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頻對面的是個殺馬特小姐姐,我看着挺漂亮的一個人,就聊了起來,感覺不錯大家互相的印象都不錯。就要了個QQ號,結果她不認賬了,非要說假話,跟那個上廁所回來的人說,是我乘着他不在的時候上他號偷他遊戲幣。
還說我偷偷記了她的號碼要撩妹兒。你說你們這個破勁舞團,都不值錢我偷個屁啊。還撩妹,我撩你妹。
捱打也就算了,關鍵從此以後這個網吧就沒了我的容身之處,一看我來大家都憋着不去廁所。還都處處防備我,甚至花錢讓網管佔座,當然這網管也不錯,還請我喝汽水,說我們倆合作以後能開一個走向世界的網吧佔座科技有限公司。
我心動了,甚至打算輟學創業,一起和他上網吧創業。要不是朋友、閨蜜拉着我,還真就去了。後來想了一個禮拜,感覺這事兒他媽的不太靠譜,懷疑網管是不是在騙我。
時間長了,網吧有人受不了就報了警,說我長的像通緝犯,還有人說因爲我的原因導致了他的前列腺膨脹,要聯合起來控告我。你他孃的是尿憋的,又不是我給你憋的,還賴上我了。都說竇娥冤,可你們看看我,我就不冤啊,我差點成了過街的老鼠。
爲了她我省吃儉用不說,結果她還不高興了,說別人看我們倆出去溜達就是潘金蓮和武大郎。是,你長的是有點像給人戴帽子的感覺,可憑啥說我就是武大郎,哥就不能當個西門慶嗎,不行當王婆老年娘們兒也可以啊!沒事還能自己跨自己。反正我就不當大朗,憑啥讓我戴着帽子賣炊餅。
跟我這三個月,我給她養的是白白胖胖,一切都慣着她、順着她。就這樣兒她還天天數落我,說我除了牀上的運動健身技術比較厲害,其他啥也不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廢話,我又不是王思聰,我一個窮學生,能有啥錢可言。那我說分手吧,她又不願意,說我能讓她滿意。後來作爲家長的校長謊報險情,以我給她造成了人爲性不可原諒的傷害爲理由。要見家長定婚事兒,就在我納悶是不是用真情感動天地的時候,好姐妹兒潘堯堯偷偷告訴我說她懷孕四個月了。
好傢伙,晴天霹靂我喜當爹啊,給我開心的,連夜做了個未來二十年的養家計劃。想想就激動,我說呢,怎麼她老是暈車暈船,有時候白天開車她都不上位,還讓我給搖晃吐了,原來是有深層原因的。
後來一條新聞提醒了我,不對勁啊。我們戀愛才三個月,我正式拿到駕照開車也就兩個月,是,勤能補拙,這兩個月爲了生活是沒日沒夜的黑白開,可你開的再多再勤奮,不也是兩個月嗎。和四個月扯不上關係啊。
那一夜,教學樓的頂層,我們倆人坦誠相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別人無關。所以我們倆最後一次談判。這不是偶然,也不是祝願,這是上天對我們命運的安排。
月高風狂,吹打在我臉上是啪啪啪的。吹的我褲子都快掉了下來,褲腰帶早就斷了,一直都沒有買新的,要不是來的時候撿了一根繩子,現在的褲子只怕早被吹掉了。
與我之間相隔兩米,她還是那麼漂亮,月光灑下銀色星點,照射着她的容顏是那麼潔白無瑕。精緻的小臉上五官排列的位置恰到好處,偏一點兒多餘,斜一點兒也不美觀。
唯一不足之處就是現在的她的確有點兒豐滿,風兒奏樂,助力開場,吹起了她的長髮,吹動了她那鞋襪,也吹揚了她的短裙,好美,這景色讓人流連忘返,讓人能記住一輩子。看吧,那個內褲是我買的,只有兩根繩兒。
她:“給我一個機會。”
我:“怎麼給你機會?”
她:“我以前沒有選擇,現在我只想做個好女人。”
我:“好啊,跟你爸媽說啊,跟所有人說啊,說你有孩子了,不知道是誰的,看他們承不承認你是好女人。”
她:“那就是讓我去死。”
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做了選擇就要付出代價。”
她:“有什麼關係呢,誰會知道呢,孩子以後也不會知道的。我們家有的是錢,以後生活來源你不需要負責,甚至我可以讓我爸爸給你在學校安排個職務。至於孩子的親生父親,我以後會去找的。你呢只需要配合,反正你又不吃虧,有了孩子,又有了娘子,還有了錢財。”
我:“對不起,你是馬容,可我不是武大。”
不相信眼淚,不相信改變,可是我們彼此依然有些情節,我應該如何打破這個枷鎖,我應該怎樣走出自己的心田。我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那一夜,我們就此別過。
我們公平分手之後,她爸不問緣由就叫保安來找麻煩,既然是男人,又有過一段感情,那麼就不能把孩子的事兒抖了出去,隱瞞之下我到成了罪魁禍首,被驅逐學校也就算了,還發公告說我是個無賴。
搖搖頭不去理會昨日往事,就讓他們都隨風飄走吧。看着跟前的大美女和外國人用流利的外語毫無障礙的交流,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從小到大,這英語和練字,是我最難以克服的困難。小學二年級就開始學英文字母,三年級被父母逼着每天練習字帖。就是龐中華的鋼筆字。
大學那段故事雖然沒走到最後卻也是有個過程。加上這幾年的社會歷練,還真沒有學到專業的英語。腦海中的英語句子能夠成段的也不過就是那幾個簡單的問候語。
書法就不用提了,寫的字歪歪扭扭的,爲此經常被老爸痛批。說我連字都寫不好,唸書都念到鼻子裡了,有辱我家書香門第之風。你們聽聽,家長數落兒子是毫不客氣。
別看我經常看美國大片,經常聽美國的流行歌曲;村裡的人各個都當我是英雄,以爲我是野大大學生就很了不起。
其實咱都不敢出去亂說,看美國電影什麼鋼鐵俠、蜘蛛俠、綠箭口香糖俠,那都是假的,我在作弊,看的都是字幕。
聽英語歌,也是跟着曲調、旋律瞎點頭、搖頭。要真問我歌詞是啥意思。我也只能摸着腦袋說:吶啥、吶啥啥,就是吶個啥!?
“原來如此。”
錢悠悠闇自笑了笑,威爾斯與表妹黛安娜的交談,一字不拉的全被她聽入耳內。冷眼看着方子多,心中冷笑,這小色狼原來是想玩橋段。
就連小孩子李叮都拉着她的手疑惑:“小姨,他們說的什麼意思啊。好像這個色狼叔叔是故意找你的……”話沒說完,立刻被錢悠悠捂住小嘴巴。
我這站在一邊兒,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啥和啥,可是聽其言、觀其面、識其語,我可以盲猜啊。這小美女的表情可是真到位,誘惑、魅力,真是讓我看着有點衝動。
哎,不對,感覺她好像知道了什麼,就連旁邊的小孩子好像就能聽懂。乖乖哩,現在的中國小孩子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代人可是更比一代人強。當然,吃苦耐勞,他們還差點兒。
“這位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周易風雙手抱拳笑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我朋友絕對沒有偷錢包。此錢包乃是我借予他用的,此話還需聽我細細到來。不過咱的借一步說話。”
說着話同時拿過方子多手上的錢包,從裡面拿出身份證以此證明所說非虛。警察認真的對照了一番身份證,眼中充滿了好奇。
“好吧,你也一起來吧。有話,咱們到指揮車上說。”
“警察叔叔,是不是我也的跟着你們去啊!”
“對啊,小朋友。你一定也累了吧,去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叔叔請你喝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