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北撻主帥營帳中小兵匆匆來報“主帥,據探子來報今日天剛破曉,東義的援軍以向我方戰地行進!”
坐於主帥之爲的乃是北撻的儲君譚銘。一襲戎裝襯得其英姿逼人,俊秀的臉龐又似女子般秀美。不過眉宇間總有一股傲視羣雄的淡意“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坐於左側的是譚銘的導師宋未言“不知殿下是有何打算?”
譚銘放下手中的兵書,擡頭說道“他們這是要支援被圍在城裡的東義殘軍…呵”
“那也必須進得了城才行,若是他們背後與城內的軍隊聯手雙雙夾擊,我們的形式也不樂觀啊殿下”
譚銘起身看看地圖說道“是啊,算算也快到了”
“那殿下是要迎戰嗎?”
譚銘手指在地圖上來回划動…“那樣就算勝了也是損失慘重的”
突然有士兵急忙來報“殿下,不好了!軍中有些士兵感染上了時疫”
宋未言臉色一變,問道“有多少人已經感染了!”
“還不多,清點了一下有十二個,現在已經將他們隔離了!”
譚銘淡淡問道“格里在哪兒?”
“在最後那個營帳裡”
“還活着嗎?”
“快和死人差不多了,不
過剛感染上的三個還好些”
譚銘對宋未言問道“時疫在這個時候感染上,也就不活了吧”
宋未言點點頭,轉頭對士兵說“去做好防護工作,免得其餘的人也感染上。你先下去吧”
“是”士兵恭謙地退下
“殿下是打算那麼做嗎?”
“無毒不丈夫,戰場上死的不是對方就是自己。這點師傅和我也是心裡有數的吧”
“可這傳出去對殿下您還是有不少影響的呀”
“師傅你怎麼總是這麼‘仁慈’勝利嘛,人都死了,而且是死在戰場上,有誰會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世人永遠只會看到勝利者的勝利失敗者的失敗,雙眼終究是看不到戰場的事實的”
“那你是怎麼打算,怎麼把人送進去?”譚銘是個幹大事的料子,可惜就是心太狠…
“混進去,混到來支援的東義的軍隊裡去。讓他們這批感染上是最好不過的”
“殿下想過沒,這樣危險性很大,這是一個賭。這時疫是不受人控制的,要是在交戰時我們軍隊的碰上這麼一個也是會感染上的呀!”
譚銘還是帶着他那不變的口氣,彷彿萬事都驚不怖到他一般“我知道…犧牲總會有的”
宋未言嘆道“是的,殿下決定吧”
“師傅怎麼這些年來變得婆婆媽媽了?”
“是爲師老了,而殿下也開始有了自己的雄心壯志,自然是顯得爲師婆婆媽媽了”
“哼,東義現在也不過是個開始走末路的國家了。現在的東義王無心朝政卻又把持着朝政不放,朝上又有文武朝臣勢力分化這種國家我若是不搭把手拿過來,若干年以後豈不是讓他過佔了便宜?”
說罷,譚銘走出營帳朝那個關着十二個感染時疫士兵的營帳走去…
“殿下,這裡您還是不要進去”一個守着的士兵對譚銘說道
“進去看看”
“可是…”
“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
守着的兩個士兵給譚銘讓道,譚銘掀開營帳,轉頭對剛剛的士兵說到“你很盡職,可別自己染上…”
那個士兵站了個筆直,重聲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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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把尹菲擱到天邊去了...戲份都沒了...七七要好好想想讓她怎麼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