來,無風一腳踩在他的丹田。
用力一踏,說道:“你個自以爲是的傢伙,要害死我們大家嗎,難道你看不清形勢嗎?我們的生死只在人家一念之間!”
仁義門的修士剛要發作,聽到無風說的有理,活着最重要,尊嚴算個屁,最好是殺了任古月,省的連累大家,每個人一動不動,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任古月大罵:“你們怎麼了,給我殺了無相門的人,無風你瘋了,暗算我,你知道嗎你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我會秉明師傅,踏平無相門?”
仁義門的修士聽到,也無動於衷,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你還是省省吧,先死的是你,還秉明師傅,你還有機會嗎?”無風鄙視的說道,腳上再次用力。
“啊!住手,我饒不了你!”任古月在地上哀嚎。
無風對葛乾微微一笑說道:“我無風永遠是你的朋友,收拾這任古月就是我的投名狀,只要葛道友一句話,我立即碾死他!”
葛乾點點頭說道:“投名狀是不錯,不過我不信任你們,除非你們做我的手下?”
“這個……”無風心思急轉,想到,等過了這關在說,先保命“好吧?我們都願意發下心魔之誓,做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