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雨滴答滴答落在窗臺,龍生府藏在薄霧之中若隱若現。沒有人的房區,此刻就如同遙遠不可見的蓬萊之境,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歸宿,等待着他人的發現。而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如同世外之境的地方之上,一所方塊一般的房子卻顯得與衆不同,或多或少還有着些許的生氣,或是叫做,活人的氣息。那間房子自然就是龍生府233號。
“房東!灑家住二樓就算了,爲什麼你這房子裡的牀那麼難睡?!”一個如同鐘鼓一般的聲音,從那方塊房中傳了出來。
“鄭先生!那是你昨天自己兌換的世界上最難睡得牀好嗎?!”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站在方塊房的門口觀賞着花園,然後回頭對着二樓大吼到,當然,如果那個豎着幾個籬笆圍起來的空地叫做花園的話。
“那個灑家兌換着玩的啊!你這房子什麼傢俱都沒有,灑家真是上了你的賊船!”那粗獷的聲音,又接着從二樓掛着201門牌號裡的房間裡喊道。
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轉過身回到客廳之中,客廳裡的右邊是一間廚房和廁所,年輕人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廚房和廁所設計在一塊。年輕人穿過放在客廳牆邊的一堆雜物,走上了左邊的樓梯,邊繼續說道。
“鄭先生,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昨天我叫你多弄一些正常的傢俱,你就弄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張牀,我只好把有住人的房間各放一個傢俱啊!”
“得得得,灑家不跟房東你爭。男子漢大丈夫,灑家怕一張牀?!”二樓的201之中,孤零零的擺着一張牀,一個臉上帶着疤的魁梧男子,坐在那張奇形怪狀的牀上,十分鬱悶的說着。
年輕人來到二樓,敲了敲門,進了201,隨後倚靠着整潔如新的牆壁,看着坐在牀上的魁梧男子,無奈的說道:
“鄭先生,主要是這房子也是新弄來的,你也就忍耐一下吧,我今天已經訂傢俱了。”
這年輕人自然就是方吳爲,作爲一名新時代的心理學大學生,他很順應潮流的失業了。又因爲各種機緣巧合,失業的他成爲了一名房東,同時還連帶着成爲了無限空間的探險者和修真世界裡一個名叫簫連的男孩的師父。
“好吧,主要是灑家昨天把獎勵點花完了,不然灑家也不想說房東你。”
那魁梧男子,名叫鄭口毛。據他自己所說,他曾是一名白領,隨後莫名其妙便穿越進了無限空間之中。不要看他身材魁梧,臉上帶疤,嗓門奇大,實際上他倒也不是什麼壞人,這兇惡的樣貌不過是他用獎勵點整容整來的。如果要準確地評價,不如說他是個想當殺、人、狂的好人。。吧?
“鄭先生,你要相信麪包會有的,其實,現在我上來是想跟你探討一些關於無限空間的事。”方吳爲倚靠在牆壁上,很放鬆的說道。在昨天,方吳爲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總算是把龍生府233號的新家整理完,現在的新家看上去煥然一新,也有了一些小三層別墅的樣子。
“有什麼好談的,灑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鄭口毛坐在牀上,發出了自己對無限空間的感言,只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像他的話一樣那麼自信。
“鄭先生,你這麼說是沒錯啦,但我還是覺得了解一下比較好。”
方吳爲昨天在深夜裡,思考了很久,無論是無限空間還是修真世界,方吳爲都覺得自己應當做一些準備。前者是因爲方吳爲已經基本相信無限空間的存在,也許自己真的會進入那個血腥的世界。後者則是指不定下一次又靈魂出錯,傳送到了簫連所處的修真世界裡。
“比如說第一個問題,我們下一次的無限試煉是什麼時候開始?”方吳爲緊接着問道。
鄭口毛聽到方吳爲這麼問,想想也覺得有道理,自己在之前的四場恐怖片中,從來沒有那麼認真的對待,而自己也一直把無限空間當做了這命運對自己的懲罰,永遠都是消極怠工的狀態。
“按照灑家的經驗來說,一般都是在迴歸以後的第七天會接到試煉。”鄭口毛也稍微認真了一點,只不過他屁股底下的牀,不止睡着難受,坐着也難受,讓鄭口毛動來動去,試圖找到一些平衡點來讓自己舒服一些。
方吳爲看着在牀上扭來扭去的魁梧大漢,心中微微感到一絲惡寒,然後仔細一想昨天是穿越回來的第一天,今天是第二天,在第七天的時候會接到試煉,也就是隻剩下了五天的時間。
“那麼鄭先生,我們也就還有五天的時間了?”
鄭口毛點了點頭,因爲那牀的原因,乾脆站了起來,跑到房間的窗戶邊上,靠着窗沿看向倚靠着牆的方吳爲。
見鄭口毛點頭,方吳爲便在心裡盤算,只剩下五天的時間,五天既不可能變成肌肉猛男,也不可能變成無敵的殺手,就算是堅持鍛鍊,五天的時間要是沒有做好適度的鍛鍊,到了無限空間裡只會肌肉痠痛,而且就連最能快速提升實力的獎勵點,鄭口毛也在昨天花完了。仔細一想,無論做什麼好像都沒有什麼用。
如果是這樣,既然自身外在的實力沒辦法快速提升的話,那麼就從內在對試煉的劇情有把握就好了。
想罷,方吳爲又問向鄭口毛:“好吧,那鄭先生你覺得我們下一次的試煉會是什麼恐怖片呢?”
鄭口毛靠在窗沿上,靜靜的感受着身後窗外清晨細雨的幽靜閒怡,然後回了方吳爲一句一句。
“天線寶寶?灑家真心覺得要是天線寶寶就好了,我就不用傷害別人了。”
方吳爲眉毛跳了跳,只覺得這個鄭口毛真的是神經又粗又大,難道整容的時候不小心順帶整了下大腦?!
“天線寶寶不是恐怖片.鄭先生你好好配合行不行,你之前到底經歷了幾場恐怖片?還有每一部恐怖片的過程究竟是什麼?能仔細說下嗎?”
“灑家當然知道不可能是天線寶寶。”鄭口毛暗暗嘆了口氣回了方吳爲一句。雖然鄭口毛有點小抱怨,不過他還是配合起了方吳爲,準備告訴方吳爲他之前經歷的恐怖片詳細的故事。
只見鄭口毛的兩隻手在方吳爲的注視之下,默默地,靜靜地,悄悄地伸進了自己的褲襠。。然後一陣猛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