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老天應驗了
哪,那是什麼怪物,分明就是密境中的出口。
只是這個出口太奇特了一些,表面上看去就像是一個怪物,中間一個細小的孔洞忽閃忽閃的趴在地上。
當雷鳴的口水碰觸到怪物的時候,孔洞迅速擴大了一些,那個空洞中閃爍出明亮的光澤,明顯是密境出口的光幕。
常飛虎在一股求生的喜悅支撐下,喊道:“大哥,是出口,哈哈,真是是出口啊!哈哈哈,雷鳴,快,快用水,澆灌它。”
水?雷鳴沒有水!雷鳴瞪着奇怪的眼珠,吃驚地說。
“那就用米酒,只要是水一類的都行,快澆灌它。”常飛虎激動中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雷鳴從驚嚇中一下變得古怪起來,瞪着眼睛說道:“米酒,它要喝米酒?”
掏出七八壇米酒一股腦的全都倒在怪物身上,耳聽得咕嘟咕嘟,怪物在喝了米酒後,密境的出口越來越大,一下就變大了一尺多。
這下雷鳴好像也明白了什麼。
雷鳴又拿出十幾壇一股腦的扔過去,撲哧,當密境的直徑囊括三人所處的地方後,覺得身體一空,常飛虎、南離、雷鳴立刻掉落進去。有了生機,出現了活路,常飛虎的腦袋又靈光起來,點手收了沙蛟。
他睜大雙眼看去,四周閃現着離奇的色彩,一股被什麼東西包裹的感覺悠然而生,撲通一聲悶響,色彩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天上刺目的太陽照的他睜不開眼睛。
黃沙密境的面積比清水密境大得多,比前面第一個草木茂密密境的面積稍微小點,趙莨蔚緊隨其後就衝進了黃沙密境,放眼望去到處是一片沙海,那裡還有個人影。
氣惱的趙莨蔚一拳砸在祭壇上,又放出靈鳥準備搜尋常飛虎,忽然間,黃色的龍捲從天而降,剎那的功夫,靈鳥就被吸扯進風團裡,趙莨蔚猝不及防被嚇了一條,手疾眼快的一把抓回靈鳥,放到眼前一看。
立刻,怒火,騰,的一下又衝上腦門,靈鳥的嘴巴鼻口裡被灌滿的沙子,羽毛也脫落不少,差點連一身的毛衣都被退盡,當他給剛受到虐待的靈鳥清理乾淨後,打開祭壇的防護,靈鳥卻怎麼都找不到常飛虎的方位了。
滿世界的沙子已經把氣味混合在一起,靈鳥一會朝這邊叫兩聲,一會又朝那面叫兩聲,轉了幾個圈圈,四周都是常飛虎的蹤跡。
氣急敗壞的趙莨蔚祭出他的法器-大砍刀,來回一頓劈砍,但是面對比清水密境的浪頭還要強悍的滾滾黃沙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黃沙對他來說不能構成一點傷害,但偌大的密境黑沉滾滾,什麼都看不到也是枉然,趙莨蔚退回到了清水密境,清水密境中兩頭牛早已離開,水面已經歸於平靜。
趙莨蔚撩起清水給靈鳥清洗了一番,又回到黃沙密境打算讓靈鳥探嗅三人的蹤跡,可是當他再次進入黃沙密境的時候,漫天的黃沙不見了,一切的一切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靈鳥在空中飛了一圈一頭扎向趙莨蔚腳下的黃沙,啄着沙粒向趙莨蔚報告常飛虎就在他的腳下。
趙莨蔚以爲靈鳥的嗅覺還沒有恢復,但又一想…他取出一樣東西給靈鳥嗅過之後,擡手扔出去,放飛靈鳥,說道:“找到它。”
靈鳥立即飛到那個物體上鳴叫,嘶,趙莨蔚倒吸一口涼氣,又一次取出那塊魂石給靈鳥嗅過之後,靈鳥還是和上次一樣落到他的腳下。
趙莨蔚不死心,換了幾個地方都是一個結果,他不明白爲什麼靈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即時是這樣他還不放棄,反身叫來外面守候的一衆聖師,對黃沙密境地毯式搜索,忙了十幾天,連個人影都沒找到,惱羞成怒的趙莨蔚又發怒了,他將自己的無能,遷怒在了那些可憐的聖師身上。
在一個溫馨平靜的農家小院裡,咯噠噠.咯噠噠…咯嗒咯嗒,這樣和諧容下的聲音中。“納瀾!咱們家的母雞下蛋了,去把雞蛋拿進來,然後再給牛添一把草料。”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從房子裡傳出。
“哎,”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答應一聲,對正在推着碾子磨面的父親說道:“爹,爺爺說一會要給我講關於十二生肖的故事,你要不要一起聽?”
正在磨面的大漢,用發自內心的笑容對孩子說道:“你快去幹活把,要不,一會你娘可就要發火了!”
孩子轉身跑到正在搓包穀的爺爺身邊,說道:“爺爺,等着我啊!”
被納瀾叫爺爺的人,鬍鬚發白的老人認真的笑道:“好!快去把!”
小院中一片安詳寧和,可這樣的祥和氣氛,這祥和安樂的一家,濡染被一哥聲音,哐當,突如其來的門板破裂倒地的聲音打斷。
從大門外,衝進兩個滿臉橫肉的持刀強盜,其中一個嘿嘿獰笑道:“老大,這回可算是找道有錢的了。”
被叫做老大的強盜哼了一聲說道:“讓你帶路去的地方,那裡全他媽是窮光蛋,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還他媽的貧,還不快給老子抓雞去。”
說完就去牽那頭正在吃草的大青牛,磨面的漢子抄起磨眼裡的槓子就去阻攔,抓走幾隻雞搶去一些糧食到還是次要,青牛可是他們家的壯勞力,耕地全指望它出力了,哪能任由兩人牽走。
漢子飛奔過去,一槓子就向要牽牛強盜-老大的手打去,強盜老大嚇的一縮手,扔下牛籠頭,發起很來舉到就砍。
別看那漢子是個農民,在強盜面前卻一點不怵,來來往往的兩人糾纏在一起,正在搓玉米的老漢,見狀抄起扁擔就要上前助陣,卻被橫跨過來的強盜老二,迎面一刀砍在肩膀上。
老漢疼痛的,啊!一聲慘叫,漢子聞聲扭頭撕聲喊道:“爹!”
喀。
見老漢被砍到在地,漢字悲痛莫名,在一瞬失神中,漢子被強盜老大一刀砍到在地。
房間里正在爲一家人做午飯的中年婦女聞聲,趕出來,見丈夫倒在血泊中,挖心般尖叫一聲哭道:“我和你們拼了。”
一頭撞向強盜老大。
嘭,
強盜老大被中年婦女全力的一撞,翻到在地,老羞成怒的強盜老大跳起來就是一刀。
撲,
夫妻雙雙倒在一起,老漢緩過一口氣,痛苦的都說不出話了,泣不成聲的喊道:“我的兒啊…!老天吶!你怎麼不劈死這兩個強盜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漢悲慼地大哭。
老漢因爲嗓子所發出最爲悲慘的哭聲,並祈求上天降下天雷活劈了這些強盜。
悽悽慘慘慼戚的悲哀哭聲,能令這世上最鐵石心腸的人也爲之心碎,上天如果真的有感情,也一定會爲之動容而感到哀痛。
也許上天真的是某種力量的存在,他在這樣悲慼的哭聲中,被徹底惹怒了,如此慘無人道的行爲,將一個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變成生死離別,這樣的情景下,上天真的被感動了。
天空上隨着老漢的哭聲,嗖嗖嗖,掉下三個顏色不一的物件,就好像天公降下的霹靂。
吭哧,咔嚓,啪,撲通。
老漢陡然止住哭聲,他一臉的驚訝,老天爺真的靈應了,可是他卻又接着哭道:“天啊!我的兒啊,你讓他們活過來把!”
常飛虎哎呀哎呀的從地上艱難的翻身做起,一看,傻了眼了,眼前躺着一男一女兩人一對夫妻,鮮血溜滿了院子。
他的身下還有一個肉餅,再一看,南離和雷鳴正用同樣的眼光看着不大的小院,所不同的是南離身體下面壓着一個死人,而雷鳴卻砸死了一頭青牛。
院子裡還有一個老人在放聲大哭,全然不管肩膀上白擦擦的傷口,不遠處雞窩旁,還站着一個,已經傻在那裡,眉清目秀的小男孩。
常飛虎呲牙咧嘴的說道:“哎呀,摔死我了,疼殺我了。雷鳴!大哥!你們還能動嗎?”
兩人咧着嘴說道:“還有一口氣,勉強能動。”
常飛虎吃痛道:“雷鳴!你過來扶扶哥,哎喲!嘶,大哥,你去看看那個老人家的傷口。”
南離掙扎着來到老人面前檢查了一下說道:“他的血流光了,已經救不回來了。”
雷鳴一瘸一跛的扶着常飛虎來到老人面前,說道:“老人家!你有什麼話就說把,你的時間不多了!”
老人已經哭不出來了,他啞着嗓子喊道:“納瀾!納瀾!過來。”
老漢嘴裡叫納瀾的孩子木然的走到老漢跟前,老漢撫摸着孩子的頭,指了指那對夫妻,說道:“他的父母都給強盜害死了。”
“老朽我沒有其他什麼好說的,只是這個孩子!一下失去了三位親人,以後可怎麼活!你們看樣子像是好人,老漢只求你們把我唯一的孫子帶走,給他一口飯吃,老朽在九泉之下也就能閉眼了。”
常飛虎打量了一眼那個孩子,只見孩子粉嫩的臉蛋下高挺的鼻樑一張靈巧的小嘴,兩隻清澈的眼睛透這明亮,一雙,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還沒有反映過來,身上穿着棉布小褂,因爲洗的次數太多已經很薄了,用手輕輕一桶就能從中間穿過,赤裸着一雙腳,長的非常清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