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鬧市區,倆人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情侶似的,面對第一次慎重的約會,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約會。
“蕭晨,你說我們去哪裡約會好啊?”這也算是白茗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約會。
“酒店?賓館?”比起約會,蕭晨似乎更喜歡跟白茗兒負距離的貼在一起。
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一臉黑線,擡起手毫不猶豫的打在蕭晨的頭上:“色狼,流氓,你一天不耍流氓難受是不是?還是說,你以前帶女人都是這樣約會的?”她就知道別想在這個大流氓的嘴裡聽到什麼好主意。
男人最怕自己心愛的女人提起自己的往事,舊情人。避免白茗兒繼續問下去,蕭晨立馬一臉的討好:“哪有,我可只跟茗兒一起約會過。”蕭晨這話說的是實話,以前的那些女人只是爲了名譽金錢想盡辦法勾引他,哪裡會去跟他約什麼會,見面了是巴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了。
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怒氣的臉孔才稍微有些好轉。
最後還是由白茗兒決定去哪裡。因爲問蕭晨他也說不出來,白在n市長大了,根本就沒有情趣可言。蕭晨平常的消遣無非就是酒吧會所之類的,約會自然不能去那裡。
倆人去了遊戲商城,在那裡玩了好多好玩的遊戲。類如打地鼠,蕭晨一開始看到這個遊戲,一看就是小孩子玩的,蕭晨死也不玩,覺得幼稚。更是怕熟人看到覺得丟人。實在熬不過白茗兒,不情願的拿起了小錘子,誰知道也玩上了隱。
出了遊戲商場,倆人又去照了大頭貼。在蕭晨的眼中,照大頭貼都是幼稚不能在幼稚的事情了,可是爲了白茗兒他甘之若飴。在白茗兒的要求下還要擺出各種他認爲最爲愚蠢的姿勢。
大頭照出來,白茗兒用剪子剪下兩張,分別貼在自己和蕭晨的手機上。
把手機還給蕭晨的時候,白茗兒還狠狠的命令道:“不準撕下來。不然要你好看。”
照片上的蕭晨和白茗兒做着可愛的動作,一看就是熱戀中的男女,蕭晨伸出手撫摸着照片上的白茗兒,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好,絕對不會撕下來的。”
倆人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一般,站在路邊毫無形象吃冰淇淋。就算是在蕭晨真的十七八歲的時候也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因爲從小就介紹上流社會禮儀的他,是絕對不可以做出有**份的事情。可是蕭晨卻覺得很開心。
倆人又去了遊樂場,玩着各種刺激的遊戲,大聲的吶喊着,釋放自己內心所有的興奮心情。
最後倆人還去看了一場午夜電影。白茗兒就像是熱戀中的少女一手挽着蕭晨的手臂,緊緊的依偎在蕭晨的肩膀之上,一邊看着屏幕,一邊吃着手中的爆米花,看到好笑的地方,更是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而蕭晨自始至終目光都沒有停留在電影屏幕之上,而是看着白茗兒。看着白茗兒那麼開心,蕭晨的心情就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很好。
電影撒場了,人們魚貫而出紛紛離開,可是坐在椅子上的蕭晨卻動也沒動,只因爲依偎在他肩膀上的小女人睡着了。
這一天白茗兒玩的確實很開心,卻也很累。白茗兒睡的磨牙,流着口水,甚至打着微微的鼾聲。
看到這裡,蕭晨手阻着薄脣,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白茗兒緩緩的睜開眼,從蕭晨的肩膀上慢慢的移動下來,先是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揉了揉自己還有些迷濛的雙眼。
看到碩大的影院只剩下她和蕭晨坐在椅子上,白茗兒有些迷糊,側過頭,看着蕭晨不解的問道:“怎麼人都走了?撒場了嗎?你怎麼不叫醒我?”白茗兒的語氣有些小小的埋怨。
“看你睡的那麼香,怎麼忍心叫醒你。”蕭晨沒有告訴白茗兒,其實影院撒場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中間還有工作人員請他們離開,蕭晨只好撒下重金包下整個影院,只爲白茗兒能夠睡個好覺。
“哦,那我們走吧。”白茗兒站起身,剛想推蕭晨離開,就看到蕭晨黑色的西裝上一抹可疑的水痕,白茗兒白嫩的臉頰立馬如滴血一般的紅,嬌羞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晨注意到了白茗兒目不轉睛的眼神,順着她的眼神方向看去,一下子就瞭然了,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看着白茗兒露出如此好玩的表情,蕭晨就忍不住壞心眼的想要逗一逗白茗兒,“睡的跟小豬似的,不僅磨牙打呼嚕,還流口水。以前我可不知道你睡覺的時候還有如此多的小動作。”
白茗兒本來就嬌羞的臉龐被蕭晨這麼一說,更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鑽進去,天哪,真的是太丟人了。不僅看電影睡着了,還在人家的身上留下了證據。
梗着脖子,白茗兒一副打死都不承認剛纔蕭晨口中睡的像小豬的人就是自己,“胡說什麼呢?本大小姐的睡相好的不能再好。你說的磨牙,打呼嚕,流口水的一定是另有其人,但絕對不會是本大小姐。”
看着白茗兒一副倔強的,死要面子的模樣,戲謔的目光看着白茗兒,蕭晨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是嗎?”
白茗兒低垂着頭,被蕭晨如此直白的目光看的擡不起頭,什麼話也不說,推着蕭晨就走了出去。
兩天真的很短暫,短的好像睜了兩下眼睛時間就已經過去了。白茗兒還沒有享受夠和蕭晨待在一起的甜蜜日子,蕭晨就已經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路程。心裡雖然有衆多的不捨,但是白茗兒卻沒有再阻撓蕭晨的決定。
只因爲她瞭解蕭晨的感受,如果不能恢復以往那個意氣風發的蕭晨,蕭晨內心的疙瘩一輩子都不會打開的,那樣的話蕭晨一輩子都不會開心。因爲愛,所以白茗兒才暫時的放開了雙手。
機場大廳,蕭晨坐在輪椅之上,身後站在韓琦,這次出國,除了韓琦,蕭晨沒有讓任何人陪伴左右,就連蕭夫人也被蕭晨強勢的態度拒絕了。
瓜瓜走上前,看着蕭晨的目光一直盯着門口,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媽咪。有些不忍心,走上前,開口道:“爸爸,媽咪說她不舒服今天就不來了。還說,又不是一輩子不見,不急於這一時。”
蕭夫人一聽這話,臉色自然的就鐵青了下去,心裡暗罵白茗兒沒良心。
而白氏夫婦聽到瓜瓜的話,則露出悲痛的情緒。他們都知道,白茗兒不是不想要來,而是不敢來,她怕自己一看到蕭晨就忍不住情緒失控,不肯放蕭晨走。
聽到瓜瓜的話,蕭晨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瞭然的一笑,拉着瓜瓜的手,交代道:“瓜瓜,爸爸要離開半年,你就是家中的男子漢,一定要代替爸爸照顧好媽咪和豆豆。
尤其是你媽咪招引來的狂蜂浪蝶,一定要通知爸爸知道嗎?”最後這句話纔是關鍵所在。那個小女人平時就張牙舞爪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流出真性情的她是多麼的吸引男人的目光。一不小心就回勾引一大羣的蒼蠅。
瓜瓜才和蕭晨相處了幾個月,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父親,沒有想到又要面對離別的痛苦。饒是再堅強的瓜瓜,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不斷的點頭,答應父親的囑咐,“嗯,我會的,我一定會照顧好媽咪和豆豆的。”
“乖。”摸了摸瓜瓜毛茸茸的小腦袋,蕭晨安撫似的親了親瓜瓜的額頭。他又怎麼會感受不到瓜瓜的不捨之情呢?
站在旁邊被忽略的豆豆,一看到自己的爸爸吻了瓜瓜,而沒有吻自己,不高興了,嘟着小脣瓣走到蕭晨的面前,不滿道:“我纔是哥哥,爲什麼要瓜瓜照顧我,應該是我照顧瓜瓜和媽咪纔是。”
看着眼眶紅紅的豆豆,蕭晨的心瞬間就柔軟了下去,愛憐的摸了摸豆豆,笑道:“是,豆豆也是男子漢,那就麻煩豆豆也要照顧好弟弟和媽咪。”
聽着蕭晨關心的話語,豆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悲傷的情緒,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撲到蕭晨的懷中,死死的拽着蕭晨的衣服就是不鬆手,“嗚嗚嗚,爸爸,豆豆捨不得你,豆豆捨不得你,不要走好不好?”
看到豆豆這副生離死別的模樣,蕭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好。他只是出國去治療腿病,又不是一輩子不回來。
說盡了好話,答應了豆豆許多的條件,才終於把豆豆哄好了。
站在身後的韓琦,正在這時彎下腰,提醒道:“蕭晨,快到時間了我們走吧。”
“嗯。”蕭晨瞭解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蕭夫人和白氏夫婦,“媽,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岳父岳母,也要保重身體。”說完這些,蕭晨就轉動了輪椅,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早在蕭晨下定決定非白茗兒不娶的那一刻開始,蕭晨對白氏夫婦的稱呼就已經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