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男心煩意亂地抽着煙。
煙霧繚繞,可是那個男卻沒有一絲表情。滿室的煙,就猶如他此時的心情一般。
亂透了。
這個人就是消失了幾天的——阮翼武。
阮翼武皺了皺眉,舉起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這雙手,在創建伊諾幫的時候,沾滿了鮮血。後來,也是這雙手,接觸過很多女人……不,除了雙手,還有嘴脣,身體。
可是。他最近究竟是怎麼了?這樣的自己,讓他很不習慣,也很不喜歡……
他討厭女人,因爲女人總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他喜歡玩弄女人,因爲他討厭那些虛情假意的女人。不,所有的女人都是虛情假意的。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
自嘲一笑,這些都只是他以爲而已。
女人,不虛情假意,不貪圖利益的女人。有,而且不少。至少宮語馨,凌汐絨,孜宛愫這三個人就是很好的例。
宮語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總是不由得一顫。
他討厭她。很討厭。因爲她面對着他的時候,她的一顰一笑到吸引着他,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一週,七天,不多不少。少得如流水般一晃而逝,多得足以讓一個人迷失自己的心。
他討厭那種沒理由的悸動,特別是在她面前。他討厭“喜歡”這兩個字,因爲提到地時候總是不自覺地要把這兩個字和她聯繫在一起。
一直以來,對於女人,他總是抱着無所謂的態度。雖說與女人經常接觸,但也只是一般的接吻而已。他討厭女人的觸碰,特別是那些女人扭動着腰枝像章魚般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很噁心。
可是,卻有一次例外。他和她分手的那次。那個女人,只是簡單的做戲而已。不過,那個女人也太得寸進尺了。
單純的他以爲,只要這樣,就可以斷了自己的念頭,還有那份未成熟的悸動。可是似乎錯了。錯得離譜。
看着她傷心離開,自己的心也不由得一顫。
此後,她仍然跟在他的身後。即使,她總是被自己無情地甩開,打擊。即使,他的身邊,已經多了行行色色的女人。即使,她眼的傷痛已經出賣了她。
他傷害了她。他知道。可是他也沒有後悔,當然,這只是短時間內。
他的冷淡,他的疏離,他的無情,還是傷害了她。馬有失蹄。他不知道,他傷害她的時候心裡也會隱隱做痛,只是,自己隱藏地很好。
當她氣憤地吼出再也不會來煩他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地握着雙拳。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旁邊無時無刻都跟着一個男人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地皺皺眉頭。
阮翼武,你究竟在執着些什麼?阮翼武自己問自己。
什麼時候,他都開始在意她了?是第一次見面?還是噴泉旁邊的一吻?還是看着她傷心的時候?或者是看着她絕望的時候?
人總是這樣,失去了以後才懂得珍惜。
把自己關在這裡幾天,看清了自己的心,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輕輕地打開房門,走進自己父母的房間:“爸,打電話給語馨的父母,說我同意跟語馨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