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臉,在早上八點的時候匆匆的出了門,今天上午學校有一節課,但是我沒有心情上,我今天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找房子上,我決定了,只要一找到房子我就搬出這裡。
?走之前我敲了珍的門,可是沒人應,也許她已經出門了,昨晚我們倆說好的,今天分頭去找房子。
??我跑遍了三合村的每條街,街道的牆上和路邊的電線杆子上倒是貼了不少出租房子的紙條,我一家挨着一家問,最後還去了好幾家附近的房屋中介,一天跑下來我是精疲力盡,但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空房子倒是有,只是這房租。。。。。。唉,我摸了摸兜裡僅剩的一百塊錢,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最便宜最簡陋的每月也得200塊錢,而且這裡的規矩一向是壓一付
三,就是先一次性付清三個月的房租,外帶一個月的押金,算算又是七八百塊錢,對有些人也許不算多,可是對我和珍就是天文數字了。
??跟家裡打電話要錢嗎?可是我剛剛纔交了幾千塊的房租,一年的,怎麼跟家裡說?告訴父母我那錢白交了,房東是個變態,又不退錢,我現在要另找房子,再給我寄一些錢過來。恐怕爸媽不會相信,即使他們相信且願意給我寄錢我也不忍心,那都是父母的血汗錢啊,我知道他們掙錢有多麼的不容易,況且我還有個弟弟,馬上也要考大學。。。。。。。
??我懊惱至極,相信珍也是如此,她的條件比我更差,唉,怎麼辦?
??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又去找了學校幾個關係還不錯的老鄉或者同學,希望她們能夠幫忙,可是最後帶給我的還是失望,要不就是他們也無能爲力,要不就是不願意,世態炎涼啊,算算自己的朋友倒是不少,但是關鍵時刻真正能幫上忙得有幾個呢?
??我是在下午六點的時候重新回到出租房的,那時候天還沒有黑,夏天嘛,天總是黑的很晚。
??沒有看到房東,我的心稍稍的放下來一些,只是懊惱和沮喪一點都沒有減少,真覺得自己像是走入了一個死衚衕,沒有錢,沒人幫忙,只能在這裡繼續住下去了嗎?我給珍打了好幾個電話,想問問她那邊怎麼樣了,可是她的電話一直關機,從上午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開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
我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敲響了住在我對面的小說家夕顏的房門。
??她很快拉開了門,依舊穿着一條鬆鬆垮垮的睡裙,頭髮亂糟糟的,在我的印象裡她很少出門,大部分時間都悶在房間裡,或許作家一貫都是這樣吧。
??“打擾你了,我能不能進去坐坐,有些事要跟你談。”我很委婉的說,夕顏卻還是露出了一絲掩飾不住的驚慌“你。。。。。你要找我談什麼?我們。。。。,並不熟不是嗎?”
??她把着門,絲毫沒有讓我進去的意思,我有些尷尬。
??“你不會要跟我談房東的事吧?”夕顏突然問,然後不等我回答她就急切的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愣住了,她怎麼這麼緊張?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她知道些什麼。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又何必這麼驚慌呢?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她一定知道關於房東的事。”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水清致讀者:
??親們,我快要瘋了,家裡又停電,剛剛碼好的三千字還沒來得及保存就停電了,我暈,我暈,我暈暈暈,只好去網吧了,儘管網吧裡的煙味把我薰得很難受,唉,沒法子啊,要是再停電,我得想辦法去法院起訴物業了,這心情,比下雨天滑倒還糾結,不過大家放心,無論如何今天的更新不會斷,下午六點還會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