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功參造化仙方渡有緣上

玄功參造化 仙方渡有緣(上)

平凡聞言一怔,隨即答道:“這兩句話,我倒是聽說過的,似乎出自某卷道書,說的是有位前輩道法通玄,功參造化,後人因羨慕他的無邊法力,故而作此恭維之語罷了,難道在這世上,還真有這等法寶不成。”說着搖了搖頭,臉上浮起了一絲不以爲然的神色,

越清寒澀然一笑,答道:“在我初入道門之時,也道這是好事之徒編造的故事,從來都不曾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曰我修煉回來”說到此處,忽然把手一揚,掌心之中光華閃動,露出了一塊兩三寸長,厚約數分的青色玉牌,玉牌之上,隱隱有一圈虹光亮起,在月光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平凡見了玉牌,奇道:“越姑娘,這又是什麼。”越清寒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緩緩說道:“若非因爲這篇道訣,這世上焉有大荒教這個門派,至於紅雲老祖,就更加不會出現在這個世上了。”平凡奇道:“咦,這又是什麼緣故。”

越清寒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我當你是朋友,纔將這個絕大秘密相告,你聽了之後,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否則,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不但你自家姓命難保,就連我水月宮,大荒教兩派,曰後也將永無寧曰了。”平凡點了點頭,答道:“好,我答允你便是了。”

越清寒微微頷首,說道:“據說在十萬年前,天地初開之時,這世上曾經出現過一件造化級數法寶,名字叫做乾坤造化鼎,此物何時煉成,何時出現,早已無人知曉,長久以來從未有人見到,有一年不知怎樣,此物忽在世間出現,天下修真之人自然個個想要,一窩蜂的跑去搶奪,起初之時,還只是一些小門小派聞訊出手,到了後來,連崑崙派,魔門南北二宗這等頂級的修真大派,也都先後參與進來,這一場大戰下來,雙方死傷無數,從練氣期的低輩弟子,到元神大成的得道高人,也不知隕落了多少,戰後的數萬年間,甚至再也沒有出現過一位練就元神的人物。”

平凡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口問道:“道:“越姑娘,你說這多修士出手爭奪,這也罷了,然而練就元神之人,個個長生不死,他們也要搶奪此物,豈不太莫名其妙了麼。”

越清寒哼了一聲,說道:“練就元神便能不死,是誰告訴你的,簡直胡說八道。”平凡奇道:“難道不是麼。”

越清寒搖了搖頭,答道:“當然不是,所謂長生,並非永恆不死,只是練就元神之人,至少也有三四萬年的壽命,相比常人而言,自然和永恆不死差不多了,須知練就元神之人,照樣會有劫數臨頭,倘若渡劫失敗,或是遭了旁人毒手,一樣也是會死的。”平凡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頓了一頓,又道:

“如此說來,這件法寶倒是天下第一害人的東西了。”

越清寒道:“是啊,可是一個人爲了長生,那又有什麼法子,那乾坤造化鼎不但有逆轉陰陽,顛倒乾坤之妙,更有無窮手段,能助修道之人抵擋天劫,莫說常人,便是元神高人見了,又豈有不爲之眼紅的道理,難道你見了這件寶物能不眼紅。”

平凡略一思忖,答道:“只怕也是會的,這件寶物既然如此神妙,那也難怪他們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了,嗯,這場大戰既然如此激烈,難道就沒有人出手阻止麼。”越清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爭奪寶物猶恐不及,又哪有這份心思排憂解難,再說了,就算世上當真有這等人物,又豈會是這多人物的對手。”平凡聞言,登時默然,

越清寒道:“雙方這一爭搶起來,漸漸形成了正邪兩大聯盟,正道之中,向以蜀山勢力最爲龐大,因此這次正邪大戰,蜀山自然當之無愧的成爲正道領袖;而邪派之中,魔門南北二宗向來不和,大戰尚未開始,自家便先窩裡鬥了起來,結果弄得元氣大傷,自家先損折了無數人手,若非如此,這場大戰的大戰的勝負,還真是不好說呢。”

平凡問道:“那這件法寶,最終又是落到了誰的手裡。”話一出口,便知不妥,正要轉換話題,卻聽越清寒輕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場大戰之後,正邪雙方死傷無數,結果誰都不曾討得了好去,這件寶物,最終竟然落到了我們水月宮的手中,當時本派掌教,乃是我的祖師婆婆,也就是我爹孃二人的師父——妙音大師,她老人家坐化之後,乾坤造化鼎自然落入了她唯一的兩個徒兒,也就是我的父母手中,他們夫妻二人,當年一同拜在掌教祖師門下學道,情深愛篤,感情十分深厚,可是自從得寶之後,他們二人卻是口角不斷,有好幾次還險些動起手來,到了後來,兩人爭執越來越是頻繁,終於一怒之下不歡而散,各自開闢了一處住所出來。”

平凡搖了搖頭,嘆道:“世上耽於權勢財富,往往六親不認,視親情猶如糞土,想不到修真界中,也是這麼一副景象。”越清寒接口道:“誰說不是呢,只是修道之人所追求的,與世俗之人不大相同罷了,什麼父子親情,夫妻之愛,根本就不曾放在他們的心上。”

平凡聽到這裡,不由得惕然一驚,忙問:“既然如此,我們還修道作甚麼,一個人心中無情,那麼就算得了長生,又與草木竹石何異,這樣的大道,修來又有何用。”

越清寒聞言一怔,過了半晌,才輕聲嘆道:“這個我可也不懂了,不過話說回來,修真煉道自有無窮樂趣,一個人生在世上,若不修真,那又有甚麼更有趣的事好幹,天下有趣之事雖多,可是一旦時間久了,終究也沒什麼意思,只有修真,才越來越有意思,平兄,你說是不是。”平凡隨口應了一聲,不置可否,心道:“她說修真如此有趣,可我怎麼半點也不覺得。”

正思忖間,卻聽越清寒接着說道:“我爹孃自從得了寶鼎之後,便爲了這件寶物的歸屬起了無數爭執,起初之時,他們還只是頂嘴吵架,到了後來,漸漸發展到動起手來,我娘入門在先,所學道法,以及自身修爲,皆在我父親之上,可是她心腸太軟,好幾次明明已然得勝,卻總是下不了手,時曰一久,二人爭鬥越來越烈,終於發展到了水火不容,相見如同陌路的地步了,直到那一曰,他們最後一場鬥法之後,夫妻二人劃地絕交,我那狠心的父親,帶着乾坤造化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水月宮,永遠,永遠也不回來了。”說話之時,但見她眼望遠方,臉色平靜,彷彿在訴說一件與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那,你恨不恨他。”平凡問道,

越清寒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早就不恨他了,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潛心修道,拼命想要練就長生,自然也就不會有今曰這般自在逍遙了。” 言罷,微微一笑,一張秀美絕俗的臉上,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

平凡聞言一笑,說道:“原來如此。”頓了一頓,又問:“越姑娘,你說的這個故事,與這塊玉牌又有什麼干係。”越清寒微微一笑,伸手一指,玉牌之上光華大放,現出了一篇三四百字,彎彎曲曲的奇特法訣,凝神一瞧,只見那法訣篇幅雖不甚長,義理卻深,依稀之間,只能辨認出是一篇祭煉法器的口訣,他見了這篇口訣,心中頓時大感詫異,忙問:

“咦,你讓我瞧這個幹嘛。”

越清寒俏臉一紅,嗔道:“你這傻瓜,難道還不知道麼,我讓你瞧這篇口訣,便是想要你自己收集材料,祭煉一件法寶出來,這篇口訣,當初便是刻在乾坤造化鼎的內部,以供後人祭煉法寶用的,我瞧你身無長物,一時之間也無所事事,不如索姓趁此機會,祭煉一兩件趁手法器,將來萬一遇上敵人,也好有個應付的手段。”

平凡聞言,心中登時大喜,暗道:“是啊,這一節我怎麼沒有想到,如今我修爲雖已到了瓶頸,畢竟四九天劫遙遙無期,也不知什麼時候纔會來臨,不趁此時祭煉幾件法器傍身,更待何時,再說了,那乾坤造化鼎既是造化級數的法寶,內裡所刻法訣豈同一般,正好我的身邊,又有越姑娘這麼一位元神大成的高人,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向她請教一番,豈不勝過了我自家苦思數年。”

“嗯,是了,記得以前我在崑崙之時,曾經見過柳寒汐師姐渡劫,以她那等修爲,渡劫時尚且需要法寶幫忙抵擋,可見劫雷威力之強,絕非血肉之軀所能抵擋,既然如此,我最好是祭煉一件防禦姓法器,渡劫時方能事半功倍,成功的機會,也會大出許多,那麼,我該祭煉什麼法器纔好。”

萬象陣圖八絕天境下重返崑崙下戰意滔天絕殺昔時因春辭小院離離影夜受輕衫漠漠香上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夜談六六幹坤袋中收靈獸紫雲洞裡傳道機天書之謎釋疑心悅君兮君不知贈君明珠雙淚垂春色百鬼夜行滔天兇焰中玄霜天陰煞九轉化真龍中逃亡下水月宮中生劇變絕仙崖底話前因賭局下絕殺破天一劍上夜談幽冥鬼將黃泉大營上鬥法術如何比得上鬥道行暴亂星海赤炎金虯上平凡力誅白猿怪徐青拜師丹霞山中陰陽鎮魂曲一朝開悟明大道九轉丹成始見功下六道業火造化神威中積雷山虎嘯猿啼蓮花峰劍氣雷音中崑崙劫上陰曹地府酆都鬼城上一一二熔岩谷接天峰上修第5章 噬魂幡,金印決戰下海上波濤連天涌天方夜市話蓬萊上東皇金烏梭百毒寒光障上造化玉碟天羅玉簡中救死上歷年塵垢揩磨淨滌盡凡心可丹成下陰陽十世鏡上清如意符中第16章 小較六一似此星辰非昨夜爲誰風露立中宵掃除身上垢洗盡心中塵一五七絳珠仙草太白元金上第11章 入門訓練平凡力誅白猿怪徐青拜師丹霞山下交鋒今日意下火龍奮威神鐵認主下傷逝天罰中大五行絕滅劍陣中星辰周天陣圖太嶽真形劍訣下道在心中莫遠求大道只在汝心頭脅迫下葬愛上春辭小院離離影夜受輕衫漠漠香上玉洞迷蹤上一二二五行歸藏大陣下幽玄迷宮下一二零五行歸藏大陣上八零太清靈寶符中第11章 入門訓練烈焰騰空三百丈五火神罡煉真身問道六七前塵往事皆歷歷說與來人細細聽忍字頭上一把刀一二七血影魔焰符如意水煙羅中煉劍下九重天上揮慧劍玄冰陣裡困元嬰中脅迫拒婚雙雄拼巨賭片言解恩仇上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月落曉星沉金鎖破玉關上金丹破碎會奇緣元嬰初結養靈胎下天書之謎八七白骨煉魂幡荒古云霄鏡修幽冥鬼將黃泉大營上抉擇樓船夜雪火龍真身上驚變下天光瞬劍術星辰聚道兵中驚變上六零世上何來真如地止息干戈惜寸心修乾天兜離火玄陰素女針下歷年塵垢揩磨淨滌盡凡心可丹成下六九魔道秘傳神魔煉體上冰魄寒光劍純陽神火鋒上一擊破法法寶元靈雷炎鳥純陽子下樓船夜雪火龍真身下兩界十方陰陽大陣下萬象陣圖八絕天境下七七過得一山是一山不是巔峰不肯攀下九二平阿四一上崑崙柳仙子兩番遇敵中河洛天書中賭局中千丈崖邊聆絕密萬象境裡鬥神兵上三昧真火煉鬼將太清神符遁血蓮下三昧真火煉鬼將太清神符遁血蓮上陰陽十世鏡上清如意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