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陽桀

餘額不足

深夜,月很圓,銀盤般掛在暗藍的天空,顏色稍有點泛紅,而周圍的樹木房屋則像一個個剪影,黯黑一片。

沒有燈?不太對啊,停電了?

身邊的樹上好像站着人,我微微仰起頭看過去,是個身材嬌小的少女,穿一襲白色短裙,扎着鮮紅的腰帶,長髮梳向左側用紅色緞帶纏成奇怪的小辮子,右小腿上也一樣地纏着紅色纏帶,金色瞳仁斜斜瞟過來,少女清冷的聲音在空中迴盪:“人心裡的黑暗,召喚了邪惡的神魔,這個世界……將被顛覆……”

這個世界老早就已經顛覆得一塌糊塗了好不好?但這是?吸血姬美夕?

我一怔,美夕已不見人影,取而代之的,是穿着白色洋裝,頭上戴着貓耳狀頭飾,有着一頭烏黑柔順長髮的大眼LOLI.這又是誰啊?

正這樣想的時候,她從樹上輕飄飄躍下,在半空中湊近我,帶着可愛的笑容,張着粉色的櫻脣,用一種極可愛的聲音道:“做我的僕人吧,大姐姐。”

你腦子壞掉了吧?剛想問這是誰家的小孩時,已看到了她櫻脣內露出的尖牙。

——吸血鬼!

我側身一腳就將她踢飛,在她的呻吟聲中刷地就把刀撥了出來,正要追去砍的時候,突然楞了一下,我撥刀了?闇嘯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但我這一愣,那女孩子已站好了,本來藍色的眼開始慢慢變紅。

“小小年紀不要做搶別人獵物這種事哦。”囂張的笑聲中,一個性感美豔的女人從我右方走來,一面走還一面伸出舌頭來,舔舔自己的脣,“我可是很久以前就想喝這小姑娘的血了吶。”

這個,不是上次在學校出現的吸血鬼嗎?不是被阿卡特幹掉了嗎?爲什麼還活着?

我還沒想明白,她已飛快衝了過來,我揮刀架住她銳利的指甲,一腳踢向她的小腹,她向後避了一下,立刻再度衝過來,我握緊了刀反擊,她也不避,直接就撞了上去,竟然有金石交鳴地一聲響,我反而被一股大力撞得向後滑開。

可惡,比力氣的話,還是她比較大嗎?何況她這次有備而來,只怕不好對付。

吸血鬼根本沒有給我思考的時間,銳利如刀的指甲又當胸襲到,我向後躍起避開,她緊追過來,正想要始解闇嘯的時候,身後的黑影裡,有一把劍伸過來,擋下吸血鬼的一擊。我扭過頭,就看到D一半隱在黑色闊檐帽下面的臉。

他瞟了我一眼,只說了一個字:“走。”

“哦,謝了。”我翻身落在地上,轉身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跑。

打鬥聲漸漸被拋在身後,街道一片死寂,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我們這一區雖然沒多少娛樂場所,但也不至於安靜成這樣吧?

才覺得不對勁,身後已傳來一聲低吼,我一回頭就看到一隻碩大的翼手向我撲過來。不是吧?這次又是翼手嗎?我躍起來一刀斬下它一隻爪子,纔剛剛在翼手的慘叫聲裡落地,就看到了第二隻,正從屋頂上跳下來截住我的去路。

喂,不是吧,兩隻?好吧,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砍得死,既然被堵上了,也只好打了。正擺出架勢來準備狠狠幹一場的時候,就看到第三隻,不,還有第四五,第五隻,第……我說,到底有多少啊?雨後春筍也沒有這麼個長法的好吧?看着那一片黑壓壓的翼手,我眼角抽搐了一下,一兩隻還可以拼一下,這麼多怎麼個拼法?還是逃吧!

於是奮力殺開一條血路逃命。好不容易跑過轉角,看着翼手好像是沒追來,靠着電線杆喘了口氣,結果一口氣沒喘完,就看到旁邊的陰影裡搖搖晃晃地走出一個人,不,已不能算是人了,是一具差不多已經腐爛的屍體,但是它的確是在走,而且,還是向我這邊走過來。

……搞什麼啊?這是生化危機的拍攝現場嗎?而這腐屍走到我跟前,居然還試圖張嘴咬我。我一刀將它的頭砍了下來,然後就覺得自己胃裡一陣翻涌。我要說,比起“恐懼”來,現在“噁心”這個詞更能表達我目前的心情,尤其在看到那種殭屍也開始成羣結隊出現之後。要跟這種東西戰鬥……想想都噁心,還是逃吧!

殭屍還好,雖然多,畢竟速度慢,麻煩的是,翼手又追了上來。那些傢伙身體雖然大,動作可是一點不含糊。我一邊跑一邊喘氣。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會被追上的。我說,可不可以中場休息啊?

跑得筋疲力盡的時候,被一隻翼手一爪從背後襲來,我只回身擋了一刀,瞬間就已經被翼手包圍了。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然後跟着是一串槍響,翼手們被轟得四下飛散,然後我就看到仍然是無比拉風的一身紅風衣的阿卡特一邊緩緩走來,一邊雙手開槍,連翼手帶之後跟來的殭屍無一倖免。

我長吁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得救了。”

阿卡特咧嘴笑了一下,伸手拉起我:“我可沒有在救你。”

“咦?”

“我只是餓了,而這個城市裡只有你還能吃!”

月光赤紅,映在阿卡特的眼鏡上,看不清他的眼,只看見閃着寒光的尖牙,對準了我的脖子。

咬下來!

“啊——”

我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發現我在自己牀上,一頭冷汗。

呼,只是做了惡夢嗎?

都怪D伯爵和浦原啦,說那些害我夢到吸血鬼。就算真的有吸血鬼,也不至於那麼成羣結隊吧?何況不是還有各種各樣專門對付吸血鬼的組織嘛,不會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吧。只是夢而已。我重重吁了口氣,開了燈,準備下去洗把臉。然後就聽到阿驁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叫:“姐,你怎麼了?”

我去開了門,笑了一下:“沒事。”

阿驁看着我,皺了一下眉:“真的沒事?臉色很差啊。”

“嗯,只是做了個惡夢。”我說。說起來,就算這城市裡真的還有吸血鬼,阿驁有青龍,應該也沒什麼事吧?這樣想着,我問:“阿驁,青龍呢?”

阿驁靜了一兩秒才皺了眉道:“不知道。最近都不見他。”

“嚇?”我也皺了一下眉,“他是你的式神啊,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的。你有沒有試着召喚他?”

“有。可是沒有迴應。”阿驁嘆了口氣,“雷擊那天,我還見過他,但是從我在醫院裡醒來就不見了。平常就算隱身了,叫他他還是會應,但這幾天,完全都沒有反應。好像他真的不在這裡了。”

“不會吧?”我想起晴明那個盒子,於是跑去找了出來,“是不是你受傷之後,靈力不夠了?再用這個叫一次?”

阿驁看着我,仍皺着眉:“還是我叫?”

“當然,他已經認你做主人,是你的式神啊,當然是你叫。”

阿驁又靜了一會,纔拿出那張符紙,輕輕叫了三聲“宵藍”。

和上一次一樣,整個房間被一種柔和的藍光籠罩,青龍就在那藍光裡現了身。

但是……

依然是高挑的身材,依然是淺藍色的長髮,依然很英俊,但是……

這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青龍。

我和阿驁都怔在那裡。

被召喚出來的淺藍色頭髮的神將一軒長眉,掃了我們一眼,朗朗道:“吾乃神將青龍,召喚吾之人,報上名來!”

他是青龍,但是他不認識我們!

我看着他,心裡突然浮出動畫裡的對白。

——神將是爲了保護人類而生的。

——神將是從人們的希望和祈禱裡誕生的。

——神將擁有永恆的生命。即使死了,只要還有人希望,就會再一次重生。

——雖然重生的還是同一個神將,但是外貌會不一樣,也不會擁有前一世的記憶,是完全的重新開始。

……原來……青龍……已經死了!

我說爲什麼我們姐弟的命這麼大,被雷劈都沒死。

原來……

我看着面前新生的青龍,不知爲什麼,眼前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直到一隻溫熱的手撫上我的臉頰,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那隻手是新生青龍的。

“你爲什麼哭?”他問。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淚卻止不住,不停涌出。

他抹了我的眼淚,然後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神迷茫而憂傷,輕輕道:“爲什麼看到你哭,我會難受?你是誰?是召喚我的人嗎?是我以前侍奉的人嗎?”

我搖搖頭,扭頭去看阿驁。

阿驁瞪着我道:“你不要太殘忍了!”然後就垂了眼走出去,頭也沒回。

回過頭來,便正對上青龍那雙湛藍的眼,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說不出話來。

“別哭了。”青龍皺着眉,伸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大叫,“叫你別哭了!好難受!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到底是誰?”

傷感的氣氛被他吼得一掃而光。

我甚至有點想笑,你看,就算是重生一次,性格也是沒得變了。

於是我正視他的眼,輕輕道:“我是歐陽桀。”

他看了我一會,屈下一條膝跪在我面前,道:“我記下了。”

本章依然沒有標題完了大虛襲來你想補鈣嗎我寬恕意外的弟子魔術師一去不返我要是不同意呢我可不是通靈人啊太閒了就會胡思亂想順利結盟殺人事件這種事情其實有沒有偵探在場都會發生的本章沒有標題是否不自量力除靈請務盡本性難移我也去一個晚上可以死幾次願望是世界和平約定的願望能不能回去番外七月七日長生殿迷路的太空堡壘意外的飯局我要是不同意呢阿驁就拜託你了怎麼可能扯平來約會吧你喜歡貓還是兔子我也去軍事狂的約會演習遊戲結局全滅做人不要太小氣嘛魔術師一去不返請相信我請告訴我這叫什麼到底要怎麼辦嗶你個頭啊果然還是逃吧我只是單純喜歡可愛小孩啊怎麼可能扯平大難不死溫柔我番外名字羈絆變態王子和變態忍者一路順風始解要吃蛋糕嗎我寬恕我也去誰保護誰草帽團登場請告訴我這叫什麼阿驁就拜託你了你難道想始亂終棄突入死神的世界我會等你回來請走好十一番隊第四席變態王子和變態忍者請走好新隊員加入稱職和不稱職的王子來做模特吧我也去魔術師x謊言x想不想死脫脫衣舞遊戲結局全滅會找到他的本性難移米達麥亞的妹妹除靈請務盡不是綁架只是邀請出門一定不要忘記帶地圖不是吧這種時候晃點我我會等你回來要吃蛋糕嗎我絕對沒有發音不準不是綁架只是邀請第39章除靈請務盡草帽團登場聖鬥士vs大虛夏日炎炎正好眠我有權選擇自己要站的位置請告訴我這叫什麼找到你了喲不是吧這種時候晃點我荊棘森林的睡美人草帽團登場做人不要太小氣嘛請走好想我麼一個晚上可以死幾次約定的願望抱歉阿驁就拜託你了小白給大爺笑一個約定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