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雪子半個身子也沒入水中,一對巨大的高聳溼溼漉漉的,彷彿剛剛出品的寫真集。她從按摩呂天的雙腳開始,然後是小腿,大腿,小短腿,然後是小腹。
看到周防雪子撫摸着小短腿一點沒有害羞的樣子,張玲納悶道:“摸着感覺……怎麼樣?”
“好極了。”周防雪子呵呵一笑道:“他在溼本受傷時,我就是這樣爲他護理的,對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我都熟悉,要不你過來試試?”
“你們……你們早就那樣啦?!”張玲很是吃驚。
“沒有,那時我替山口組打工,天哥受了傷沒有人照看,我被委派去護理天哥。你不要打貧,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小玲,要不你過來試試,我們換個位置吧。”
“換就換,誰怕誰。”張玲哼了一聲,他對呂天的身體也是有所瞭解的,但親手摸的機會卻沒有過。
兩人按摩完了正面,開始按摩背面,身體整個按摩了一遍之後,呂天全身通紅,好像煮熟的大蝦。
“怎麼紅成了這樣,不會有事情吧。”周防雪子納悶道。
“不會的,可能是這湖水的作用,我們繼續,你來上邊吧。”
兩人換了一下位置,又繼續按摩起來,當一根巨大納入手中時,張玲不由吃了一驚,摸上去的感覺與看到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粗粗的,軟軟的。像被人吃去一半的大火腿。
“感覺怎麼樣。等天哥好了讓他服侍你一下,你就知道它的滋味了。”周防雪子邊向呂天的臉上澆水,邊衝張玲嘻笑道。
“去你的,天哥醒來先照顧你,讓你多嘴多舌!”兩人邊幹活邊打起了嘴仗。
四個小時後,呂柄華吃完楓樹葉醃的鹹菜和紅米粥,來到巨石之上換下了周防雪子和張玲。兩人也是累得精疲力竭,全身冒出了香汗,紅米粥的味道不錯,兩人比平時多吃了兩碗。
紅章很是聽話。完全聽從呂柄華的擺佈,讓它按摩哪裡它就按摩哪裡,不讓它動時就紋絲不動,省了呂柄華不少的力氣。看來與紅章分一組確實分對了。
當付晶晶和白靈來到巨石上時,白靈和張玲一樣,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用手遮擋着敏感部位,付晶晶笑道:“難道還怕天哥看去不成?”
“怕天哥看什麼,就是怕你看,你個女流氓。”白靈呵呵一笑,立即扎入水中,用紅色遮擋住一片春光。付晶晶走上去,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道:“我就女流氓了。愛怎麼的怎麼的。”
白靈順手打了付晶晶屁股一下,笑道:“我也女流氓,愛怎麼的怎麼的,你的那個怎麼變了顏色,我記得以前是粉紅色的,是不是……”
“去你的,小色鬼觀察得很仔細。”付晶晶邊按摩着呂天的身體,邊講述了他與呂天、王志剛的故事。
白靈大吃一驚:“原來還有這麼離奇的故事啊,那你失去了與天哥的兒子,不是很痛苦嗎?”
“哎。別說了,那可是心頭肉啊,怎麼能不痛苦,我還要找王志報仇,以雪奪子之恨!”
“以你的能力。我們的能力都不行,等天哥醒了再議報仇的事情吧。”張玲嘆了一口氣。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十八天過去了,惠清每天吃齋唸佛,五個人每天去巨石上按摩,三班倒也是累得夠嗆,手一刻不停的運動,腰痠胳膊疼,把呂天按得越來越像煮熟的大蝦。
“大師,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還不見他甦醒?”呂柄華很是納悶,十五天的期限已經超了三天,呂天還沒有甦醒的跡象,經過半個多月的按摩休養,呂天體重增加了不少,肋骨已經看不到了,腮部也豐滿起來,體重增加了二三十斤,不再像一隻猴子,更像一個人。
惠清看了看身邊的漏斗,笑道:“估計也差不多了,可能是施主受傷過重吧,再堅持幾天看看。”
又過了五天,呂大才子完全恢復到沒有被炸之前的體重,只是眼斜嘴歪腦袋傻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五個女人露出了擔憂之色,惠清也納悶起來:“沒有緣由啊,再厲害的問題這麼多天也應該解決了,你們把他擡下來,我檢查一下他的身體。”
紅章如挖掘機一樣把呂天吊到了岸邊,付大個兒把他背到禪房中,平放在牀上,用一條裙子擋住了小短腿。
惠清叨起呂天的手腕,用手把了把脈,她立刻皺起了眉毛,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呂柄華急忙道:“怎麼樣大師?”
“不對啊,他的脈像很亂,身體裡還有異物存在!”
張玲吃了一驚奇:“不會吧,他做手術去了好幾個地方,巴國、梅國、中國,僅體檢就做了好幾次,每次都沒有發現異物。”
“是啊,做體檢的時候我還在當場呢,並沒有發現什麼。”周防雪子附和道。
惠清呵呵一笑道:“你們所說的異物,指的是非身體內部的物質,包括手術鉗、鋼釘、彈片等,我所說的異物涵蓋面很廣,不是自身的無形的東西也叫異物,比如真氣、精華、地元等,它是摸不着看不到的,進入人體後會對人體造成一定的影響,如同進入人體內的彈片一樣。”
“那可怎麼辦,現在最先進的設備也治療不了這樣的疾病。”白靈擔心道。
“我爲他施一施功,快的話一天,慢的話得需要七天,在此期間誰也不要打擾我,不然,我們兩個人的生命都會有危險。”
“好的,你就放心吧,大師,我們知道怎麼做。”呂柄華點點頭道。
“把他扶坐到牀上,我開始施功。”
衆人把呂天扶起來坐在牀上,露出了後背腰上猙獰的傷疤。傷疤很大,有手掌大小,傷痕很深,形成了給四毫米的肉坑。
惠清盤腿坐到牀上,雙手一伸抵在呂天的後背,然後輕聲道:“你們都退下吧。”
呂柄華帶領衆人退出房間,順手將房門關死,坐到房子外觀察動靜,恐怕有人來打擾尼姑的治療。
三小時過去了,三十個小時過去了,房子內一點動靜也沒有,彷彿裡面根本沒有人存在一般。
“華姐,不會出事吧,我很擔心。”付晶晶蹙着眉毛說道。
周防雪子晃了晃大胸脯,到現在大家都沒有穿上衣服:“是啊,一天多了還沒有消息,太讓人擔心了。”
白靈纂了纂粉拳:“我去看看,萬一出什麼事情呢,一天半沒有吃東西誰受得了?”
“回來。”呂柄華着急道:“誰也不要亂動,既然大師說了七天沒事,剛剛一天半就坐不住了,大家也太着急了吧,都聽我的,不要打擾大師治療,如果誰坐不住,就到湖裡去泡個澡。”
一聽這話誰也不吱聲了,經過二十多天的浸泡,大家對湖水產生了反應,總有吐的感覺。這種反應很正常,開始都向往在紅湖裡泡一泡,現在都膩煩這件事了,肉再好吃總吃也會夠的。
又是一天過去了,房間內還沒有動靜,張玲有些坐不住,就想去裡面看一看,又被呂柄華給制止了,其實她也非常擔心,這些人當中屬她年齡大,她要坐不住陣,大家會亂了心神。
又過了一天,裡面終於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好了好了,有動靜了,天哥一定好了。”白靈高興地跳了起來。
“小靈,不要亂叫,可能天哥還需要休息。”張玲拉住她的手。
房門一開,惠清走了出來,讓衆人大吃一驚:“大師,這……這是怎麼回事?”
惠清的皮肉還那樣光滑,像三十多歲的樣子,但頭上的黑髮全部變得雪白,如深冬的雪。
尼姑臉上滿是疲憊,輕撫了一下白髮道:“一把年紀的人了,應該就是這樣,沒什麼關係,施主已經治好了,不過還需要休息一兩天,誰也不要打擾他。”
“天哥還不能起來嗎,他會不會餓壞?”付晶晶吃驚道。
“施主受傷之後將經脈炸斷,經過手術治好了身體上的傷,但沒有接續上經脈,導致身體內的元氣流通不暢。現在我已經幫他接上了。他的身體能夠自行治療,這樣的治療比吃飯要強上許多,一個月之內不吃飯他也沒有事情。”
呂柄華急忙端上來準備好的紅米粥:“大師辛苦了,請用餐吧,我們代表小天,衷心感謝大師的恩德。”
“感謝就不用了,粥倒是需要喝上一碗,肚中確實有些飢餓。”
吃過了飯,惠清飛身躍到湖中的巨石之上,開始打坐休息。呂柄華等五人也坐到房子旁靜等,等待甦醒過來的呂天。
“啊……好累,好暈,我這是在哪裡?”五個小時後,房間內響起一陣陌生而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不是太好聽,但底氣十足,充滿了磁性;這聲音讓人盼了三年之久,這聲音讓房子外面的五個姑娘興奮不已,一起衝進房子,整齊的圍在牀邊。
“天哥你醒了!”
“天哥你感覺怎麼樣。”
“小天,還認識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