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季衍凡心中的疑惑，季衍墨輕哼一聲，絕美妖孽的臉上涼薄冷漠。
最在乎什麼？
季衍凡陷入了沉思中。
老婆？
不對，如果在乎老婆，他不會連前妻死亡都沒去看最後一眼，更不會連葬禮都不出席。
“金錢，地位，名利？”
想到鄭家康剛剛說的股權，季衍凡嘗試着問道。
“還好，還沒蠢破天際！”
季衍墨鬆了一口氣，如果他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真的就是無藥可救了。
“哥，你的毒舌什麼時候能改改……”
真的很欠扁有木有！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季衍墨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毒，他不過是說出了別人不敢說出的事實而已。
哈！
果然很欠扁！
季衍凡牙齒咬的死緊！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小爺不跟他一般計較！
“你所謂的最後一擊，就是讓他失去這在乎的一切，讓他一無所有？”
“嗯。奪走他賴以生存的一切，你不覺得，這纔是對他最大的懲罰麼？”
季衍墨的嘴上掛着邪魅的笑容，薄脣勾起，淒冷的聲音帶着魅惑。
他的話，叫季衍凡眼中一亮，頓時茅塞頓開。
是啊，比起反咬蛇一口，不如直接捏住它的七寸，看着他苦苦掙扎，最後痛苦死去更痛快！
“哥，你可真夠陰險的！”
捶了季衍墨的肩膀一下，季衍凡一不小心說了個大實話。
季衍墨的臉黑了下去，什麼叫陰險，這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好麼！
“季衍凡，你皮癢了？”
季衍凡打了個冷顫，急忙轉移話題。
“那我們要怎麼做，直接對他的公司出手麼？”
現在他才知道他哥的用心。
怪不得要讓他去學金融了。
他對於公司這一塊，確實是一無所知。
“不用，很多時候，殺人，是不用髒自己的手的。”
季衍墨看向黑漆漆的天空，眼中，浮現了一抹深意的笑。
借刀殺人？
季衍凡的腦海中，浮現了這幾個字。
正當他想再細細問下去，借的是誰的刀的時候。
季衍墨卻滅掉了手中的煙，往回走去。
“哥……哥……你等等我……”
季衍凡跟在他屁.股後面追了上去。
***
第二天中午，昏迷了一晚上的夏晚晴，終於醒了過來。
她這是，在哪……
看着眼中的一片白，夏晚晴有片刻的迷茫。
“醒了？”
男人磁性的嗓音傳來，夏晚晴急忙坐起身，在坐起的過程中不小心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季總？！”
見到沙發上的季衍墨，夏晚晴可謂是受.寵.若驚。
他爲什麼會在這？！
昨晚斷斷續續的回憶在腦海中響起。
是了，昨天她似乎見到季衍凡了。
“小凡呢？”
看了眼四周，夏晚晴沒發現季衍凡的聲影，不由得疑惑到。
哪怕不願意承認，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很怕和季衍墨獨處。
這個男人身上的戾氣太重了，哪怕他已經刻意收斂，也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上補習班去了。”
合上電腦，季衍墨看向夏晚晴。
補習班？！
他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