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男人和男人還能生子?爲什麼還要描寫的這樣細緻?爲什麼男人妖媚起來這樣可怕?
餘念幾乎是淚流滿面,爲什麼要給她看耽美!讓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個男人?
她放棄了。
餘念走到吧檯處,拿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灌了半杯下去。
慕清讓凝眉,想到餘念喝酒之後堪稱精分的變化,眸色閃過一絲精光:“喝這麼點怎麼夠?”
餘念媚眼如絲,剩下的半杯舉到了慕清讓的脣邊,“應該給你喝。”
也不管這個人願意不願意,捏着他鼻子就往裡面灌。
這點酒對慕清讓來說算什麼。
倒是餘念,酒氣很快上臉,靡麗的酡紅從精緻的笑臉瀰漫到全身各處,恍若是漫山遍野的桃花燦爛。
“不能喝了。”
餘念不能徹底醉了,現在這種有點飄忽的程度恰到好處的,剛剛好。吐着酒氣,餘念重新爬上牀,跪在牀邊上看着這個男人。
分明是可口的食物,她卻不知道如何品嚐。
慕清讓丹鳳眼微微張開,彷彿有星光投射的眸子裡面有點點笑意,“學的怎麼樣了?”
餘念一窘,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她剛纔抱着手機在做什麼,不自在得咬住下脣,和慕清讓也滾過無數次了,怎麼就腦子裡面都是空白呢?
“反正,反正我要在上!”
餘念惡狠狠得說。
看出這個小女人的色厲內荏,慕清讓英俊的臉上流露出寵溺的意味,“寶貝,放輕鬆,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餘念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莫名就加速了,好像小火車進洞了一樣嗚嗚嗚……污污污?餘念不自在得吞嚥了一口唾沫,打量着燈光下這具完美如同上帝之手雕塑出來的身體,八塊腹肌、人魚線……
身體裡面一股燥熱涌出,餘念顫巍巍得一步步朝着慕清讓爬過去,然後單手挑起他的下巴,彷彿浪子調戲良家婦女,輕佻又戲謔,“小美人兒,今晚上大爺會好好寵愛你的。”
雖然已經做好餘念喝醉酒會變一個人的準備,但慕清讓還是有點招架不住這樣子的餘念。明明是嬌滴滴的小妖精,怎麼就歪成了這個畫風?
慕清讓臉色再一次僵硬,如果不是因爲手腳被捆綁了,必然要翻身而起讓餘念知道說這句話的代價。薄脣微微開啓,餘唸的小手已經按下來。
“噓……別說話。”
餘念不想聽他的教訓。
下一秒,她的手指被溫熱捲住,慕清讓啓脣含住了她的手指,一點點吮吻。那畫面……太迷路安性感,餘念觸電一般收回來,心跳快到不可思議。
明明這個泰迪王已經被綁住了,她怎麼覺得自己還是沒怎麼佔到便宜!
房間裡面亮着燈,餘念深呼吸,伸長了手將燈關閉。
月光輕薄如紗,從玻璃製成的屋頂投射下來,餘念脫掉身上的小吊帶,坐到了慕清讓的身上。
無論看了多少次,仍舊賞心悅目的身體,吸引着慕清讓的目光,月光下看美人,美到讓人無法呼吸。
餘念無疑是緊張的,酒氣正在興頭上,她要在這一刻突破自己。迷醉的眸光忽然間定在慕清讓閃着幽光的臉上。
“不許看!”餘念耳朵尖冒出羞澀的紅。
“我喜歡。”
慕清讓直白得告白讓餘念更加羞澀。
“就是不給你看。”
嘟噥着,餘念順手從枕頭底下抽出慕清讓的領帶,直接蓋住他的雙眸。
視線看不見,聽覺和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無數倍,慕清讓嘴角的笑意加深,到了這個時候竟然覺出了一絲興味。
餘念想要主動,他願意奉陪。
“疼……”
餘念細細低哼了一聲,這種事情一點意思都沒有,爲什麼男人還愛做?可是一想到狗蛋還在等她回去救命,餘念咬牙,硬生生得強行突破自我。
近乎於慘叫,餘念眼角沁出了淚,爲什麼慕清讓主動的時候她不是這個感覺?輪到她自己的時候簡直跟自殺沒區別。
餘念無法動彈,太疼了。
慕清讓萬萬沒想到餘念還真是沒有任何經驗的蠻幹,吃苦的當然是她。他和她睡了這麼多次,都是他主動,竟然寵的她一點常識都沒。
心疼伴隨着莫名的欣喜,慕清讓暗啞着嗓子漾開低靡的輕哄:“念念乖,放開我。我讓你舒服。”
餘念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聲音裡面帶着哭腔,顫抖着拒絕:“別多話。”
慕清讓無奈得勾脣,“你行不行……”
餘念燃起鬥志,“等會別求饒!”
狠話是放出去了,餘念不得不強行堅持下去。
她強行讓自己循着最原始的節奏,生澀的反應讓被遮擋了眼睛的慕清讓錯亂了呼吸,天堂地獄置身其中,哪怕是死了也甘願。
不行……餘念精疲力盡,疼痛讓她忍不住停下來。
可是燃燒起來額慕清讓怎麼會讓她停下來。餘念被強行送上了雲端,陶醉得揚起修長的脖子,直到雲收雨歇,慕清讓偃旗息鼓,她才全身脫離得軟軟倒在慕清讓的懷裡。
呼吸聲急促,噴灑在慕清讓遍佈汗水的光潔胸膛。
慕清讓暗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還沒有求饒。”
餘念兩眼發黑,這特麼真不是人乾的活兒,委屈加難受,她忍不住嚶嚶嚶嚶哭起來,“人家討厭你。”
太壞了,她現在兩條腿打顫,這個混蛋明明已經被綁住了手腳還這麼強勢。
這一聲兒太嬌軟,鼻腔濃重,拖長了聲音,失了氣勢。
慕清讓喜歡酒醉後的餘念,會哭會撒嬌,這纔是這個年紀的女人該有的樣子。
“我喜歡你。”
慕清讓勾脣,低沉如同情人般耳語,“你也必須喜歡我。”
“你不喜歡我,你只喜歡我姐姐。”餘念吐着酒氣,聲音漸漸低下去,“你只喜歡餘戀……你只喜歡餘戀……”
“我可以給你一切。”慕清讓低沉着聲線迴應。
餘念沒了聲音,睡着了。
睡着了……
睡着了……
慕清讓聽到她悠長規律的呼吸聲,無語至極。
還以爲能吃到一頓大餐,結果這個女人給他上了一碟甜品,完事兒了?
太子爺鬱卒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