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下來給師父和其他人開門。
這一次師父來了,看他方澤是不是還能這麼囂張?
堂堂京城人士來到地方城市,沒受到敬畏和客氣也算了,還被一個地方人打了?這就是打京城人的臉?
京城是什麼地方,皇家重地,天子腳下地方。能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多少次,李北和師父一起出行其他城市,哪個地方人士不是孫子似的好生伺候着?
現在好了,來到一個小城市,被人打成豬頭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我,李聖陶,京城人士。”李聖陶一臉的傲然的看着前面站着的劉虎,“這一位,是華明,我們都是神州醫學會的有分量的人物。”
李聖陶是故意這麼說,也是提醒對方,多掂量掂量,要想攔着他們,得看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你好,你好,李神醫。”劉虎想和對方握手來着,手才伸出去一半呢,就聽到李北不屑的冷笑。
“你配和我師父握手?趕緊的,叫方澤給我滾出來。”
方澤應該在典當行裡面當縮頭烏龜吧,呵呵,現在知道怕了,不敢見師父了,剛纔不是挺囂張的?
劉虎心裡有點火,這李北的話是難聽了一點,即便對方是李神醫,醫學會位高權重的人物,也犯不着和他這個小人物計較吧。
不過劉虎一想到剛纔方澤上車把李北打成熊貓眼的樣子,心裡的不快就少了許多,也不氣,笑着說:“對,說得對,我呢我是這個典當行的老闆,我叫劉虎,李神醫,華神醫,你們稍等一下,我這就去請方澤出來。”
剛纔方澤還在呢,後面說要去上個廁所,這會兒沒出來,方澤不會偷偷從後門溜走了吧?不應該啊,方澤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
正要去找方澤的時候,劉虎的手機響起,一看,正是方澤打來的,趕緊接過來:“方老師,你掉廁所裡了啊?這麼久?”
方澤在那邊笑:“看你這話說的,我沒掉廁所,我是從後門走了,剛纔我老丈人又和我聊了下,我這不是怕老丈人擔心嗎,你把那個李什麼神醫領導前面的咖啡廳,我在那裡等他們。”
劉虎知道前面一個路口就有一個咖啡廳,點頭:“好的,我明白。”用手掩嘴巴,壓低聲音,“確定不叫人嗎?”分分鐘一個電話打出去,找來二十三十個社會人沒問題的。
方澤:“劉虎啊,我是文化人,打打殺殺不適合我,我還是一個老師呢,別老是叫人叫人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對吧。”
劉虎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點想笑的衝動,忍着笑意,方澤老師真是一個很幽默的人,還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的,我這就帶人過去。”
掛了電話。
劉虎咳嗽:“那個,李神醫,方老師在前面的咖啡廳等你們,他說你們遠道而來,要好好招呼你們,我現在領着你們過去。”
李北呵呵一笑,牛逼道:“招呼我們?剛纔打我的時候沒見這麼說,我師父了,你就這麼一個比樣,怕了吧,我告訴你,晚了。”
劉虎可憐兮兮:“李先生,你生氣我是可以理解的,可這和我沒關係啊,對不對,你也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我就是一個路人身份。”
華琉璃在一邊冷笑;“你不是方澤的幫兇?”
劉虎三根手指發誓:“絕對不是,剛纔你們上車的時候,我可是什麼都沒表示,我老老實實站在這裡。”
華琉璃一想,對,是這樣的,確實劉虎之前沒任何的表示。
“走。”
李聖陶不和劉虎廢話:“帶路、”
“不用開車,就在前面不遠處咖啡廳。”
“把車停在這裡。”李北對司機說。
又對師父小聲:“師父,這方澤萬一給我們設下鴻門宴?要不師父你給地方上的人打電話,我們也做準備。”
李聖陶瞥了徒弟一眼:“犯不着。”
“師父,牛。”李北豎起大拇指。
劉虎在前面領路。
很快,來到了咖啡廳。
“方老師。”
劉虎見到方澤正在咖啡廳的一個靠窗角落坐着,趕緊小跑上去。
“人,我可是給你引過來了,剩下的事情,你看着辦。”劉虎飛快的說,“那兩個都是神醫,好像是醫學會很有分量的人,你得當心一點。”
方澤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 我還要給你孩子看病呢。”
劉虎面色一紅,方老師真是i一個聰明人啊,他怕的就是這個事情,萬一方老師被整了,兒子的病,不就是涼了?
“華神醫。”方澤起身,朝着華明打招呼,“請坐,請坐,還有這個,李先生以及李神醫是吧,遠道而來,喝喝咖啡壓壓驚。”
“方澤,我還以爲你跑了呢,呵呵,行,算你有點膽色。”李北上來就懟方澤。“現在我師父來了,先給我師父磕頭。”
師父的人脈很深的,尤其是和一些京城大佬們的交集,這就是李北所仰仗的。
方澤面色不變,不過心裡卻暗暗 不爽,上來就要自己跪下?
“李神醫,喝咖啡嗎?”
方澤笑着問道。
華明是極爲欣賞方澤的品行的,主動當了和事老:“李大哥,我們先喝點咖啡,其實,我覺得方澤和我們是有點誤會,尤其是和李北,兩人都是年輕人,說話都衝動了一點,大家坐下來好好說話。”
“華叔,這方澤可狂妄得很。”李北知道華明是很欣賞方澤,冷笑一聲:“之前,還說不給我師父面子,他一個連證書都沒有的人,憑什麼這樣說話,有什麼資格?”
“方澤,你真這麼說了?”華明有點臉色着急。
方澤還是笑了笑,不想解釋,也犯不着解釋,就像之前他對李北說的一樣,他不是什麼醫學界的人,犯不着討好,巴結李聖陶。
“方澤,你說啊。”華明無語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李聖陶在醫學界人脈是想當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