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了世俗的枷鎖,人就不再有任何顧慮了,兩人盡情的釋放,充分沐浴在地心沉睡了兩千年又再重新浮出的愛河之中,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就這樣徜徉着……
等一切歸於平靜,不論在生理還是在心理上,兩人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從這一刻開始,兩人間的關係從同志般的友誼正式轉化爲情侶關係,小桃也從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成長爲一個女人。
兩人**相對,小桃溫順的匍匐在大宇胸肌並不算很發達的胸前。
他們不僅完成了一次驚天地的來生轉世,還完成了一次泣鬼神的愛的輪迴,這無疑是一個偉大的壯舉。
什麼名不名份的,在小桃心裡根本就是無關痛癢和俗不可耐,她戰勝了自己、戰勝的天地,就足夠了。
**之後,兩人都處於高度亢奮狀態,依然無法入睡。
大宇溫柔的對小桃說:“小桃,從今以後我會同時愛着兩個女人,你不介意吧。”
小桃說:“本來我就沒有介意過啊,能真正得到你的愛,又不影響你原本的生活,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泰然處之。”
大宇說:“我會盡量努力去嘗試的,兩個女人都是我前世今生的最愛,誰也不能失去。”
小桃嘆了口氣道:“只怕到時一切都不會像你想象的這樣發展,我們畢竟是生活在現在,要是在子瑜和玉琴那會兒,這些倒是自然。”
大宇納悶道:“那你說,這是一種進步還是一種倒退呢?”
小桃說:“這只是針對你們男人而言,換着是女人,嫁了兩個男人,你能接受嗎?”
大宇被這個超難的問題難住了,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畢竟大宇的思維非同一般,他很快找到了應對,說:“男女平等的確是我們所倡導的,甚至還涉及了人權問題,既然平等就應該擁有同等的權利,這是沒錯的。”
“但前提是真正做到了男女平等,我就無話可說。但男女真的平等了嗎?能夠做到平等嗎?男女不論從生理到心理都是決然不同的兩個個體,從進化論的角度說,女性的進化滯後於男性,從心理領域和思維體系來講,男的也要優於女的,也就是說,主觀上無論怎麼想,客觀上我們的社會歸根到底是個父系氏族形態的男權社會,所以男女是不可能平等的,若干的例子我就不用列舉了吧,你同意嗎?”
小桃被大宇振振有辭的歪歪理論搞得瞠目結舌。
只感嘆的說了一句:“爲了讓我們兩相好,你也太能掰了吧,看來你可以成爲那些拈花惹草的男人的救世主了!”
大宇糾正道:“這怎麼能和拈花惹草相提並論呢?那是喜新厭舊,而我們這是齊頭並進。”
小桃吃驚的說:“你也太厲害了,這都想得出。”
大宇還覺分析得不夠透徹,繼續說:“基於這個前提,你剛纔的題設是不成立的,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尊嚴問題,是一個人類學的問題,所以我暫時不能給你肯定的答覆,如果有那麼一天,滿街的服務行業,大到夜總會,小到一個飯館,都變成了男性來提供服務,等到保家衛國的軍隊都由女兵組成的時候,我會考慮你剛纔所說的問題的,否則,我們還是保持正常的社會心態比較好。”
小桃毫無辦法的說:“反正我是說不過你啦,我倒是希望如此,不知道佳怡會不會接受你這套理論。”
大宇很坦然的說:“我不用去說服她啊,只要不讓她知道就可以了,人不過就是被心理左右而已,什麼都不知道,就和什麼也沒發生是一樣的。”
小桃睜大了眼睛看着大宇發自肺腑的說:“你真的好狡猾!”
大宇卻無奈的說:“這不是狡猾啊,是身不由己、逼不得已,我也沒辦法嘛。”然後又說:“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生活,因爲即使是一場暴病或意外都可能終止生命,這不是我說的,是尼古拉?阿歷克塞耶維奇?奧斯特洛夫斯基說的。”
小桃被大宇逗樂了:“你就說是保爾?柯察金說的不就得了,這麼拗口,呵呵。”
大宇申辯道:“不同,話是人物說的,書是作者寫的。”
小桃彷彿又看到大宇的另一面,覺得這個大男孩般的男人和子瑜有着萬般的不同,但都一樣令人可愛。
看小桃還是沒有一絲睡意,大宇問:“你還不想睡嗎?”
小桃說:“嗯。”
大宇說:“如果不睡,要不再給我講點前世的經歷吧,我在催眠中得到提示,子瑜和玉琴原來都同時死於一次意外,真是這樣的嗎?”
小桃說:“是的,子瑜和玉琴在成婚前就死了,不過要說這個事,還是因子瑜和玉琴她爹之間的事情而起。”
大宇說:“是你說的那個惡毒猥褻的何歡從中挑起的吧。”
小桃說:“是的。”
原來那個何歡看見玉琴和子瑜相親相愛,惱羞成怒,認爲蔣父言而無信,就一紙訴狀將蔣父歷年來的那些不法生意上的勾當告到縣衙。
這縣令平日裡就是他們這些不法商販的後臺,心想這不是自找麻煩狗咬狗嗎?手心手背都是肉,尤其在蔣父這得到的好處最多。
縣令一合計,要不把這皮球往上踢吧,上方要怎麼辦,也不關自己的事,於是藉口蔣家生意涉及面太廣,已經超出了本縣的管轄範疇,將狀紙呈到了郡府。
這一舉動早就在何歡的計劃之中,正中下懷,他料定縣令定不敢趟這灘渾水的,最終目的是挑起蔣家翁婿的內戰。
這事被何員外知道後,氣了個半死,兒子娶不上蔣家小姐是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上才叫得不償失,趕緊到縣裡請縣令將此事壓下,得知縣令已經呈上,只有聽天由命了,誰叫自己生下這個孽種,自認倒黴吧。
郡府接下這案子,事關民生大事,要嚴查,調查之事就落在了郡尉大人柳子瑜身上。
子瑜一看狀紙,大吃一驚,被告不就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嗎?
子瑜是個是非分明、嫉惡如仇的清官,調查下來,如若狀紙所述爲虛還得罷了,如若屬實自己勢必要大義滅親了。
蔣父在玉琴心中是個正經商人,此事不敢告知玉琴,面對心愛的玉琴和被告蔣父,他將要裡外爲人,倍感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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