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天衣無縫

曼施坦因和劉七坐在一輛奔馳吉普之中。吉普車徐徐的向庫爾斯克城的指揮部駛去。曼施坦因和劉七誰也沒有說話,都默默的看着路旁的景物。當路上的黨衛軍士兵看到吉普開過來之時都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手臂,對着車上的兩人敬着無比標準的舉手禮。

看到黨衛軍裝甲第2軍的士兵都露宿在街頭,所有人身上都是溼漉漉的,曼施坦因問道:“安德里,你怎麼不讓你的士兵進入到房子裡面,難道你還想告訴我你這是爲了你那所謂的軍人的紀律嗎?”

劉七倒是沒有因爲曼施坦因帶有譏諷的話而感覺到難爲情,而是一邊抽着雪茄煙一邊說道:“我的元帥,我是軍人,我的手下也是軍人,既然都是軍人那麼必須要遵守紀律。要不然人心都散了,這隊伍還怎麼帶啊”

曼施坦因好懸沒讓劉七給氣躺下,心道:“這小子揣着明白給我裝糊塗,竟然還舔着臉給我說什麼是軍人一定要遵守紀律,這不是明擺着糊弄傻小子嗎”曼施坦因臉色一沉說道:“那你給我說說第三條和第十條是怎麼說的。”

劉七一聽曼施坦因的話就不由笑了,劉七知道這曼施坦因問的是什麼,不過劉七卻說道:“我的元帥,自從我上次差點在地中海淹死之後就落下一個後遺症,容易忘事情,還是麻煩你給我講講這兩條是什麼吧”

曼施坦因就差抄起元帥權杖給劉七頭上來一下了,曼施坦因心說:“這我是問你,還是你問我啊我要是都告訴你那不是都成我的不是了,到時你再給我來個‘啊呀,我給忘了,元帥你怎麼不早提醒我’這豈不是把黑鍋都扣我身上了嗎”曼施坦因也十分的老道,也沒自己說,而是用元帥權杖敲了敲前面開車的軍事長的肩膀說道:“士兵,你的指揮官有點腦子不好使,你來告訴他這兩條是什麼。”

開車的軍事長哪裡知道後面這一老狐狸一小狐狸正在鬥心眼,一聽陸軍元帥問自己話,趕忙回道:“報告元帥閣下,士兵守則第三條是:投降的敵人,包括游擊隊和間諜,一概不準殺害。他們應由法庭判以適當的懲罰。第十條是:士兵不得私自對敵人違反紀律的人員進行處置,只有得到了高級指揮官的命令後才能進行報復。”

曼施坦因一副心痛帶肚痛的樣子說道:“安德里你聽聽,你聽聽,連你的士兵都知道投降的敵人只能由法庭來懲罰。可是你卻帶頭去違反這些。而且就算對敵人違反紀律的人員進行處置,那也只有得到高級指揮官的命令後才能進行。可是你向誰彙報了?”

劉七淡淡的一笑:“噢,敢情元帥您說的是這兩條啊早說啊,這兩條我還是知道的。”

“你當然是知道的”曼施坦因激動繼續說道

:“你是故意這樣做的,我看你也是在黨衛軍中待得太久了,你已經受那些人的影響太深了,也變的殘忍和瘋狂了……”

“停……停,我說元帥,您先不要一棒子把人打死好不好。什麼叫我在黨衛軍待的太久了,什麼叫我變的殘忍和瘋狂了。您先平心靜氣聽我解釋好不好。”劉七說道。

曼施坦因強壓住胸中的火氣說道:“好吧,你現在就給我解釋吧不過你最好不要用什麼謊言來欺騙我,我不是什麼傻子。”

劉七用抽雪茄的手揉了揉鼻子然後說道:“我的元帥,您說我違反了軍規,但是我卻並這樣認爲。首先說投降的敵人只能由法庭來懲罰,我已經是這樣做的啊”

“什麼……你說的法庭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曼施坦因問道。

“就在剛纔啊,我就是臨時的法官,那些被絞死的蘇軍都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而且他們並未提出上述,這可以由在場的四萬蘇軍戰俘爲我作證。”接着劉七把哪些被絞死的蘇軍在獵鷹村所做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然後劉七痛心疾首的說道:“元帥閣下,你說說我面對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除了宣判那些人有罪之外還能做什麼。我總不能爲了我個人的得失而至法律的公正而不顧吧要是我真的那樣做了的話,我還算是個人嗎個人的名聲是小,維護正義的尊嚴事大。”

曼施坦因好懸沒讓劉七給氣樂了:“那照你這樣說,我還是冤枉你了……”

劉七嘿嘿笑了兩聲:“沒有什麼,我一向被人冤枉慣了,也不差您這一回。您放心,我是不會對您有什麼芥蒂的。”

曼施坦因越聽劉七說的話就越覺得劉七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曼施坦因心道:“怎麼讓我碰到安德里這樣一個傢伙,這傢伙怎麼會這樣的厚臉皮啊”曼施坦因黑着臉說道:“那你也不應該私自處死他們,你應該向上級請示,怎麼了,難道你連給我發一封電報的時間都沒有嗎還是你認爲我這個元帥不配做你的上級。”

劉七一聽這話忙不迭的擺擺手:“哪能呢,我的元帥。您永遠都是我的上級,我對您的命令永遠都只會乖乖的服從,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那你爲什麼不向我彙報這件事情,而是私自的下命令大量的處死戰俘。”曼施坦因毫不客氣的問道。

“我的元帥,事情是這樣的。當初我可是在紅十月鎮待的好好的,每天都在釣釣魚,看看風景,享受我美好的戰鬥生活,是魏克斯將軍應是把我弄到戰場來的,他對我說:安德里啊這戰場現在形勢很危急,你還是帶着黨衛軍第2裝甲軍去幫把手吧我心想,上戰場就上戰場唄,又不是沒有上過。於是我問他,我該從去南邊還是北邊呢結果你猜魏克斯

將軍怎麼說……”劉七故意停下來問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問道:“魏克斯他怎麼說”

劉七故作威嚴的說道:“魏克斯將軍對我說:安德里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們黨衛軍的名聲不太好,你去南邊或者北邊都會受到別人的排擠的。乾脆你也別從別的地方進攻了,你就從西面進攻得了。”

一聽劉七的話,曼施坦因的眉頭就一皺:“魏克斯他真的這麼說嗎”

“當然是這樣,不信你一會就給他去個電報問一問。看是不是他讓我這麼做的。”劉七信誓旦旦的說道。

劉七半真半假的話讓曼施坦因是一陣的心煩,這黨衛軍由於做事情往往太過激所以一向都不受德國國防軍待見,這次庫爾斯克戰役也確實是國防軍的將領有意把黨衛軍部隊給排擠了出去。按理說同一個國家的兩隻部隊之間是不應有什麼隔閡的,特別是這種大型的決定國家命運的戰役。一時間曼施坦因也有些氣短,不由哼道:“魏克斯這麼能這樣辦事呢,真是有點糊塗了。”然後曼施坦因又問道:“我是問你處死戰俘爲什麼不彙報,你給我扯這麼多做什麼?”

劉七微微一笑:“我的元帥,您聽我往下數啊我當時聽了魏克斯將軍的話後覺得很有道理,這在什麼地方作戰不是都一樣嗎反正我們黨衛軍的部隊也是沒有人要的主……”

曼施坦因是幾乎捏着鼻子聽的劉七說的這句話:“好了好了安德里,你不要說這些題外話,你還是說主題。”

“嗯,好的。我當時聽完了魏克斯將軍的話後就準備開始了行動。可是這是魏克斯將軍卻攔住了我。我當時很奇怪,於是我問魏克斯將軍:您老不是讓我去打仗嗎,可是您這又攔住我做什麼。

魏克斯將軍把我拉到了沒人的地方,小聲的告訴我:安德里,你這次攻擊可別說是我讓你做的啊

我當時十分的奇怪,便問魏克斯將軍這是爲什麼。魏克斯將軍告訴我:安德里,我知道你要是一打起來的話肯定就會立下大功的,而且庫爾斯克城你也一定會比我們南北兩路的進攻部隊先拿下。可是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我給你出的主意,那他們還不得恨上我。我畢竟是陸軍軍官,以後還要在國防軍待下去。你就不同了,你是黨衛軍,你就算是搶了別人的功勞別人也無話可說。所以嗎,以後的事情可是都是你做主了,不論什麼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就行。

我當時就推脫了,我說:魏克斯將軍,這怎麼行呢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我應該聽命令行事啊

可是魏克斯將軍死活都不同意我的要求,而且還告訴我:沒有事的安德里,你作爲黨衛軍第2裝甲軍的指揮官,所有事情你完全可以做主,任

何人都不能干涉你。

我看魏克斯將軍也是一臉真誠的樣子,也沒有再多想什麼。這不嗎,我想着魏克斯將軍給我說過的話,既然我有權做出決定,我也就沒有再麻煩您老人家的意思,所以纔沒有對元帥您請示不是。”

劉七長篇大論的對着曼施坦因說着自己是怎麼身不由己的被魏克斯給推到了風頭浪尖之上,是直聽的曼施坦因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曼施坦因本來說什麼也不會相信劉七的這番鬼話,再怎麼說魏克斯也是一名從二十世紀初就加入了德**隊的一名老兵,不管是從人品上還是名譽上曼施坦因都不相信魏克斯會這樣教唆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年輕人。

可是到了司令部後劉七發了一封電報給魏克斯,電報是詢問漢斯-安德里黨衛軍第2裝甲軍是不是擁有絕對的指揮權,南北兩線的各級指揮官不得進行干涉。

魏克斯哪裡知道劉七這是在給自己挖坑,那裡知道現在曼施坦因元帥再追究劉七私自處決蘇軍戰俘只是,還以爲劉七這是要搞什麼詭秘的軍事行動呢所以魏克斯也沒有當回事,很快就回了一份電報:黨衛軍第2裝甲軍由漢斯-安德里中校指揮,其他人無權干涉其指揮權。

於是,現在劉七拿着這份電報一臉委屈的對曼施坦因說道:“元帥閣下,你看到沒有,這可都是魏克斯將軍讓我自己做主的,你說他是上將,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校,我能不聽從他的命令嗎您說我這算不算是違反了紀律呢?”

“他……這個……”曼施坦因雖然是戰術大師,但是還是讓劉七成功的給矇混過了關。本來曼施坦因不相信魏克斯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可是架不住這白紙黑字的電報,再加上劉七這巧舌如簧和電報天衣無縫的一配合,曼施坦因心裡可就埋怨上魏克斯了。曼施坦因心道:“這個魏克斯是怎麼搞的,難道他不知道安德里這小子是屬猴子的嗎,沒事還給你找點事呢你還讓給了他一個絕對指揮權,這……這不是胡鬧嗎這下可好不是捅出漏子了吧”

這曼施坦因哪裡知道,魏克斯當初跟劉七講的只是擁有指揮權,別的指揮官不能干涉其具體作戰,可是沒說讓劉七隨意處死戰俘。這大規模處死戰俘的事情可是好說不好聽,沒有任何一個德軍的指揮官會願意承擔責任的。可是現在到好,屎盆子已經被扣到了魏克斯的頭上,你說着魏克斯該有多冤啊

經過劉七這一番耐心的解釋,曼施坦因的臉色終於算是好看了許多。曼施坦因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看來是我冤枉你了安德里。”

劉七用手揉了揉鼻子:“沒有關係,我的元帥。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您不用道歉,我已經原諒你了。”

曼施坦因心道:“你

那隻耳朵聽到我道歉了,還你原諒我了。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元帥誰是中校啊”曼施坦因想了想後說道:“安德里,雖然錯不完全在你,但是你畢竟是執行者。這責任你還是要承擔的,我看這樣吧,你作爲拿下庫爾斯克的指揮官本來是應該享受極大的榮譽的,但是你卻做出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情,我給柏林發一份電報,建議柏林取消你的獎勵和懲罰,你看怎麼樣。”

劉七淡淡的一笑:“我的元帥,我衷心的擁護您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雖然勳章和軍銜的提升對於每一名軍人都是莫大的光榮,但是劉七這個另類卻並不好使。劉七所注重的只是參與這個戰爭的感覺而已。

曼施坦因也是真對劉七一點辦法都沒有,按說一個一個陸軍元帥那是何等的榮耀,別的人那都是隻有頂禮膜拜的主。可是偏偏劉七卻不這樣,別說頂禮膜拜了,就連帝國大元帥割林都能給弄死了。曼施坦因就奇怪了,這漢斯-安德里明明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最多也就是長的帥一點,家事稍微複雜一點,可是這漢斯-安德里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

曼施坦因想了想後說道:“安德里,你趕緊讓人去把哪些被絞死的戰俘給掩埋了。另外你再在庫爾斯克城中張貼幾處告示,把那些被絞死蘇軍的罪行都公之於衆。告示的最後不要署你的名字,就寫南方集團軍羣最高軍事法庭。”

劉七撓撓頭說道:“我的元帥,不用這麼麻煩吧這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你說我要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

曼施坦因恨不得用手中的元帥權杖敲死劉七才解恨,忍了忍胸中的怒氣曼施坦因說道:“安德里,你還年輕,你以後做事要懂得去珍惜自己的羽毛。你要知道這人言可畏啊”

當然劉七作爲黨衛軍第2裝甲軍的指揮官,這些雜事還用不到劉七親自動手。掩埋屍體的事情則是被醫生搶了去,據醫生的解釋他是要研究一下被絞死的人的腳底板是不是會出現血斑。而張貼告示的事情則是讓路易給搶跑了,路易給出的理由是想領略一下庫爾斯克城的美景,只有劉七知道這路易估計又想去找什麼風月場所。劉七心裡不由得偷笑,這庫爾斯克城恐怕要讓路易大失所望了,別說是風月場所了,就連酒吧估計都不會有一間。

很快劉七就回到了指揮部之中,一推門劉七就看到曼施坦因元帥正站在地圖前面。劉七輕輕的走到曼施坦因的身邊說道:“元帥閣下,事情都辦好了。我想這次您該滿意了吧”

曼施坦因沒有搭理劉七,仍然看着自己的地圖。劉七也沒有覺得尷尬,而是抄起一邊茶几上的伏特加倒了兩杯,然後端起了一杯遞給了曼施坦因。曼施坦因這次倒

是沒有拒絕,接過酒杯後微微喝了一小口,然後對着劉七說道:“安德里,雖然黨衛軍第2裝甲軍已經佔領了庫爾斯克城,但是我們距離真正的勝利還很遠啊。”

劉七知道曼施坦因這是話中有話,於是劉七胸脯一挺說道:“元帥閣下,你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吧,我保證完成您交給我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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