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奴亞若斯這個時候走了上臺,“看來大家都已經”
主持人應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傑德馬上指其大吼:“你給我滾一邊去,這場比賽不需要你來主持”
“你說什麼”奴亞若斯惱羞成怒。
費特對奴亞若斯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命令道:“奴亞若斯,你的任務已經結束,先退下。”
“但是費特大人”奴亞若斯正想辯解的時候,看見費特望着自己那銳利的眼神,頓時心寒了起來,只能無奈地回了一句“屬下明白”就走下擂臺。
“傑德族長,”費特慢條斯理地說,“如你所願,我們的比賽不需要那些煩人的禮儀,但是,比賽開始這四個字還是要說的。”
傑德不屑地說:“你是一切罪惡的源頭,只要今天殺了你,一切都會結束”
“哈哈哈如果我死了真的可以改變世界的話,我會義不容辭,不過很可惜,我並不想在我的願望沒有達成之前就去死。”費特右手微微外翻,一團黑氣馬上在手上形成,隨着黑氣的不斷延伸,一把兩米長的漆黑日本刀呈現在費特手中。
傑德見此,心中也有一絲吃驚,先不說費特手上的武器有什麼驚人的力量,單單看那詭異的拔刀方式,就使人爲之一振。
傑徳不禁驚愕地看着費特手上的武器,只見整把刀並沒有過多的修飾,刀身上散發出微弱的黑光和一團薄薄的黑霧,它沒有刀鍔,只有一個平整的刀柄。
費特撫摸着冰冷的刀身,面帶笑容地介紹道:“它的名字叫做黑月狂牙,是曼斐教主爲我而做的新武器,因爲我沒有使用過它來作戰,所以不知道它究竟有多的強大的威力,因此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死的話,還是小心爲上。”
“你的狂妄也應該有個限度吧”傑徳嗤之以鼻。
“那麼我們開始吧,看看你們多拉一族世代族長的信物銀龍厲害,還是我這把後世所做,蘊藏着強大力量的黑月狂牙厲害“
“我不理你的武器有多麼了不起,我只知道,父親的仇,我今天一定報喝”傑德一聲大喊,馬上挺槍疾刺。
費特嘴角微微翹起,側身閃過傑德的攻擊,然後左手握着兩米長的黑月狂牙,對着傑德的右肩直劈下去。
傑德見狀並沒有馬上收槍回擋,反而圍魏救趙地用槍尖對着費特的小腹猛掃,在他看來,費特一定會收刀擋格,因爲傑徳這招灌注全力,如果費特不作防禦,傑徳就有信心把費特攔腰斬成兩半。
不過費特見狀並沒有好像傑徳想的那樣收刀,而是一邊維持着刀的攻擊軌道,一邊用右手護着小腹的位置。
傑德曾經目睹費特右手的威力,自己的父親就是死在這隻怪物手的爪下,他用右手來進行擋格想必對自己這個攻擊毫不畏懼,而且他左手的刀並沒有收斂之勢,可想而知,如果自己繼續攻擊的話,非但不能擊弊費特,而且更讓自己受傷。
想到這裡,傑德馬上停止了銀龍的攻勢,朝右跳開。
費特見傑德的舉動,知道他識破了自己的計劃,不過費特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對傑德的進逼,見傑德跳開,費特心知自己已經首先佔優,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費特馬上催刀向着傑德胸口直刺過去。
傑德見費特來勢洶洶,想都沒想,馬上用銀龍橫舉擋格。
費特見狀微微一笑,手腕一扭,重心一偏,本來前刺的刀刃馬上轉成橫劈,向着傑德的腰部直揮過去。
傑德一見大驚失色,其實他看見費特的手腕轉動已經知道這個前刺只是虛招,但是費特變擊速度之快,自己又在上擋之勢,要把銀龍變成橫擋不是在短時間可以成功的事。
眼看刀就要斬到,難道自己要輸了嗎
不,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手不能爲自己擋下這一擊,但是自己的腳卻可以使自己閃避。
想到這裡,傑德馬上向上曲膝跳起,而費特的刀面貼着傑德的鞋底輕略而過,傑德順勢舉槍,向着費特頭顱直擊過去。
費特雖然知道傑德這槍出得又快又狠,但是依然不爲所動,他用右手手背把槍擋住。
“嗡”的一聲傳出,只見傑德的銀龍被費特右手手背形成的力牆擋在離手背幾釐米之外。
爲什麼他的手有此等力量傑德對此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也沒有讓他思考的時間,因爲這時費特的黑月狂牙又再襲到自己跟前。
臺下的人看見臺上兩人的白刃戰顯得十分擔憂,加古對拉格說:“拉格將軍,你看這場比賽誰會獲勝”
“現在纔剛剛開始不到半小時,我也很難定斷。”拉格回話,“不過看傑德的槍法好像打得有點激進。”
“對於傑德來說,面前的這個敵人是不得不擊敗的對象,”加古說,“他打得激進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銀龍的槍法不是激進就可以發揮威力的,它在於神志合一,纔可使出銀龍中的力量。”
“不錯,銀龍槍法跟我的天雨槍法的相同點就是使用者一定要抱有平常心理,不急不緩纔可以使出強大的力量,就好像我剛纔,因爲失去了平靜,所以一開始時纔會這麼狼狽。”
“但是傑德現在還年少氣盛,而且缺乏歷練,雖然是我們的族長,但是客觀看來,無論在心理和策略,對方的費特都顯得比較優秀。”
“拉格將軍是說傑德沒有勝算”
“又不能這麼說,”拉格搖搖頭,“畢竟銀龍槍法威力實在驚世駭俗,如果可以真正發揮,相信連你的天雨槍法也會招架不住吧”
“呵呵,”加古笑了一笑,“如果天雨槍法真的與銀龍槍法打起來,由防禦爲主的天雨當然比不上由攻擊爲主的銀龍了,但是這還要看使用者的技術。”
“矛與盾的比試就押後在議吧,”拉格說,“但是話說回來,由此至今,傑德還沒有能成功發揮銀龍的真正威力,我真是有點擔心呀”
“人是在戰鬥中成長的,就好像剛纔的我一樣,我相信傑德一定可以躍過那面看不見的高牆。”
“你對他這麼有信心”拉格微笑說,“看現在的你,真是看不出你以前跟傑德是仇視關係呢看來經過剛剛那場比賽,你真是改變了不少”
“哼”加古冷笑一聲,感嘆地說道,“那要多虧我們的族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他使我改變的,如果沒有他的信任,我剛纔就不可能重新振作,現在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跟你一起討論第三場武鬥的事了。”
聽到加古的話,拉格點了點頭,欣慰地說道:“這纔是傑德魅力”
“傑德一定行的,”加古滿懷自信地說,“剛剛是他在信任我,現在也輪到我來信任他了。”
“啊”全場觀衆發出尖叫,打斷了兩位武鬥者的討論。
兩人馬上不約而同地向擂臺望去,只見傑德捂住大腿,單膝跪在地上,大量鮮血從腿上涌出,沿着手臂和小腿流到擂臺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