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是一個多月,這個學期接近了尾聲,期末的複習牟果是很認真的,已經好幾年沒有進入考場考試了,那種感覺讓牟果感到陌生,而又嚮往。雖然他不在乎什麼考試,可也不想讓牟果這個身份太丟人,畢竟還有牟果父母那邊要做交代,不能讓兩位老人過於擔心。
考完最後一科,牟果的心終於放下來,大學的考試沒有什麼難度,即使牟果從大二學起也算是容易,考試及格沒有問題。
心情不錯,牟果寢室的幾個兄弟早就想好了,考完試大家要出去慶祝一番,用不了幾天就要作鳥獸散,各回各的家了。
五個兄弟說說笑笑向校外走去,在校門口遠遠就見到了常虹在那裡徘徊,彷彿在猶豫着什麼。
“校花,在等人嗎?咱們兄弟要出去喝酒慶祝考試結束,有沒有興趣一起啊?”丁力主動上前打招呼,雖然這次慶祝牟果和張斌、王天籟是出大頭,他那點生活費早就貢獻給女朋友了,基本上是跟着白吃,可邀請人倒是不是都熱情。
“啊!不了,我還有事。”常虹咬着嘴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答應下來。
“哦!那太遺憾了!你忙吧,我們走了。”丁力頗感遺憾,酒桌上要是有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即使不是自己的女人也感覺很有面子啊。
牟果看了常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跟着兄弟們向外走。
“牟果,你等一等,有些事情要問你。”就在幾人將要遠去的時候,常虹終於開了口,牟果轉回頭,他早就預料到常虹在這裡肯定是有事,否則不會沒事在這裡徘徊。
“有什麼事嗎”牟果微笑着說道。牟果可是沒少主動和常虹說話,可是每次常虹都是故意躲着他,讓他感覺很失望,也很無奈。
“假期裡學校要組織去慰問抗洪前線的官兵,你也是被解放軍官兵救回的性命,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參加?”常虹遲疑着問道,儘量將語氣保持到公事公辦的程度。
“哦!應
該的。我會去的,到時你通知我一下吧。”牟果沒有過多糾纏的意思,這個事情還是很有必要的,自己應該參加,何況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找到從江中救出自己的恩人,爲廣大的抗洪官兵做些事情也是很必要的。
“嗯!”常虹答應一聲,站在那裡仍然沒有動。
“還有事嗎?”牟果問道。
“沒,沒事了。”常虹連忙回答道。
“那好,再見吧!”
“再見。”
牟果轉身離開,常虹站在原地看着牟果的身影,心裡五味雜瓶,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滋味。
牟果的心中同樣不是滋味,一頓飯吃下來,牟果根本就不知道大家都說了什麼,只是一味地喝着酒。其他兄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不方便現在就問,這最後慶祝的一頓飯氣氛卻是頗感沉悶。
回到寢室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其他幾個人都有了醉意,躺在牀上就睡着了。牟果也喝了不少酒,卻不想睡,這幾個月來的事情雖然平淡,卻讓牟果感受了普通人的那份真。
“牟果!牟果!牟果!”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接着就是有女聲大喊着牟果的名字。
牟果連忙答應一聲,起身開門,同時丁力也翻身坐起,雙眼鋥亮,酒意全消。
“牟果,不好了!常虹出事了!”門外的女生是常虹的同寢室同學,見牟果在,不禁焦急地嚷着。
“怎麼回事?慢慢說。”牟果心中一驚,不過倒也沒有太過驚慌,常虹身邊肯定有保鏢存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今天我們寢室的人出去吃飯慶祝,常虹不知道爲什麼喝了很多的酒,喝到後來已經徹底醉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後來那個唐火領着一夥人出現了,那夥人很霸道,硬是要帶常虹走,我們阻攔不住,常虹醉醺醺的竟然主動跟着走。我們怕出事,就來找你,也只有你能救得了常虹。”那女生滿臉的驚慌,說話倒還算有條理,牟果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唐火他們去了哪裡?”牟果
忙問。
“我來的時候還在酒店裡,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喝得差不多了,估計要離開了。”
牟果心中不禁焦急,若是常虹反抗,她的保鏢肯定會及時出現阻止對方,可常虹主動跟去那麼她的保鏢恐怕不會輕易現身,那就糟了。
問清楚酒店位置,牟果不再停留,腳下如風,飛一般向酒店跑去。丁力也是一下子從牀上蹦了起來,一溜煙地跟着牟果飛奔而來,其他的幾個兄弟還呼呼大睡什麼都不知道。
那女生如釋重負,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來,她是見過牟果在女生宿舍樓下與唐火的人交鋒的,輕易地將兩個體育生打倒在地。那份身手,那份瀟灑給她和其他女生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所以常虹一出危險她們立刻就想到了牟果,只有牟果才能救得了常虹。若不是有常虹在其中,恐怕就會有一些女生主動向牟果示愛了。
牟果飛奔到那家酒店,只見到了常虹的兩名女同學,詢問才知道常虹被唐火那些人架着走了,其他幾個女同學都在後邊跟着。
牟果再次衝出酒店,向着唐火等人離開的方向一路狂奔,正好被也趕過來的丁力看到,氣喘噓噓地,也堅持着尾隨而來。
沒追出多遠,牟果聽到了前面傳來了打鬥聲,還有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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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果心中焦急,加下繼續加快,已是達到了他的極限。丁力在後邊只感覺牟果彷彿加滿了油的汽車,油門踩到底,突然間竄了出去,讓丁力不得不感嘆自己與牟果的差距不是以道里記的。
遠遠地,牟果就看到了打架的幾個人正在惡鬥,周圍有幾個年輕的的女生焦急地左顧右盼,看到牟果神速趕來不禁都泛起了喜悅,大聲喊着牟果的名字。
牟果不去管幾個女生,場中打鬥的人才是關鍵。略一觀察,牟果就看明白了,現在場中躺倒着三個人,都是不斷呻吟着,看來傷的不輕,始終沒有站起身來。另一邊以唐火爲首的一夥人,都喝得紅頭漲臉的,眼珠子通紅,囂張地嚷着,發狠地唆使動手的人下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