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孫樹人

今天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天,也預示着真正的苦逼的作業生活的開始。

“叮鈴鈴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不早不晚,剛好北京時間早上八點鐘。

一個身姿挺拔的身影,步伐穩健地走上講臺,原本亂哄哄的3班教室立馬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眼神看向來者。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

原來是3班的語文任課老師,一個面容有些蒼老的老人,看樣子應該也差不多有六十歲左右的年紀,但是站立筆直的身姿卻看不出是正處於花甲之年。

而後從從講桌上拿起白色粉筆,轉身在黑板上蒼勁有力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鄙姓孫,名樹人!你們可以叫我孫樹人。”

孫樹人轉過身,指着黑板上三個字介紹到。

不得不說,從這書寫的三個字就可以看出這語文老師真是有水平,“孫樹人”三個字筆走龍蛇,呈現出的是他深厚的書法功底。正所謂見字如見人,正是這個道理。

“孫樹人好!”

雖然還沒有選舉出班長,但軍訓時期訓練出的默契感讓大家不約而同地向老師問好,表現出學生該有的禮貌。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不喜歡浪費時間。所以廢話不多說,開始我們今天的第一課。”

孫樹人說話很有條理,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讓同學們不苟言笑,頓時有些緊張感。

“同學們,學了那麼長時間的語文,有沒有對語文這門課程進行真正的深究過,語文是什麼?!”

孫樹人似乎也感覺到同學們的緊張,不過卻絲毫不在意,彷彿早已習慣了,開始了自己開學的第一課的第一問。

教室裡鴉雀無聲,同學們面面相覷感覺這老師提出的問題是不是有些白癡,語文不就是語言和文學,這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老師就講過了。不過卻沒人舉手回答,顯然不想被同學當做白癡看待,再者是有些害怕這感覺嚴肅的孫樹人。

“你們一定在想,這種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還拿來問我們。”

孫樹人用眼掃了一圈講臺下的衆學生,見沒有人反應,一語中的地說出同學們心中所想。

“也許你們會說語文不就是語言和文學嘛,同時也是用來考試的一門學科。”

孫樹人看着臺下有些驚訝地同學,卻沒理會,繼續自己的講話。

“其實不然,語文歷史悠久,並不是建國以後纔出現的詞彙和學科。早在古代先賢就提出了這一學科的概念,只是當時還沒有賦予這個概念“語文”二字的名稱。”

孫樹人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但那個時期卻有另一個名稱被大家所熟知,更是讓大家如雷貫耳,那就是儒學!”

孫樹人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慷慨激昂,語氣中充斥着尊敬和驕傲。

“儒學?!”

郭慶可呢喃私語,品味着“儒學”二字。其他有些同學也若有所思,想要從中品味出什麼。

“據《六十年“語文”史論(1887-1950 )》記載,“語文”一詞產生於19世紀末,在解放前已是一個常用詞了,但作爲課程名稱的時間較晚。直至中華建國以後,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等各方面都走上了新的發展道路,與上層建築關係密切的語文教育也面臨着創新發展的需要。恰逢此時,同時期的大學者葉先生提出了“語文”這個新概念。自此以後“語文”這一學科正是走進學堂,成爲學生們的主修課,也是必修課......”

孫樹人侃侃而談,恨不得把語文的發展歷程全部講給同學們聽。可惜時間有限,只得講述一些相對重要的部分。

就算是如此,同學們聽的是如癡如醉,誰也沒想到語文的歷史進程是如此的豐富。相比無味的文章背誦,同學們更喜歡充滿歷史感的故事。原本感覺枯燥的課程竟然在孫樹人的講述下,變得生動有趣,讓同學們被語文的歷史感所吸引。

“所以語文,是人文教育科學中以典範的古今書面語言作品爲教學媒介、以啓迪並發展學生智力爲根本目的、以同化現代化的書面語言交際規範和同化現代化的中華民族共同人文心理爲任務的基礎學科。”

孫樹人繼續講到。

“當然,上述是現在人們普遍認可和認同的最主流結論。”

孫樹人停頓了片刻。

“而語文真正的目的和作用是啓迪智慧,讓同學們從中得到真正知識的力量,這也是古代先賢們創立儒學的初衷!”

孫樹人最後說了這麼意味深長的一段話,結束了今日的講課。

“老師,真正知識的力量是什麼?!”

郭慶可的提問打斷了同學們沉浸在語文當中的思索。

“叮鈴鈴鈴鈴......”

郭慶可話音剛落,說巧不巧,下課的鈴聲響起。

孫樹人沒有回答郭慶可的問題,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到他的課桌前。

“噹、噹、噹、噹。”

孫樹人揚起食指和中指,兩指半握在課桌上連敲四聲,而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郭慶可。

“下課!”

再然後,孫樹人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室,絲毫不像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並且將教室的前門帶上。

“這,,,,,,辦公室?!”

郭慶可看着悄然關閉的教室前門,木門上寫有三個很小的字,若隱若現,闖入他的眼簾。原本有些不明白孫樹人用意的郭慶可,似乎了悟了什麼。

“樸柯,早上是幾節課?”

郭慶可突然撇頭看向樸柯,問到。

“四節課啊!”

樸柯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回答了郭慶可的問題。

“那下午幾節課?”

郭慶可接着開口問到。

“下午三節課。怎麼了?”

樸柯被郭慶可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謝謝。”

郭慶可莫名一笑,而後搖了搖頭。

“不客氣。”

樸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也沒再追問什麼。

“原來如此。”

郭慶可會心一笑,這次是徹底明白了。轉而看着黑板上的“孫樹人”三個白色粉筆書寫的字,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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