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幕以澈這副模樣,張藝興也是覺得頭疼,這賴皮的性子怎麼那麼眼熟呢?那麼像一個人呢?
“澈兒,你是全屬性。”張藝興的話簡潔明瞭,你是全屬性,你有治癒的能力,所以別在給我狡辯了。不過話說澈兒剛剛那賴皮的樣子明顯像一個人,只是怎麼想不起來呢?像誰呢?
“我們走吧。”幕以澈站起來立即正經了起來,好像是換了一個人,看的張藝興又是一怔,更眼熟了怎麼辦?這到底是像誰呢?
兩人走了大概幾里路,就只見還在樹林之間,但是不一樣的是,中間有個湖泊,湖泊很大,可以有很多東西。
張藝興閉上眼睛感知了下隨即睜開眼睛,“下面有東西。”
“哦。”幕以澈一聽立即跑到湖邊緣趴下看着,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張藝興是一愣一愣的。
“你幹什麼?”
“你不是說下面有東西嘛,我看看,但是好像看不到哎。”幕以澈繼續扒拉的向下望着,但是好像真的看不到。
張藝興無奈了,這傢伙智商怎麼就這麼令人捉急呢?
“我說的是下面有東西,可是你確定你這樣能看見嗎?”張藝興無語的摸了摸幕以澈的頭頂。
“那怎麼辦?”
“等等看”
京城
“所以你們都是要維護幕以澈了嗎?”黃子韜有點氣的看着幾位兄弟。
“唉?韜,你這話可能就不對了,什麼叫做你們?”chen微微一笑,“我和他們可不是一夥的,就算是一夥的,我幹嘛要維護那個叫幕以澈的孩子?我和他很熟?”
聽了chen這話,黃子韜稍微有點放下心來,苦口婆心的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想傷害幕以澈,但是,我們的計劃,必須有人要做棋子。”
“韜這話沒錯。”萬年不吭一聲的樸燦烈終於開口了,手裡的劍閃耀着,“你們忘了父皇母后怎麼死的了嗎?你們不想報仇了嗎?”
“我們從十歲開始蓄謀那個計劃,過去這麼久,它已經完成了,只要一個關鍵的棋子,我們就可以徹徹底底結束這個統治,不用在認賊作父!”
樸燦烈不看任何一個人,只看着手中的劍,“這個計劃必須執行到底,無論犧牲誰。”
金俊綿遲疑了一會,“現在說可能有點太早,不是還有一年呢嘛,這一年會發生點什麼變化,我們誰都不知道,所以結論不要下的這麼早。”事實證明,金俊綿的這番話使他們最終沒有後悔。
“藝興回來後就把澈兒交給伯賢吧。”鹿晗說道,突然看了看伯賢,看的伯賢好不自在。
“你看我幹嗎?”
“我突然有點懷疑你的能力了。”鹿晗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要是將澈兒交給這傢伙,這傢伙肯定好的不教壞的全教了。
邊伯賢愣住,所以這羣傢伙一直都在懷疑他的能力嗎?
沒良心的一羣人,明明自己的能力更有用好不好。
“今天的會就到此結束了。”金俊綿像是發言似的嘆了一口氣似乎還沒有盡興。
“我們可能暫時聚集不起來了。”鹿晗說道。
“老頭將我又派出去一段時間。一個月後動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吳亦凡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可能他也有防備的意識了。畢竟這個國家是他盜來的,坐的不安分。”
“恩。”
都暻秀靜靜地坐着聽着自己兄弟們的談話,“我可能得去人界一段時間”
“我也想去啊。”吳世勳有點還念當初的日子,“等過段時間,這些事情放下了我們集體去人界好不好,聽說那邊最近很好。”
“那也得等老頭子放下警惕啊。”鹿晗摸了摸吳世勳的腦袋,寵溺的說道,“我們最近可能是不能了,他對我們有了警惕,完全想把我們分散開來,也幸好老頭子沒有別的子嗣,不然我們這個皇子的位置坐不穩。”
“畢竟他的這個國家是盜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