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第一安全第二

第二天早上是被說話聲吵醒的。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和式房間的榻榻米上,皺着眉坐起來,就看到七緒正指揮兩個死神往房裡搬東西。

我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我記得京樂大叔是把我送回十一番隊了啊,而且還是我自己迷迷糊糊搬出鋪蓋來睡的,爲什麼會一起來就看到七緒?

七緒看到我醒來,側過身來說了句:“你醒了啊。”

“嗯。你這是?”

“隊長說十一番隊的房間給女孩子住太寒磣了,讓我送點起居用具來。”七緒指揮那兩個死神把那些東西放好,轉頭看了我一眼,“還有衣服。你這件實在太不合身了。”

我身上這件不合身是人都能看出來了,可是……我瞟了一眼七緒帶來的那堆衣服,這些就一定合身嗎?難不成京樂大叔什麼時候測過我的三圍?

“京樂隊長雖然有時候不正經了一點,但不會做你想像中那種事情的。”七緒推了一下眼鏡,輕咳了一聲道。

“呃?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七緒又推一下眼鏡:“因爲你的表情和隊長想不正經的事情時一模一樣。”

……

所以我說我不要去八番隊啊。

這一天護廷十三隊頒佈了總動員令。兵分三路:十、十一番隊長帶一隊人去草鹿搜尋巴溫特,主動出擊;二、六、七番隊在瀞靈廷內各處設防,保證要讓巴溫特有來無回;剩下所有死神,甚至包括真央的高年級學生,由八、十三番隊長帶領,封印散佈在瀞靈廷各處的淨界章。

我家劍八隊長和八千留副隊長還是不見人,所以以上命令是由弓親宣讀的。唸完之後,弓親開始安排跟着十番隊一起出擊、留在本隊執勤待命,和去支援八番十三番的人員。

我坐在一旁聽得直打哈欠。聽起來好像是萬無一失,根本沒有我再插手的餘地了。那我只要等着那個巴溫特女人露面,其它時間就吃飯睡覺看帥哥好了。

正這麼想的時候,就被弓親點名了。他看着我道:“歐陽,你跟我們一起去草鹿。”

“嚇?”我抗議,“我昨天晚上,不,今天凌晨才從那裡回來,又去?”

“你情況特殊,隊長又不在,不放在身邊盯着的話,到時不好交差。”

“我保證不會惹事啦。而且,我又不會瞬步,要跑那麼遠很辛苦耶,會拖你們後腿……”我話沒說完,已被一角拎了起來。

“囉嗦。叫你走就走,哪來那麼多話說。”他一面吼,一面拖着我往外走。

“真是不懂得體恤人。我昨天跟着京樂大叔去找蘭島,幾乎一夜沒睡,累都累死了。都不知道安撫兩句,還又拖又吼的,你這樣子怎麼會有女人喜歡?小心一輩子找不到老婆要去當和尚……”

“閉嘴!哪有快累死的人還有這麼多話說啊。”一角更大聲地吼。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索性抱住了一角的胳膊,一半體重掛到他身上,一邊讓他拖着走,一邊打瞌睡。

到了集合的地方,小白和亂菊帶着十番隊的人早已經列好隊了。

弓親領着人上前去報到,小白皺着眉,道:“還是聯絡不到更木隊長嗎?”

“是。也放過地獄蝶了,但是沒有回信。”

“那算了,我們先去吧。”小白清了清嗓子,向大家道:“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流魂街的草鹿地區。到了之後,以小組爲單位,分散行動,搜尋巴溫特的行蹤。各小組之間隨時保持聯繫,發現巴溫特之後先不要輕舉妄動,緊密監視,等待支援。”

一羣人齊聲應:“瞭解。”

應聲歸應聲,但我看到一角小光頭的嘴都快裂到耳根了,什麼緊密監視不要妄動?我敢保證,這傢伙看到巴溫特一定會第一時間衝上去打個痛快。

但小白顯然沒功夫理會十一番這些很可能會陽奉陰違的傢伙,還是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道:“出發。”

於是一羣死神刷刷刷幾聲就全不見了,只剩一角、弓親和我站在那裡。

弓親看着我,皺眉問:“你真的不會瞬步?”

“嗯。”

“那一角你揹她吧,我先走一步。”

“喂,弓親你不是吧——喂,還真說走就走啦?”一角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他看着對面已經空無一人的地方的地方怔了一下,然後罵了聲“可惡”一面轉過頭來看着我。“你這女人還真是麻煩死了。”

我笑了一下給他看:“我不介意你丟下我。我保證,我一定會乖乖回隊捨去睡覺的。我睏死了。”

“信你就有鬼了。”一角又低低地罵了聲,背向我,蹲下身,“上來。”

還沒等我趴穩,他就開始狂奔,害我差點就閃了腰,連忙抱緊他。真是的,年輕人就是靠不住,看昨天晚上京樂大叔跑得多穩。不過吧,好在他頭上沒有那個礙事的斗笠,視野要好得多。於是我一邊看風景,一邊摸摸他的光頭,“我說,一角,有沒有人說過你的髮型真的很適合你?”

“閉嘴。”

我靜了一兩分鐘,又道:“我說,一角,你的眼影是自己畫上去的嗎?”

“給我閉嘴。”

其實我對這個問題真的很好奇,過了一會,還是沒忍住,從他肩上探過頭去:“我說,一角——”

“你是不是想我在這裡把你扔下去——”一角好像忍無可忍,一面說着,一面刷地扭過頭來,然後怔在那裡。

因爲我剛好把頭擱在他肩上,他一扭頭,脣就從我臉上刷了過去。

我眨了一下眼。

他繼續怔在那裡,也眨了一下眼。

“色狼。”我說。

“只……只是意外啊!”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是意外啊,意外!”

“沒想到一角你居然是這種敢做不敢認的男人。”

“誰敢做不敢認啊,都說是……”他好像一時氣結,頓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好吧,我負責就是了,你想怎麼樣?”

老實說,本來只是想口頭逗逗他的,心想他頂多就是爆跳如雷大吼幾聲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說要負責,所以我反而怔了一下,一時倒不知要說什麼了。

我沒開口,一角就自己繼續道:“我教你瞬步好了。”

“啊,京樂大叔說要教我了。”

“切,但鬼道我不是很擅長啊。”

“不用擔心,京樂大叔說也會教我的。”

一角慢慢回過頭來瞟了一眼:“你什麼時候跟京樂隊長那麼熟了?”

“京樂大叔很親切啊,很容易混熟呢。”

一角哼了一聲,“大不了等你再強一點的時候,我教你卍解好了。”

“那個啊……”

“你居然還要猶豫?我可是隻教過弓親和戀次啊。”

“那跟這個沒關係吧。等一下……”我從他肩上探過頭去看着他,“爲什麼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想教我這個那個?難不成你所謂的負責就是指這個?”

“不行嗎?”

“喂,你難道以爲男女間的所謂‘負責’就只是教我一兩招就可以了嗎?”

“那你還想怎麼樣?”

“讓我親回來啊。”

……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整個人幾乎就從空中跌了下去。

“喂喂,”我連忙抓緊他,“就算不想讓我親也不用自殺吧?就算你想死,也要先把我放下去啊,這樣會被人誤會成殉情的——”

一角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大叫:“誰要自殺啊!誰要殉情啊!你這女人不要亂說話啊。你——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啊!”

“好吧好吧,如果那麼爲難的話,我就不親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了。”

“什麼?”

“你用什麼牌子的眼影啊?洗臉時不會掉嗎?還是你都不洗?”

“……你給我去死!”

雖然一角一路上都在叫我去死,但居然沒有扔下我,也沒有真的拳腳相向,一直揹着我到了草鹿。

“真慢。”弓親等在那裡,手指上停着一隻地獄蝶,“別的組早都已經開始行動了。”

一角把我甩到地上,恨恨道:“下次你來揹她好了。”

“怎麼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痛~痛~~真是的,難得人家看他背得辛苦,還唱歌給他聽,結果他居然這麼對我!”

弓親頭上一大滴汗滴下來:“是昨天晚上那首歌嗎?”

“不是,另外一首,你要聽嗎?”

“是什——”弓親一個“麼”字還沒有說出口,一角已經一刀劈了過來,弓親連忙向後躍起避開,很不解地看着滿頭青筋的一角,“怎麼了?”

一角拿刀指着我:“以後你要是再敢唱這種亂七八糟的歌,我就一刀砍了你!”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下次可以唱別的。

弓親微微偏了一下頭,剛要問,一角的刀刷地轉過去:“還有你,以後要是再敢提這件事,我也一樣砍!”

弓親一攤手,嘆了口氣:“找巴溫特吧。”

一角哼了聲,收了刀,遠遠走到前面去。

弓親看着我,長得很奇怪的眉擡了一下,“你可真有本事。”

我拱了拱手:“過獎過獎。”

“他真的會砍。”

“嗯,我會記得去訂做幾個替身義骸。”

“……”

某人唱的歌..

有興趣的請自己去找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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