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怎麼不把這位給我介紹介紹啊習”正當幾人聊標“兒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說這話的自然是向劉攬月求婚不成又被天舒和劉攬月親暱樣子氣得不輕的羅河了。
羅河身邊跟着幾個青年,顯然是和羅河混在一起的,跟班一樣的人物。看上去也是西裝革履,好像是社會上的有爲青年似的。
聽到羅河這話,劉攬月眉頭就是一皺,原本笑着的臉一下子就淡了下來,冷聲說道:“羅河,我以前不是就警告過你,稱呼我的時候要稱呼全名,或者稱呼我劉攬拜
”
和劉攬月交好的這些人雖然臉色沒有劉攬月這麼糟糕,但是臉色也絕對好看不到哪裡去,明顯對於羅河打斷他們談話並不高興。
聽了這句話,羅河臉上閃過一絲羞惱,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重新變的彬彬有禮,看着葉天舒,說道:“這位是劉攬月的朋友是吧,閣下現在在哪裡高就啊
羅河的語氣雖然聽起來謙恭有禮,但是那個姿態看上去卻很是盛氣凌人,而且只說了天舒是劉攬月的朋友,將中間的男字省略了,明顯對於劉攬月還不死心。
在場都是聰明人,哪個不知道這丫的意思啊,所以衆人的目光也都看向葉天舒,想看看他有什安反應。
看到羅河這樣子,天舒臉上閃過一絲冷意,笑着說道:“你又是什麼人,問別人之前也不介紹自己一下。見過素質低的,但沒見過素質這麼低的
羅河被天舒這麼一說,臉上更不悅了,他羅大公子在京城也算是個人物,平時就算是遇上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對方雖然心裡不大看得起他。但是也不會張口削他臉面。沒想到今天一下子被劉攬月的這個男朋友削了臉。
要是平時有人敢削他臉面,他早就找人上去揍對方了,但是,今天他卻忍了,自然是因爲劉攬月在這裡。自己至少要在劉攬月面前保持形象,這樣還有機會,不然,那就一點機會就沒有了。
雖然羅河他忍了下來,跟在羅河身後的幾個人可就不幹了,他們也是研究生班的學生,但是即便是華夏大學的研究生也未必能找到一個好職業,現在社會上本科生不如狗,碩士生滿地走,啥事都靠關係。他們也只是一個學生,哪裡來的人脈。哪裡來的社會關係,所以他們把眼光都放在了自己身邊的同學身上。
羅河這個人行事張揚,所以班裡人都知道羅河的父親是京城的一咋。區長,乖乖,區長那是多大的官啊,這可不是一般地級市的區啊,京城可是直轄市,省級單位,區長可都是堂堂正廳級幹部,國家的高級幹部了。雖然說在京城高官如雲。權貴一羣,但是廳級幹部還是有些勢力和人脈的,而且還是區長這種實權廳級。
而且羅河自己也辦了一個公司,據說效益還不錯,所以他們這些人自然就跟着羅洱混了,對羅河的態度比對自己的老爹老孃還要親,天天跟在羅河身後屁顛屁顛的,對羅河溜鬚拍馬。羅河也是喜歡出風頭人。對他的這些跟班自然是來着不懼,對這種前呼後擁感覺也很是享受。
而且他的這些同學他還是瞭解的。都是有些能力的,沒能力能混到華夏大學,還能混到研究生?人才嗎,他也樂於收留,平時也帶着這幾個小弟出去玩玩,去一些上桃次的地方。
一來二去,這些小涕對於羅河更是俯首帖耳。現在看到自己的衣食父母在對方那裡受了氣,哪裡忍受的了。
其中一個男的就吼起來:“小子,你對我們羅哥是什麼態度啊。”
“就是,就是。”
“對,還以爲自己是誰,敢和我們羅哥叫板。”
羅河也不阻止,他心裡自己還憋着一口氣呢,現在自己的這些小弟出頭,他可是巴不得的,所以怎麼會阻止。
天舒看到這幾人的樣子,冷聲說道:“哪裡來的夠,在這裡亂吠啊。主人也不管管
這話一出,羅河的那幾個小弟臉上都被說的漲紅,雖然他們這個時候的樣子確實和羅河的走狗沒有什麼兩樣,但是被人知道了也不會當面說出來,哪有像天舒這麼不客氣的。
天舒可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看,羅河是來和劉攬月求婚的。而他是來假冒劉攬月男朋友,做劉攬月擋箭牌的,雙方的目的是根本對立的。所以天舒也不怕得罪對方。
羅河這個時候倒是假裝好人。出來收場了,其實他也確實沒把這些小弟當成*人看,所以他也沒感覺
他向前走了一步,對着那幾個小弟招招手,說道:“恩,大家都是來聚會的,不要把關係弄的這麼僵嗎”小然後又風度翩翩的對天舒說道:“我叫做羅河,是京城風行電腦配件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也是劉攬月的同學,家父羅良,是臺豐區的區長
天舒看着羅河這樣子,心中冷笑,但是面上依舊是淡淡的說道:“葉天舒,只是個小人物而已。”
天舒的這幅表情看在劉攬月眼裡是低調。不張揚,但是在羅河眼中卻是變成了對方聽了他的來歷,自己感到羞愧,不好意思說了。
他心中直笑道:“原先我還以爲這丫的是什麼大人物呢,沒想到聽了我的名聲,連自己的來歷都不敢說了。剛纔還敢給我臉色看,看我等會不教微
。
其實羅河以前是見過葉天舒的,但是已經是有好幾年了,而且天舒也變得高大成熟了許多,所以他也認不出來。
“怎麼,這位兄弟,怎麼連自己的來歷都不說清楚,怎麼,看不起兄弟我。”羅河臉色露出輕蔑的笑意,看着葉天舒,說道,他現在可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然後再趁機錄對方的臉。他羅大少這麼多年可還沒有吃過什麼虧,這一次被對方打了臉。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天舒自然是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對於羅河,是一點好感都欠奉,所以聽了羅河這話之後,他眼皮擡都沒擡,只是冷聲說道:“怎麼,是人都要給你面子嘛,你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可就是絲毫不顧及對方的臉面了,一點餘地都沒留,羅河聽了。臉上是滿目羞憤,一臉的陰鬱。而他身後的那幾個小弟,更是張牙舞爪,躍躍欲試。
正在這個時候,天舒的手機正好響了,天舒一看號碼,是小小丫頭的。肯定是看到天舒久久沒有回來,有些着急了。
這電話肯定是不能在這裡接的,要是被在場衆人聽出什麼來,今天的戲可就是自演了。
所以他拿着手機,走到了大廳外面。
“喂,天舒,在幹嗎呢,這麼長時間啊。
”小丫頭銀鈴般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令人聽了可謂是心情愉悅。
天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若涵。我遇到攬月姐了,現在幫她一個忙,也差不多了,我等下就回去。小
小丫頭自然也是認識劉攬月的。所以只是叫天舒要小心一點,就掛了電話。
天舒網掛完電話,準備回大廳。卻發現羅河帶着他的幾個隨從走了冉來。
天舒要進大廳,卻被羅河攔下了。
“你們要幹什麼看着羅河幾人臉上都洋溢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天舒卻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一點慌張的感覺也沒有。
羅河從口袋裡拿出一包國外產的口香糖,抽出一個去掉糖紙,塞進嘴裡,嚼了嚼,十分囂張的對天舒說道:“我警告你,劉攬月是我羅河看上的女人,你以後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我找人打斷你的狗腿。”
天舒聽了羅河這人模狗樣的警告,發出了一聲輕笑,說道:“怎麼。你看上的女人誰都不能動?,憑什麼啊”
羅河看到天舒聽了他的警告依舊是不識趣,臉上更加的陰沉了,說道:“憑什麼,呵呵,我羅河在京城自問還是有着幾分薄面的,想要整死你這樣的小人物還是很容易的。”
天舒聽了,頓時笑了起來,聲音中滿是譏諷和嘲弄,說道:“姓羅的。我有時還真是替你悲哀,你就像一個呆在井裡的青蛙一樣,坐井觀天啊,總以爲自己很厲害,很牛逼,其實人都當你是個傻子。”
“你說什麼羅河聽了天舒這句話,被氣得指着天舒,但是硬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很不服氣。”天舒望向羅河的眼中盡是不屑:“那我問你,你知道劉攬月是什麼人。”
聽到天舒的這句問話,羅河倒是愣了,因爲他只知道劉攬月是粵省人之外,家中好像是商人,其他的好像是一無所知。這也不能怪羅河。在京城時間呆長了的人眼睛都是朝天上看得,自己身上就是有着一種優越感,好像自己都是政治世家,豪門貴胄一樣,哪裡看愕起那些從外地來的人,所以羅河至始至終就是以俯視的姿態看着劉攬月,並沒有考慮對方的家世。
現在看着天舒那種不屑的笑意,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