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強行插進來,車主就是一個橫行霸道習慣的老司機。現在看到宮堯那頭醒目的頭髮,和他凌厲的眼神,車主不敢說話了。
宮堯轉過身,那邊童眠已經制服了那個搶孩子的男人。
“老實點!”童眠一手抱着孩子,一腳踩在男人的臉上。這個男人被她打倒在地上,壓根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那個男人不甘心得低吼,“這個孩子……”
童眠狠狠一腳踩下去。
咔嚓一聲,男人說不出話來。
剛纔摔倒的女人這個時候衝上來,“不要打!不要打!”
童眠被她一推,一下子沒有站穩,整個人往後退,直接撞上路邊的電線杆。
童眠的懷裡面還抱着那個女人的孩子。
而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卻只關心地上的男人,嘴裡一聲聲叫着,“老公!老公!你有沒有事情啊?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嗚嗚嗚……你怎麼說不了話了!救命啊!打人了!”
倆口子吵架,男人抱着孩子跑了,這個女人哭着喊着要孩子。現在看到老公被打,她又想着老公。
童眠知道整個事情經過的時候,她已經被那個女人投訴。
“你看着斯斯文文的,怎麼打起人來,那麼兇呢?”童眠的領導都覺得匪夷所思。醫院的檢查報告,童眠那一腳踩下去直接讓男人下頜骨錯位,暫時性得無法發聲。
這種能力,那都是老練的特警才能夠有的能力。
童眠無力得解釋,“我當時以爲這個男人是人販子。我以爲他囂張到當街搶孩子,下手就重了一些。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去寫檢查!”領導最後給她的懲罰是停職一週,寫檢查,並且向那對夫妻道歉。
宮堯正在家指揮着手下的人洗菜,童眠突然間回來,宮堯覺得不對勁。
工作狂怎麼會翹班?
“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宮堯跟着童眠進房間,看她直接臉朝下趴在牀上。她不說話,他直接去探她的額頭,一切正常。
“別鬧!”童眠心情很不好,討厭這個男人在這裡聒噪。
宮堯卻捉住她的手,“這個傷口怎麼來的?嗯?誰弄得?”
掌心裡有一道傷口,顯然是今天剛弄的。
她不說話,宮堯就不放手,非要脫她衣服檢查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還有傷。
童眠只好說實話,“就是今天被人推那一把,不小心掛到了。”
宮堯眸色微深,看她白嫩的手掌心如同硃砂痣的傷口只覺得十分礙眼,“你傻啊?你去摻和那事兒幹什麼?做好事落着好了?你怎麼到那個時候就忘記你他媽還是個警察了?下那麼重的手,你還以爲你是殺手呢?”
“你滾!”童眠忽然間憤怒得推他,“我不是殺手!文不是!”
她推的很用力。
“你就是!普通人能有你那身手?你也不看看,那個男人被你一腳就踩得關節錯位。那男人比你高大多了吧。橫什麼橫,就在我面前耍橫。讓你吃癟,你就下黑手討回來。”宮堯把她按在牀上,童眠一腳踹上來,踢中宮堯的胸口。
宮堯捉住她的腳,一路遊走往下探,“不高興?我讓你爽一爽,就高興了。彆氣,等我去幫你出口惡氣。大不了不幹了。媽的,爲鳥錢受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