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風得意馬蹄疾,哪料熱面滾燙兜頭澆。
等王浩冷靜下來,已經是一天後西坡村的一個晚上。老孃坐在炕沿邊兒,就着油燈,一針一線縫着衣裳,嘴裡不停地說着解勸兒子的話。王浩頭上還有敷着的老鼠土——據說燙着了只要皮不破,敷上從牆角老鼠洞裡掏出的土,燙傷很快就會好,躺在家裡的土炕上,身子朝裡斜着,不讓母親看到自己滿含淚水哭腫了的雙眼,默默地想着心事。
經歷過兒時的磨難,一路走來,王浩早已不是那個弱不禁風地懵懂少年,他想扛起這個家,內心始終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要堅強!”
週一一大早,王浩看着拉着自己手,還在爲自己擔心的老母親,說了聲:“我沒事兒,下午還有課,我得走了。放心,沒事的!”
春去秋來,王浩一如既往勤奮的工作着。
“風得意馬蹄疾,哪料熱面滾燙兜頭澆。
等王浩冷靜下來,已經是一天後西坡村的一個晚上。老孃坐在炕沿邊兒,就着油燈,一針一線縫着衣裳,嘴裡不停地說着解勸兒子的話。王浩頭上還有敷着的老鼠土——據說燙着了只要皮不破,敷上從牆角老鼠洞裡掏出的土,燙傷很快就會好,躺在家裡的土炕上,身子朝裡斜着,不讓母親看到自己滿含淚水哭腫了的雙眼,默默地想着心事。
經歷過兒時的磨難,一路走來,王浩早已不是那個弱不禁風地懵懂少年,他想扛起這個家,內心始終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要堅強!”
週一一大早,王浩看着拉着自己手,還在爲自己擔心的老母親,說了聲:“我沒事兒,下午還有課,我得走了。放心,沒事的!”
春去秋來,王浩一如既往勤奮的工作着。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正在做着惡夢的王浩。
“還不起牀!學生都快跑完操了!”“該起來帶操了,是不是病了,身體不得勁兒的話就休息休息……”
聲音高的是郝校長,他性子急;低聲細語的是劉主任,他特和藹。
王浩雖是年輕人覺多,可輕易不曠操,像今天這樣被領導催還是第一次。王浩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和兩位領導一起,跑向操場……
王浩今天遲起是有原因的——他多年養成個習慣,吃飯,旁邊得放上書,每晚睡覺前不看一兩個小時書睡不着覺。昨天晚上看書看累了,迷迷糊糊地沒吹頭頂窗戶臺上的蠟燭就睡着了,不知怎麼的蠟燭倒了,蠟淚滴在了枕頭上,把王浩燙醒了。收拾半夜,早晨就沒能按時醒來。想想王浩都感到後怕。此後王浩晚上看書,蠟燭總要固定好,儘可能放的遠點兒。
看書,能使人知史明理,更多的瞭解外面世界。王浩覺得自己需要多讀書——作爲一個語文老師,肚子裡內囊越多,上起課來一些典故趣聞就能信手拈來,能夠拓展學生視野,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讓語文課更受學生歡迎。
他如飢似渴,沉湎於知識的海洋。 王浩看書不挑,不管是古典名著,還是近現代小說,不管是武俠小說,還是什麼野史趣聞,像極了一個飢渴的人碰見吃喝,是書都看。自從管開了學校圖書室,那叫如魚得水。學校圖書室佔着兩間房,藏書三萬來本,王浩只要得空,就鑽到學校圖書室翻書。書桌正上方牆上,還掛着從郝校長處求來的一幅字:“躲進小樓成一統”。
小樓雖在,卻不能不管外面的春夏秋冬。上班兩年了,上週回家,母親給他提到了年底結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