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氣煞人不償命

蘇聯紅軍元帥鐵木辛哥直接被羅科索夫斯基的話氣的暈了過去,而且還是口吐鮮血那種。這下可是把蘇軍第一特別方面軍指揮部的人都嚇的夠嗆,衆人忙把鐵木辛哥從地上扶了起來,又是撫胸口又是灌伏爾加的,好是一通忙活。終於在大家的期盼中,鐵木辛哥算是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鐵木辛哥元帥第一句話就是“快,快給莫羅佐夫發電……讓他千萬不要靠近德軍……。”

羅科索夫斯基聽了這句話後不禁小聲的嘀咕道“我早就說要慎重的,可是您就是不聽……。”

這話不偏不巧正好被參謀長葉廖緬科上將聽到了耳朵裡面。雖然對羅科索夫斯基的爲人早就已經有所瞭解,但是葉廖緬科上將還是沒有想到羅科索夫斯基能在這個時候還說這種風涼話。葉廖緬科上將不由拿眼睛狠狠的瞪了羅科索夫斯基一樣,那意思是說: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接着葉廖緬科對着旁邊的參謀說道“馬上按照元帥同志的意思給先頭部隊發電報。”然後葉廖緬科上將又安慰鐵木辛哥元帥道“元帥同志,請您放心。莫羅佐夫同志是一位十分有才能的軍事指揮官,估計他是不會上德國人的當的。”

鐵木辛哥也知道葉廖緬科是在安慰自己,不過現在是開了弓那就不可能有回頭箭了,再說什麼也都是白搭。鐵木辛哥掙扎的從衆人的圍攏中掙脫出來。然後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凌厲的說道“快,下達全軍急行軍的命令。我們要趕快去增援先頭部隊。”

當蘇軍第一方面軍開始行動起來之後,鐵木辛哥元帥才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鐵木辛哥大叫了一聲“衛兵……”

隨着鐵木辛哥的叫喊,指揮車外面正在執勤的幾名士兵打開門就走了進來。穿着厚厚的冬裝的幾名士兵先是向鐵木辛哥敬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元帥同志,您有什麼吩咐。”

鐵木辛哥用手指了指還趴在地圖上正仔細研究地圖的羅科索夫斯基“現在我宣佈,羅科索夫斯基犯了叛國罪,你們立刻把他給我抓起來。等救出了我們的先頭部隊,我再親自組織軍事法庭審判他。”

幾名蘇軍士兵都是鐵木辛哥常年帶出來的心腹,那是隻會聽從鐵木辛哥一個人的指揮的。這時一聽鐵木辛哥下達了命令,立刻就把帶着刺刀的槍口對準了羅科索夫斯基。

指揮車上的衆人一時間都被鐵木辛哥的這個舉動給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鐵木辛哥竟然會對羅科索夫斯基斯基動上了手。而羅科索夫斯基更是感覺比較意外“元帥同志,您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有臉問我幹什麼。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派出快速部隊,他們怎麼會遭到德國人襲擊……”鐵木辛哥此時臉色鐵青,口氣頗爲嚴厲的說道。

羅科索夫斯基此時才知道大事不妙了,鐵木辛哥這是在給這次失利找替罪羊呢!羅科索夫斯基當即就大聲叫道“冤枉,冤枉啊……我只是建議派出轟炸機對德國第六集團軍進行轟炸而已,我並沒有建議您派出小股部隊……。”

鐵木辛哥那裡還能容忍羅科索夫斯基此時在這裡亂放厥詞,當時就朝幾名心腹衛兵使了一個動手的眼神。這些衛兵都跟隨鐵木辛哥不是一天兩天了,那裡還會不知道鐵木辛哥的意思,當時一名帶頭的衛兵翻轉步槍用槍托就朝着羅科索夫斯基的嘴部來了一下子。

這下可好,羅科索夫斯基的叫嚷立刻就被制止住了。不光是叫嚷被制止住了,兩顆門牙也被槍托這一下給砸了下來。鮮血立刻就從羅科索夫斯基的鼻子和嘴裡流了出來。然後幾名衛兵一擁而上把羅科索夫斯基給架了出去。

當羅科索夫斯基被架到指揮車外面時,羅科索夫斯基還隱隱聽到從指揮車中傳出了鐵木辛哥的諷刺的話語“這就是你提醒我慎重的下場……。”

羅科索夫斯基平時的人緣也稍稍臭了點,這時羅科索夫斯基受了難竟然沒有一個人替他說上一句求情的話。本來剛擔任第一特別方面軍總政委的赫魯曉夫還想替羅科索夫斯基講兩句不痛不癢的評語,但是看到鐵木辛哥那滿臉的黑線,立刻也取消了這個打算。

五個小時以後,救援的蘇軍大部隊終於算是到底了前面的戰場。這一路可是把所有人都累的不輕,差點沒有把所有的步兵跑死。有好多士兵爲了執行快速行軍的命令幾乎把身上能丟掉的東西全部都給扔掉了。水壺、飯盒、毛毯、糧食甚至包括口袋裡面的硬幣。就這樣很多士兵跑着跑着一頭就栽倒在地上,任憑軍官和政委怎麼用皮鞭抽打,就是爬不起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經過這十來天的行軍,所有人都已經差不多耗盡了體力,再經過這三十多公里急行軍的折騰,人要是不躺下才是怪事。

當蘇軍第一特別方面軍大部隊到達了先頭部隊的出事地點後,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將近四公里長兩公里寬的地域裡一片的狼藉。到處都是還在不斷燃燒的車輛的殘骸,到處都是蘇軍士兵的屍體。此時那些屍體因爲其中的血液已經流乾,外加天氣寒冷的緣故,所有的屍體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特別的白皙,白皙中還透露出一種發青的色澤。這些白皙中透露的青色無疑的告訴所有人,生命已經不復存在。

這個場面讓所有蘇軍的士兵驚呆了,死亡對於士兵來說並不是不能忍受,但是要是死亡的過程過於痛苦的話,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很快鐵木辛哥的指揮車也來到了這裡。當看到戰場上蘇軍士兵的慘狀鐵木辛哥不由的淚如雨下。心疼啊,鐵木辛哥是真的心疼。組成這些先頭快速部隊的士兵可以說都是蘇軍精銳之中的精銳,還有那些剛剛裝上無線電的t34坦克,這可都是蘇軍中寶貴的裝甲力量啊。可是現在,那些外形威猛的坦克都被炸的連個坦克的基本形狀都沒有了,有的t34坦克甚至連整個炮塔都被炸飛了出去,而多數坦克連炮管都被炸的扭曲變形,已經完全沒有了在修理的可能,看這樣子只能送回鋼鐵廠回爐了。

鐵木辛哥正在垂淚之時,在戰場搜尋倖存者的蘇軍士兵大聲的叫了起來“我們找到莫羅佐夫中將了……我們找到莫羅佐夫中將了……。”

鐵木辛哥總算是聽到了一些好消息,連忙急切的問道“他在哪裡,他現在怎麼樣,他是不是受傷了,快把他帶過來。”

很快幾名蘇軍的士兵擡着一副擔架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了指揮車的跟前。其中一名士兵說道“報告元帥同志,莫羅佐夫中將陣亡了……”

“陣亡了……”鐵木辛哥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慌忙走上前去掀起了蓋在擔架上的褐色的毛毯。此時躺在擔架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德軍士兵用機關槍打成了篩子的莫羅佐夫中將。鮮血早已流乾的莫羅佐夫中將靜靜的躺在擔架之上,雖然已經死去多時,但是死前那恐懼而痛苦的神情因爲天氣寒冷的原因還被保留着。這不禁更是讓鐵木辛哥感覺到倍加的辛酸。

莫羅佐夫跟鐵木辛哥平時關係十分不錯,而且莫羅佐夫還跟鐵木辛哥帶有一些親戚關係。莫羅佐夫的表姐就是鐵木辛哥的妻子,按理說莫羅佐夫還應該問鐵木辛哥叫一聲表姐夫。也正是因爲這樣的緣故莫羅佐夫一直是鐵木辛哥的重用,在所有蘇軍的部隊當中屬於真正實力派將領。

看到莫羅佐夫就因爲自己的失誤就葬身在德**隊的屠刀之下,鐵木辛哥簡直都有點痛不欲生了。同時鐵木辛哥在心裡也更加的恨上了德國第六集團軍,當然還有就是羅科索夫斯基。鐵木辛哥用十分堅毅的口吻說道“莫羅佐夫,你安靜的休息吧。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我會把德國第六集團軍每一個人都碎屍萬段。還有那個羅科索夫斯基……”

正當鐵木辛哥發下宏願要爲莫羅佐夫報仇雪恨之時,擡着莫羅佐夫擔架的一名士兵說道“元帥同志,剛纔我們在發現莫羅佐夫同志遺體的地方還發現了這個。”那名士兵邊說邊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鐵木辛哥。

“噢?這封信是給我的嗎?是誰寫的?”鐵木辛哥沒有想到在戰場上還能收到信件,感覺是相當的奇怪。

“應該是給您的吧,我看到上面寫着‘斯大林格勒蘇軍部隊最高指揮官收’。”那名士兵邊說邊把信遞給了鐵木辛哥。

鐵木辛哥接過信一看,果然不錯,只見信封上寫着“斯大林格勒蘇軍部隊最高指揮官收”,然後後面的落款是“德國第六集團軍參謀長:漢斯-安德里。”

鐵木辛哥十分奇怪德國人爲什麼要寫一封信給自己,難道德國人想投降嗎!?但是想投降用的着全殲自己的先頭部隊嗎。爲了解開這個疑惑鐵木辛哥解開蠟封,仔細的觀瞧了起來。

“斯大林格勒蘇軍最高指揮官。道不同不相爲謀,這裡就不已同志來稱呼您了。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比閣下已經見到莫羅佐夫中將的遺體。在這裡我先是對莫羅佐夫中將的陣亡表示一下遺憾。

不過有句話,獵犬終須山上喪,將軍難免陣前亡。其實作爲一個戰士能死在戰場上無疑也是一種歸屬。

但是在這裡我要奉勸閣下幾句不中聽的話,你們幾十萬部隊追着我們德國第六集團軍十來天了。這十幾天的情況估計閣下也都早已瞭然於胸了。閣下所率領的部隊也都快被拖垮了吧。難道您想看到您的士兵一個一個都被活活累死不成嗎!?

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過不了兩天你們估計也沒有能和我們作戰的資本了。不過我們可不情願你們都變成那個樣子,因爲要照顧大批你們的俘虜實在是太累了。

所以我本着悲天憫人的念頭才提筆給您寫的這封信。希望您能慎重的考慮一下。估計你們軍隊帶的食品也不會太多了,弄不好在返回的路上還會餓幾天肚子。不過這總比丟了性命強吧。反正我們現在食物還多的是,估計跑到西伯利亞再跑回來食物都不一定能吃的完。當然這些食物就是發黴了也是不能提供給你們的,畢竟我們兩軍依然還是處於交戰狀態!!

不過您要是一定要窮追着我們不放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怨言。只是想請您好好看看莫羅佐夫中將的樣子,這就是敢於靠近我們的結果。如果這些忠言還不能打動您的話,那麼恭喜您,您將會是下一個莫羅佐夫。我會帶領我的軍隊一個一個消滅你們這些人的。

請你們不要妄想追上我們,並且消滅我們。告訴您,這沒有用。好了,廢話不再說了。該怎麼選擇您自己看着辦吧。最後留一偉人只詞作對君之規勸,‘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與君共勉之。”

看完了這封劉七留下的壞水直流的信,鐵木辛哥被氣得直接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再也站立不穩,一頭栽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周圍的人都被鐵木辛哥的這個舉動嚇的手足無措,連忙把鐵木辛哥擡到了指揮車之中,然後叫來了軍醫爲鐵木辛哥診斷。

在衆人的呼喚聲中,鐵木辛哥總算是睜開了眼睛。此時鐵木辛哥兩眼通紅,情緒明顯十分激動,並且還不斷的大叫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隨着鐵木辛哥的大叫,一口近乎是黑色的血液用鐵木辛哥口中噴涌而出,隨後鐵木辛哥眼睛一閉,直挺挺的就躺在了那裡。

指揮車上的一干蘇軍將領都被鐵木辛哥的樣子給嚇的不輕,都不知道鐵木辛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軍醫連忙上前用手電去照射鐵木辛哥的眼睛。然後從隨身帶着的藥箱中拿出一支針筒,給鐵木辛哥注射了一針。

看着軍醫的舉動葉廖緬科上將十分頭痛的問道“元帥同志怎麼樣了,會不會是突發了什麼疾病。”

軍醫檢查了一會才說道“元帥的身體還是很健康的,但是現在就是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我只能給元帥打一針鎮靜劑,讓他睡一會。不過以後他估計是不能再受到刺激了,我建議還是把他送到安靜一點的醫院去接受治療。”

赫魯曉夫在旁邊一聽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不行,鐵木辛哥同志現在是方面軍的指揮官,而且斯大林同志還有很重要的任務要讓他執行。我們現在還不能把鐵木辛哥同志送到醫院去。”

軍醫也是十分爲難,赫魯曉夫是方面軍的總政委,那是說一不二的主。違抗赫魯曉夫的命令那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但是軍醫還是本着醫生的本能說道“元帥同志估計在二十四小時內不會醒過來了,就是二十四小時後醒過來也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如果再受到刺激的話,那元帥同志的生命很可能就……”

後面的話軍醫沒有說,不過意思是相當的明顯,那就是鐵木辛哥就是醒過來也不可能在指揮作戰了。

聽到這個話葉廖緬科上將和赫魯曉夫不由同時都感到心裡是哇涼哇涼的。現在可是非常關鍵的時候,德國第六集團軍還沒有影子呢,斯大林詢問的電報可是一天好幾份的發個不停啊。

沒有辦法之下赫魯曉夫只能看着葉廖緬科上將,那意思是:要真不行還是你來做這個指揮官。

葉廖緬科被赫魯曉夫的想法嚇的直襬手,方面軍的指揮官是好當,但是德國第六集團軍可不是吃素的。莫羅佐夫冰冷的屍體就在外面躺在呢,葉廖緬科可不想這個時候來趟這池渾水。

葉廖緬科此時也算是明白了,前面逃竄的德國第六集團軍看似好對付,其實完全就不是那樣。現在的德國第六集團軍在葉廖緬科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塊廁所中的石頭,簡直是又臭又硬,葉廖緬科躲都還來不及呢,那裡敢出那個風頭。

看到葉廖緬科不肯來當這個出頭鳥,赫魯曉夫也不禁發起了愁。這斯大林的脾氣赫魯曉夫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在解決不了德國第六集團軍這個麻煩,估計斯大林追究起來誰的日子也不好過。赫魯曉夫不禁怨道“葉廖緬科同志,現在是關鍵的時刻,你應該勇敢的挑起重任。難道你想讓斯大林同志失望嗎!?”

葉廖緬科當然不傻,雖然當初在基輔戰役時因爲過於自信被德軍古德里安打的大敗,給斯大林丟足了面子,成了斯大林眼中不可重用之人,但是葉廖緬科也從那個時候起學會了處世之道。現在經過一年多的戰爭的磨礪,葉廖緬科早已不是當日那個吳下阿蒙了。知道該退讓人時就一定要退讓一步。

此時聽得赫魯曉夫的話,葉廖緬科不禁是一臉苦相的說道“赫魯曉夫同志,我雖然很想帶領部隊去消滅德國第六集團軍,但是我確實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論威望和資歷或才能我都不足以指揮這麼龐大的一個方面軍。要是由我指揮,德國人很可能會鑽了空子的。”

葉廖緬科說什麼就是不接受赫魯曉夫的好意。赫魯曉夫也是十分無奈“那你說誰來接任這個指揮官的職務呢!?”

葉廖緬科隨口就說道“我看不如這樣,赫魯曉夫同志您來擔任這個指揮官倒是挺不錯的選擇。畢竟您是總政委嗎,跟方面軍的指揮官都是一個級別,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您都非常的合適。”

赫魯曉夫被葉廖緬科的話差點給氣樂了。赫魯曉夫心道“有這麼埋汰人的嗎。讓我這個對軍事一竅不通的政治工作人員來做軍事主官,那手下部隊還不得全部亂了套啊。”對於自己不能指揮部隊的這一點上,赫魯曉夫有着高度的自知之明。

“好了葉廖緬科同志,你不願意擔任這個指揮官也不用把我朝火坑裡推。我們乾脆這樣,我們把現在的情況詳細的向斯大林同志彙報一下,由他來決定我們方面軍的人選。”赫魯曉夫說道。

對於赫魯曉夫的這個提議,葉廖緬科倒是非常贊同。因爲葉廖緬科知道斯大林對自己有些看法,是不會輕易把這七十多萬的龐大部隊交給自己來指揮的。

很快,兩人把這些天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都寫成了電文,如實的向斯大林作出了彙報。在等待了兩個小時之後,來自於莫斯科克林姆林宮斯大林的電報就出現在兩人的手中。

電文相當的簡潔,只有兩句話“速送鐵木辛哥元帥到莫斯科進行治療,命令第一特別方面軍副司令羅科索夫斯基中將暫代指揮官一職。”

看到斯大林的電文赫魯曉夫才猛然想到:羅科索夫斯基現在還正被鐵木辛哥給關着呢。赫魯曉夫連忙命令手下去把羅科索夫斯基給請到指揮車上來。

等羅科索夫斯基一上指揮車,葉廖緬科差點都沒有笑出口來。只見羅科索夫斯基上下嘴脣是腫的老高,活像是在嘴上叼了兩根香腸一樣,而且滿臉都是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終於來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已經向斯大林同志彙報了,斯大林同志對你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十分憤慨,現在斯大林同志已經把鐵木辛哥元帥調回莫斯科了。而在我的一再請求下,斯大林同志同意了由你來擔任第一特別方面軍的指揮官的職務。恭喜你羅科索夫斯基同志……”赫魯曉夫不愧是搞政工的出身,那瞎話編的一套套的,讓人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來。

一聽到這個消息羅科索夫斯基斯基不禁激動的熱淚盈眶,雙手緊緊的握着赫魯曉夫的手久久的不能講話。最後還是赫魯曉夫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我們還是趕快研究行動方案吧,不能讓斯大林同志對我們失去信心啊!”

羅科索夫斯基眼含熱淚的點了點頭,不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從辦公桌中掏出了一把手槍,然後快步的走到了門外,對着當初曾用槍托砸他的那個蘇軍的士兵,一口氣打光了手槍中的所有子彈。然後才返回了指揮車惡狠狠的說道“我草鐵木辛哥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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