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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想不到守衛居然會做出當街就要殺人的事情,而且他要殺的居然還是一位毫無反抗能力的耄耋老人。
本在老人後面排隊又走上前去的大漢再也顧不上多說什麼,連忙就要上前,就連他們後面的大個子也忍不住衝上前去。
只是,揮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們兩個誰都來不及衝到身邊,而老人的兩個孩子拼命的掙扎,臉上的表情都已經變得扭曲了。
後面排隊的那些其他人,有的也欲要衝上前去,有的則驚恐地朝後躲開,唯恐禍殃及身。
老人也被這守衛突然的動作給嚇住了,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驚恐的躲避,可惜,到了耄耋之年,腿腳早已不靈便,他欲要躲閃,卻偏偏在內心的惶恐之下腿腳一軟,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了。
但凡有點生活經驗的人都明白,一旦老人摔倒,即便只是他失足摔到,那骨頭都有極大的可能性摔斷,老人的骨密度早就猶如風化的枯木一般,只要是斷了骨頭,那想要癒合也會變得極爲艱難,恐怕後面的日子只能在牀上渡過了,而且也不可能再活多長時間。
所以,一見老人就要摔倒在地,他的兩個兒子的雙眼簡直就要噴出火焰來了!
就連距離老人最近的大漢,都來不及上前攙扶!
可是,就在這時,又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眼前老人就要倒在了地上。那名抽劍欲砍的守衛一把就接住了老人,這一刻,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從老人身上傳來的因恐懼而升起的顫抖。
下一刻,他輕輕將老人攙扶起來,待老人站穩之後,便將手裡的長劍又插回了劍鞘之中。
老人急促的喘息着。似乎還沒有從方纔的驚恐之中回過神兒來,倒是老人的兩個兒子以及大漢還有大個子卻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守衛將劍插入劍鞘之後,垂眼看了一眼低頭大口喘息的老人,微微彎了一下身子,帶着歉意低聲道:“老人家,很抱歉。嚇着你了,剛纔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測試,還望你不要往心裡去,也不要怪我們,我們畢竟有重任在身,不得不謹慎。”
他的語氣充滿了愧疚,聽上去倒是帶着滿滿的誠意。緊接着,不等老人開口的時候,他便直起腰來,對着兩個制住老人兒子的守衛擺了擺手。
守衛當即就鬆開了兩人,王大錘和王大棒立馬就像是掙脫繮繩的馬兒,顧不上跟制住自己的守衛算賬,急忙就跑到了老人的身旁,低聲關切地詢問了起來。
而那兩個守衛也緩緩走回到了之前的崗位上。
所有人都聽到了發號施令的守衛對老人的道歉。大漢和大個子都呼出一口氣,走回原先的位置繼續排起了長隊。
老人的兩個兒子聽見只是一個測試,又見老人無恙後,也顧不上再找守衛討一個不必要的公道了,倒是守衛本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老人驚嚇後的樣子,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一塊下品元石,遞到王大錘手裡:“兄弟,很抱歉,這塊下品元石拿去給老人家補補身子吧。請原諒我們剛纔的冒犯。”
王大錘顯然意料不到守衛居然會給自己錢,擡頭卻望見了他真誠道歉的神色,就又聽守衛說道:“拿着進去吧,你們通過測試了。”
王大錘一把抓過這塊下品元石,還是有些不滿地橫了守衛一眼,隨後低聲對老人和王大棒說了幾句,就一起攙扶着老人朝飛流城裡走去。
守衛無奈地搖頭嘆息一聲,對着大漢就道:“過來,到你了!”
大漢卻沒有動,因爲他已經注意到他身後的大個子見王大錘三人逐漸走遠,變得有些急躁不安了,便扭頭說道:“你先去吧。”
大個子一聽這話,嘴裡急忙致謝,也趕緊疾步朝守衛跑去。
對於大個子這個最近幾年經常出入飛流城的人來說,守衛只是對他簡單進行了一下搜身便放他進城了,終於輪到大漢本人上前,他看見王大錘三人一進城就朝右面拐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流之中,而追上去的大個子也緊追不捨。
“什麼人?從哪裡來?”守衛的聲音打斷了大漢的思考,他急忙把目光轉移到了守衛的臉上。
……
白天的商業一條街如同往常一樣熱鬧,縱然是近期進城艱難,可外地慕名而來的許多旅客還是會選擇在商業一條街品嚐一下他們平生難以品嚐到的美味。
只不過,最近許多天,前來商業一條街的旅客也越來越少了,甚至許多熟客都在抱怨炒出來的飯菜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味道,簡直比以前差遠了,對此,商業一條街的總裁卻並沒有對外界做出任何迴應。
人羣之中,王大錘和王大棒攙扶着老人一路徑直來到了商業一條街上,老人依舊是彎腰駝背,步履蹣跚,只不過已經不再艱難的喘息了。
沒有人會對一個如此平凡的三人組產生什麼興趣,但是,只要細心注意的話,就能看出老人三人可並不是來此遊玩的,他們三個熟練的穿梭在人羣之中,看得出是有目的性的。
沒多會兒,他們三人便來到了商業一條街上的一家客棧,想也沒想就直接走了進去。
客棧內生意有些清冷,滿滿一大廳三四十張桌子,就只有十幾張桌子前有人,小二一看客人上門了,立馬撐起一臉笑容迎上前去:“嘿!三位是吃飯還是住宿哇?”
王大錘和王大棒都沒有說話,就聽他們倆攙扶的老人咳嗽了兩聲,沙啞道:“天王蓋地虎。”
這麼一句古怪的話從老人嘴中說出,小二非但沒有感覺任何疑惑,反倒是陡然一凜,壓低聲音正色道:“小雞燉蘑菇。”
丟下這句,他立馬臉上再一次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轉身對着不遠處櫃檯前正在打算盤的掌櫃道:“掌櫃的,三位留宿!”
掌櫃頭也不擡,打着算盤問道:“過來吧,本客棧分天地人三檔,天字客房爲總統套房,地字……”
掌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大錘和王大棒攙扶着的老人就忽然低聲打斷道:“什麼天地人三檔啊,天地人明明貴爲三才。”
語音落下,掌櫃敲打算盤的手立馬就僵住了,但下一刻,他再一次敲起了算盤,只不過卻是忍不住看了老人一眼,問道:“客官最大,客官說什麼那就是什麼,聽客官打斷我話的位置,是要開天字房嘍?”
老人帶着歉意一笑:“我這裡只有一枚金幣,你給什麼房我就住什麼房。”
說完,旁邊的王大錘也遞上了一枚金幣。
掌櫃接過金幣,隨意扔進抽屜,便對小二道:“帶他們去人字八號房。”
於是,小二應聲後,便帶着他們三人朝大廳一層後面的房間走去,拐過一條走廊,而掌櫃的這時候也朝櫃檯後面吆喝了一聲,很快就有另一個小二快速的跑了過來,掌櫃的簡單交代了他一下,自己便丟下算盤,大步朝二層的樓梯上走去。
人字八號房在走廊的最深處,小二引着三人來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便就離開了,而在他關上房門的這一刻,原先還彎腰駝背的老人忽然之間就陡然直起了腰來!
那挺起的腰板,簡直比年輕人還要堅挺!
一旁攙扶他的王大錘和王大棒兩人,也不像之前一般小心呵護,一個兀自坐在了桌子前面,另一個乾脆直接一頭栽倒在了牀上,翹着二郎腿,嘴裡還感嘆道:“唉,進個城可真他孃的難啊!總算是可以放鬆一下了!”
誰知,這個時候直起腰來的老人也開口了,只是,他的聲音卻不再像之前一般沙啞而低沉,一聽就知道是位年輕人的聲音,就聽他帶着調侃的意味說道:“麥克斯,你這根腿這麼翹着是在城外面跪疼了嗎?哈哈,真別說,當時我看你跟707那副死命掙扎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心裡還真被你們給驚了一下。”
707特種部隊坐在桌子前清理着指甲縫裡的污泥,隨口就道:“我是跟他學的,他肯定是想到當年他父親在地獄圍欄去世的時候了。”
“擦!”一聽這話,麥克斯當即一撇嘴又坐直了身子,嘴裡不滿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提當年的事情了,傷口撒鹽這種事你不覺得很缺德麼?”
“好好好,那我不說了就是。”707連忙住口,可眼角的餘光看見麥克斯剛又重新躺下去,嘴裡便又兀自道:“安德烈.弗朗西斯永遠是我們的英雄……”
說到這裡,他還擡頭問了一句:“王三才,你說我說的對不?”
老人反手一把揭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王三才年輕的面孔,但他卻是直接白了707一眼,又脫下身上厚厚的衣服,隨意丟在桌子上,最後,他擡起了腦袋,凝視着房間靠窗角落的天花板上,道:“行了,你倆坐板正一點,我一直跟你們說的方世玉可就要下來了,咱們還得多問問他飛流城的狀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