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挫傷(萬更)
臨近中秋,大家都忙着將手上的工作處理好,並期待這個假期可以輕鬆。皇甫曜的應酬卻多了起來,不是別人請他,便是他請別人,都是一些關糸戶,且聚會也特別多,所以飯局是一個接一個。
喬可遇則專心的陪着喬媽媽,抽空回家去收拾一下,或採買些過節的東西。喬媽媽住院後,有許多事情都不若以前方便,所以回家過節要注意的細節很多。
她除了晚上會回皇甫曜那裡外,也算過得十分忙碌。皇甫曜那裡幾乎天天帶着酒味回來,可見這段日子過得多糜爛。
“喬可遇,這是和陶氏建築的全部合約。明天上班你整理一下,下午代表律師會過來,讓他一起帶走。”特助將文件甩給她便走了。
“好。”喬可遇應着,動手翻文件瀏覽。
兩天前,就在大家都認爲可以輕鬆過個假期的時候,陶氏建築負責剛剛竣工的樓盤,被查處使用不合格的劣質建材。而陶氏建築的供應商一直是皇甫集團,並簽有長期合約,陶氏也聲稱他們所使用的一直是皇甫集團所供的建材,並出示了所期所有貨品購進合同及有關資料。
對此,皇甫集團這邊迅速派出應對小組,配合調查,很快證實所使用材料並未皇甫集團所供,而是陶氏私下購進的、帶有皇甫集團標誌的假冒僞劣。同時,皇甫曜向陶氏發起訴訟,要求終止合約,並得到相對的賠償款項。
以皇甫集團在s市的影響,皇甫曜的態度讓媒體與有關部分的視線轉也緊盯住陶氏,陶氏頓時被推在了風口浪尖上。現在外面這則新聞被炒得火熱,各種版本滿天飛。
對於這件事,喬可遇表現的極爲淡定。因爲從來沒有把自己和陶氏聯糸在一起,所以還能神色平靜地翻着文件,把它當成一樁普通的商業案件。
“哎,快看快看,安氏小開公開登報,宣部與陶氏大小姐解除婚約了。”姚淘淘的聲音響起,她手中的合同被一張商業報紙掩蓋住。
“聽說訂婚半個月都不到,你說這陶氏最近是不是走背運?”不待喬可遇回答,姚淘淘又說。
“也許吧。”喬可遇虛應着,將報紙折起來,一點都不想知道陶瑤的消息。
想到陶家人,她連幸災樂禍都提不起勁來,可見厭倦了何種地步。
“報紙最新版本又出來,揭露這次事件,實際背後操縱手是我們家大少。聽說前幾天這位陶大小姐把大少的女朋友給打了,所以這完全就是衝發一怒爲紅顏的行爲。就是不知道那個幸運女人是誰,哎呀,真羨慕。”
“哪來的衝發一怒爲紅顏?明明是陶氏內部出了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內幕,也跟着報紙瞎起鬨。”喬可遇看着她指的版塊,發現有不明所以的記者,居然繪聲繪色地寫了渡假村那晚發生的事,不知誰透出來的,完全撲風捉影的猜想,卻寫得像親眼見的似的。
但是何妨呢?關鍵是能吸引大部人的眼球,成爲津津樂道的話題,像姚淘淘便是這類人就是推波助瀾者,甚至恨不得由自己親自杜撰個版本出來。
“切!你怎麼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幻想一個王子樣的男人,這樣維護自己喜歡的灰姑娘。這舉動多帥,多夢幻啊。
喬可遇不以爲意地笑着搖頭,有時候她自己都在想,她明明和姚淘淘一樣年紀,可是卻覺得自己歷經了千般滄桑似的。
不能理解姚淘淘都快三十的人了,爲何還能如此單純地做着灰姑娘的夢。而她的心卻好似千瘡百孔了一般,幻想也許早在童年就已幻滅。
“呀,該下班了。
他覺得這段日子已經夠縱容她了,陶瑤欺負她,自己出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寵她。她想陪自己的母親中秋回家,他也允了。錢、物質他都可以滿足,是她不要!現在的安逸生活到底是誰給的?就比不過那一條鏈子?
喬可遇咬着脣,別過頭不回答。因爲她根本不知道他所謂的好是指什麼?
那些醫藥費嗎?不是自己每晚努力迎合,滿足他的索求換來的?她最後連尊嚴都賠上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
皇甫曜看着喬可遇的表情,她委屈!原來這些日子以來的溫順,都不是心甘情願。意識到這點,他也分不清心頭的那股情緒是什麼,似乎是怒,又不完全是。他覆下頭封住她的嘴,想到她這些日子以來的乖順。
喬可遇卻反抗,這段時間強壓下的反感,一下子就涌了上來。所有的心理建設都變成了泡影,她的下意識反應只是抗拒。或者只是想留住些什麼,捍衛僅存的那一點點藏在心裡的東西。
皇甫曜也失去了耐性,將她的衣服一條條撕開。既然不願意給予,那他只有掠奪。許久不曾這般粗暴,眼裡彷彿都染着嗜血的光。
“皇甫曜,求你,求你今天放過我。”她扯着嗓子叫。
皇甫曜充耳不聞,他吻着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撫弄,看她顫慄。卻不是敏感,而是抗拒。強行分開她的腿擠進去,喬可遇差點受不了地崩潰掉。
攥緊的掌心裡,那條鏈子嵌得掌心生痛。他在凌辱她的靈魂。
喬可遇的身體抽搐,在他的驚詫中瞬間推開他,赤着腳便往外跑。可是她衣衫破碎,又能跑到哪裡呢?手剛摸上外面的門把,就被追上來的皇甫曜逮住。
他將她強行壓在門板上,她哭,她叫,她掙扎着,可是他卻不肯放過她。她的身體乾澀異常,不肯接受。他的‘利刃’卻在殘忍的一點點推進,不顧她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許只是想宣泄而已,宣泄和舒散胸口的那股莫名悶痛感。只是當他真正得逞,卻並沒有得到饜足,心裡反而空落落的。
喬可遇癱軟在冰涼的地上,好像已經失去知覺。掌心慢慢鬆開,鉑金的鏈子從指縫中露出來,彷彿最後的東西已經失守。
皇甫曜將她抱起來,她也沒有再反抗,或許已經沒有力氣。他將她放在浴缸裡,幫她清洗乾淨,用乾淨的毛巾裹住,抱進大牀上,然後扯了被子給她蓋好。
喬可遇像個被弄壞的布娃娃一樣,任他擺佈。目光呆滯地盯着天花板的方向,一句都沒有再說。
皇甫曜心煩意亂,倚在牀頭抽菸。
喬可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再睜開眼時外面的天已經亮了,而皇甫曜那側的牀也是空的,他並不在。
牀頭有張便籤,上面寫着暫時不用過來了——
喬可遇脣角扯了一下,那樣子卻不像笑。
終於厭倦了嗎?在剝奪了她的所有之後,終於覺得索然無味。
喬可遇,你這就算不算熬出頭了?
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