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顫抖着聲音開了口,可是電話那端異常的沉靜。
我看了一眼屏幕,電話是接通了呀,那邊怎麼不說話呢?
我有預感,這個電話還是昨晚那人打來的,不會又說一通我聽不懂的鳥語吧。
又等了幾秒,他還是不說話。
“喂,你。。。。。你找誰?”我又忍不住問道,這種壓抑的沉默快要讓我發狂,我摸不透,敵人下一步怎麼出牌我也不知道。
“雅---克。。。。。。”他終於用很低沉的聲音吐出了兩個字。
什。。。。。什麼?牙。。。。牙什麼?牙疼?不對,是牙克?什麼鳥意思?
“雅---克。”他又重複了一邊,這個字說的非常重,要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什麼雅克?這到底是哪國話?我倒聽說過雅克西,好像是新疆語裡面你好的意思,唉,記不清了,但是這個雅克是啥意思呢?
“你他媽到底是誰呀?你有病是不是?我沒功夫猜你這鳥語到底是什麼意思?會說人話就說,不會說人話給我滾蛋,別再騷擾我。”我罵了他一通,真的,我很懊惱,他明擺着在故意耍弄我。
我以爲他會大怒,然後嘰裡呱啦的說上一通,但是沒有,他又沉默了。
又不說話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我本想掛掉電話,但又很想聽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雖然我聽不懂他說話,但萬一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呢。
我握着手機的手已經有些出汗了,我們就那樣耗着。
過了大約有一分鐘,我這才又聽到了他那邊傳來的聲音。
他像是蠕動着嘴巴,啪唧啪唧在嚼着什麼,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接着又變成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得了嚴重氣喘的人一口氣上不來要死掉的樣子。
邪了門兒,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
我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房東,對,一定是他,是他在搗鬼。
“我知道你是誰?你不用裝模作樣,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吧,是男人的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別他媽暗地裡搗鼓這些鬼玩意兒。”我的語氣很凌厲,我必須得裝腔作勢,不能讓他覺得我怕了他,這也許是一場心理的戰爭。
我等待着,我相信他還會再說話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響了,我聽到了敲門聲。
於是我走過去拉開門,隨即嚇了一跳,是房東。
他直直的站在我的門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手裡的電話,電話還處於接通的狀態,我以爲電話那頭是房東,可是現在房東手裡沒有拿手機,難道這個我聽不懂的電話不是他打的?
“怎。。。。。怎麼?”我不安的問道。
這次我特意的看了看他的嘴角,那道疤,有啊,好好的在他嘴角呢,那麼剛纔。。。。。剛纔我明明看到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