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不起,對不起。”孩子的家長跑了過來,抓起了潑饒真可樂的孩子的手,用英文慌忙的道着歉。
倆人聞聲回過了神,喬夜御鬆開了饒真,側過身和家長交流,大概的意思就是沒關係,下次注意。
家長賠笑的點頭,隨後轉身拉着孩子的手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大聲的數落着他,小孩子低着頭,可憐兮兮的。
饒真望了望倆人離開的背影,突然察覺到了喬夜御炙熱的視線,不自覺的歪頭輕咳了一聲,臉上的紅潤還沒有完全消退。
喬夜御俯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幹什麼?”饒真大叫了出來,頓時滿臉羞紅的打掉喬夜御的手,這二爺怎麼現在這麼下流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
喬夜御嘴角輕勾,指了指她的褲子:“髒了。”
饒真這才低下頭,半回着眸子看到了自己屁股上的可樂痕跡,喬夜御原來是在幫她打掃水漬啊。
饒真尷尬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乾笑着,是她自己想偏了。
喬夜御抿着嘴輕笑,褲子上的痕跡已經擦不掉了,隨後重新拽起了她的手:“走吧,回別墅清洗一下。”
饒真低着頭看着自己的短褲已經被染成了褐色,長腿上也有着若有若無的水漬,再這樣繼續逛下去確實不雅,邁開步子跟在喬夜御的身後,倆人向別墅走去。
——
回了別墅饒真就進了浴室,頓時‘嘩嘩譁’的水流聲音響起。
喬夜御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望着浴室裡傳出的暈暗燈光,看的出神。
‘叮咚’別墅的門鈴被人按起,喬夜御這纔回過神,起身走到玄關處,打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馬吉利那張畫着濃妝的眉眼,正挑着眉毛和他擺着手打招呼。
喬夜御皺眉,胳膊拄着門檻:“你來幹什麼?”
馬吉利嫵媚的勾起脣角:“原來二爺真的住在這兒啊,我還以爲我找錯了呢。”話罷就要往屋裡走去。
喬夜御長臂一搭把她攔了下來:“有什麼事兒在這說。”
馬吉利纔不聽,微笑着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喬夜御擋着她的長臂,他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的把手臂收了回來。
女人笑意更濃,搖曳生姿的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着浴室裡昏暗的燈光:“真真在洗澡啊?”
喬夜御皺着眉頭走了進來,坐在了她的旁邊,倆人保持了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直奔主題的開口:“什麼事兒?”
“二爺,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想和我多說啊。”馬吉利笑着看着他,素聞喬二爺脾氣不好,性格不耐煩,這麼一看傳聞還真的不假。
喬夜御沒搭她的話,目光冷漠的直視前方,好像在等着什麼。
馬吉利見他不語,說道:“二爺,你還真是一個癡情種,娶的女人都和我的主人長得那麼像。”
‘咯噔’這句話讓喬夜御的心猛得一顫,他眼神凌冽的掃過她,警告道:“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馬吉利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什麼是不該說得話,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她很滿意的看着喬夜御的反應,看來他還沒有忘記主人。
她嬌媚的聲音又響起:“我在沙灘上第一眼看到饒真的時候,我都差點認錯,以爲主人回來了。”
話罷食指的指尖輕輕的點在喬夜御的肩上:“你敢說你每次看到饒真,腦海裡不會想起主人嗎?”
他的心裡就像被石頭壓住一樣,眼神如刀鋒一般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撕裂。
看着他要吃人的眸子,她並不害怕,她有足夠的底氣確定喬夜御不會把她怎麼樣。
她的話繼續:“二爺,你這又是何必呢?留着一個和主人像的人在身邊,還不如直接終身不娶了。”
“你來着就是爲了說這些?”喬夜御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這是他這一輩子也不想再提起的事情和人。
“我來就是爲了提醒你,別忘了我的主人。”馬吉利的笑容逐漸詭異起來:“不要忘了當初你是怎麼許諾的,希望你每天晚上懷裡抱着別的狗女人的時候,能有一絲的慚愧。”
喬夜御眼睛裡都泛起了紅血絲,大手突然伸了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說誰是狗女人?”
馬吉利沒想到喬夜御會掐住她,頓時窒息的感覺襲來,用力拍了兩下喬夜御抓住她脖子的手,卻還是沒有意思軟弱,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饒真啊,那個妄想替代主人的狗女人!”
喬夜御的力道不住的加重,馬吉利的額頭上爆出了青筋,呼吸變得異常的困難,艱難的開口:“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主人開始護着別的女人了?”
喬夜御蹙眉,胸膛劇烈起伏。
“主人還真是真心錯付了,這才四年的時間,你就已經把她忘記投入別的女人的懷抱了,虧我以前一直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一提到‘四年’,喬夜御的心裡就煩悶的痛,這四年,誰又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
只見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狠劣,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馬吉利被掐的差點翻了白眼,看着男人兇狠的表情,她頓時害怕他就真的這麼把她掐死,斷斷續續的說:“你答應主人的,你答應她不會對我做什麼,會護我周全的。”
這句話很管用,聞聲喬夜御明顯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鬆了起來。
馬吉利舒服了不少,立刻推走了喬夜御的手,猛烈的一陣咳嗽,拼命的呼吸着空氣,喬夜御生起氣來,還真有可能就這麼把她活生生的掐死在這裡。
喬夜御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突然浴室裡的水流聲戛然而止,馬吉利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森然一笑,一把抓住了喬夜御的領子,用力往自己懷裡拽。
喬夜御沒有防備,整個人向她撲去,這時傳來了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喬夜御半壓在馬吉利的身上,胳膊用力的撐在了沙發上,只差一毫米,他就要親到她的嘴上。
耳畔突然傳來了饒真熟悉的軟糯聲音:“你們是在接吻嗎?”尾音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