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能隱隱約約感受到在這禹州大地上,隱藏着一個巫族中一個極爲恐怖的人物。只是那人不知因爲什麼原因,一直潛伏着,從未出手,並且儘量壓抑自己的氣息,不使人察覺。”
梵瘋頓時感覺汗毛好像都立了起來,一股莫大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當初我們四個人並沒有將巫族的全部君主都殺死,那最爲強大的黑巫君主在將我們重傷之後逃遁,而那金蓮君主,則被另一位人族君主封印。我只怕,那巫族的氣息,是兩個君主其中的一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人族將有大禍降臨!”
“不,金蓮君主已經不可能了,他已經重新被塔拉夏君主封印在了北漠,和那太初之劍一同化爲一座古墓鎮壓。”
“你怎麼知道的!”那聲音之中無比的驚訝。
“當我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金蓮君主欲脫困而出,塔拉夏君主犧牲自己,和太初之劍一起封印了那金蓮君主。”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塔拉夏已經……”
“是的。”梵瘋點點頭。
“……”那聲音沉默了良久,然後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巫族的人是否發覺了在禹州有着這樣一個存在,也不清楚巫族的君主在大戰後是否和我一樣發現了相同的東西,所以,我想請求你們兩個,必須在近期內,到達最西方的須彌國,那裡有一座須彌山,我的本體如今就在那裡,會將我知道的一切當年與巫族大戰的辛秘告訴你們,你們一個擁有白蓮花座,一個喚醒了我的靈魂印記,擁有我的傳承,一定能夠起到莫大的作用,拜託你們了,還有,我對你們說的話,不可與外人說起……”說話間,那聲音頓時黯淡下來。
“在我的這股靈氣消散之前,我還有一個疑問,年輕人,方纔探查你的身體,你竟然會五芒術,難道是塔拉夏傳承給你的?”
梵瘋一點頭,表示默認。
“原來那個老傢伙,也收徒弟了啊。”那雕塑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然後慢慢的,笑聲黯淡了下來,最後完全消失了。那雕塑也隨之坍塌,化爲了灰燼。
“儘快來須彌山找我,儘快……”這是在靈氣完全消散之時,最後留下的話語。
梵瘋發愣了,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來到這裡,就得到了一番話,而且又是一個艱難無比的任務。
“我怎麼到哪裡都會和巫族扯上聯繫。”梵瘋無奈的笑了笑。
“想不到你竟然有那巫族君主的聖物,難道你是巫族派來的臥底?”禹夕冷冷道。
“你是在誇獎我嗎,如果我是巫族的臥底,我願意現在就回到巫族,一輩子不來參與這人世間的糾紛。”
“哼,就算你得到了楓君主的承認,我也不會與你一同前往,你要麼不去,要麼自己另尋出路。不過我奉勸你不要有想要去的念頭,因爲在出來這洞穴之後,說不定你就會死在我的手上。”
梵瘋一笑:“沒想到你長得倒是好看,說話辦事竟然這般狠毒,難道你的心事寒冰做的嗎?”
“再狠毒能比得上你麼,眉毛一動便是千般詭計,萬種陰謀,小女子可比不上。”那禹夕說完,直接就想轉身離開。
“人人都說我梵瘋忠厚老實,沒想到你竟然給我戴了這麼一頂大帽子,我還真的是消受不起呢。不過,美人在身邊,若是這樣就讓你走了,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說話間,梵瘋直接上前一把朝禹夕的背後擊去。
“竟行偷襲之事,枉你是一個男子!”禹夕回過神來,直接接了梵瘋一掌。
“你說的我有千般詭計,萬種陰謀,我怎能讓你失望?”說完梵瘋再次近身上去,一掌朝禹夕的面門拍去,那禹夕閃躲極爲迅速,一閃身便躲過,隨即抽出腰中的細劍,反擊而來。
梵瘋瞬時從手中凝結出寒冰劍,兩把劍碰撞在一起,霹靂啪啦作響。
“你找死!”禹夕面色一凝。
“哼,我看你之所以不敢對我出手的原因,恐怕既有這雕塑的原因,也因爲你已經受傷了吧。”梵瘋看到禹夕走路時雖然盡力掩蓋,但仍能看到她的腿似乎有些不對勁。
“都跟你說了,這洞穴裡機關密佈,讓你小心行事,可你還是不長心。”梵瘋說着一步步接近禹夕,這麼好的機會,這禹夕正好受傷,實力如今在自己之下,沒有理由不給她一個教訓。
“你要幹什麼!”那禹夕話語間帶着些驚慌失措。
“不幹什麼,就是想瞧瞧你的模樣,是不是真像人們所傳言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你去死吧!”還沒等梵瘋話說完,那禹夕持劍攻來,似要將梵瘋至於死地。
梵瘋閃轉騰挪,左躲右閃,避開這禹夕的每一次攻擊,禹夕本來腿就受了傷,如今更是在連番進攻都不中的情況下,體力有些告竭。她後退兩步,停在那裡,稍微有些喘氣。雖然聽不到聲音,看不到樣子,但梵瘋仍能想象那張面紗背後,那雖然動人,但卻充滿殺意的面孔。
梵瘋一個箭步竄上前去,這禹夕就要往後退,誰知她猛地一退,竟然紋絲不動,自己還停留在原地,只是背上不知被什麼東西抵住了。她大驚,連忙扭頭一看,竟是這洞穴之中的牆壁。
“你……你竟然悄悄的把我逼近牆壁。”禹夕沒想到梵瘋竟然在方纔的打鬥之中不知不覺將自己逼至了牆角處,自己由於全身心的在戰鬥,也沒有發現四周方位的變換,只是這一切竟然都是這個小子精心計算好的陰謀詭計。
一個箭步上前,那禹夕退無可退,梵瘋一隻手一把拽住了禹夕的胳膊,另一隻手,直接去掀她的面紗,這禹夕雖然武功了得,但真正近了身以後,畢竟是一個女子,而且現在有些力竭,怎能比得上梵瘋這樣的男子,她奮力抵擋,可梵瘋見招拆招,片刻,另一隻手便也被梵瘋點了穴道,固定住。此刻這禹夕渾身上上下下都被梵瘋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那梵瘋的指尖在她渾身上下游走點穴之時,真是讓禹夕又羞又氣,世間還沒有一個男子敢像他這般,對自己如此無禮。
此刻,禹夕一動也不能動,被梵瘋點了穴道,靠在牆角。梵瘋一把掀開她的面紗,映入眼簾的面孔,讓梵瘋握住面紗還在空中的手臂都停住了。
這是一副怎樣的容貌啊,梵瘋完全停止了呼吸。從小到大,他在寺中也見過不少前來上香的美麗女子,可與眼前的這人相比,差距就太大了,不,可以說完全沒有可比性。眼前的這個女子,雙眼之中似乎有些通紅,眼角處似有水滴在打轉,只是這雙眼睛的主人努力控制,不讓那水滴掉下來。如玉一般的鼻樑,如水一般的嘴脣,如羊脂一般白淨光滑的皮膚,更加襯托了那雙眼睛。這張眼睛猶如一個七八歲還未懂事的少女,又如一個風韻猶在的少婦,說不盡的說不盡的萬種風情,道不完的千般情愫。梵瘋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如此驚豔的面孔,竟然是一個說殺人就殺人的強悍女子,這雙眼睛簡直是人畜無欺,竟然長在她的臉上,梵瘋頓覺可惜了,如果長在自己臉上,自己單單憑着這雙眼睛,便能省去很多麻煩。
如果說你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漂亮,你就可以閉上眼睛,想着你心裡一個最漂亮的形象,對,那個最漂亮的身影,就屬於這禹夕。
她站在那裡,渾身動彈不得,被梵瘋掀開了面紗,雙眼似乎有些通紅。如今臉上的表情也很平靜,可是她的內心,簡直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
自己是禹門最驚豔的弟子,以後是要做禹門掌門的,那些武功恐怖的長老看到自己,都要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如今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公然冒犯自己,而且還拿那一雙賊眉鼠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掃蕩,真是令人又氣又羞。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梵瘋竟然直接將手伸到了她的腰帶處。
“你、你想幹什麼?”她心中想起了一萬種不利的結果,可沒想到梵瘋竟會如此。
梵瘋也不說話,直接一拽,將那腰帶拽下來,頓時,禹夕的上衣,就如同一件光華的軀殼一般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禹夕眼中滿是驚訝和悲憤,自己竟被欺負到這個份上。
映入梵瘋眼簾的,是那如一根根美玉的鎖骨,以及飽滿的雙峰,還有如山谷一般平滑的腹部。
“你看夠了嗎?”那禹夕雖然滿腔的怒火,但仍然保持平靜問道。
“沒有,我還要進行下一步呢。”梵瘋說着,雙手順着禹夕褲腰間的縫隙向內深入。
“你……!”這禹夕羞得閉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突然,梵瘋停住了快要伸進去的手,直盯盯的瞧着禹夕。
禹夕睜開眼睛,也死死的盯住梵瘋,雖然不知道梵瘋爲什麼停手,但這總歸來說事一件好事。
“你以爲我會繼續嗎,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