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有毒,請自備汪糧盆,我已吃撐了!)
乍聞‘家法’二字,楊嬋一臉懵嗶。
在岑家呆了那麼久,她可從未聽說過岑家有何家法。
但很快,她便發現眼前的場景出現了變化,四周霧氣濛濛,看不清周圍的景物,彷彿身處在一片霧海之中。
本來躲在內室,聽到‘家法伺候’的雅狐,還有些好奇,想看看二青到底準備如何向楊嬋施展‘家法’的。
結果她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等她悄悄伸首窺探時,便發現,兩人的身影消失了。
她並不知道,楊嬋已被二青拉進他體內的那片小天地中去了。
在那片殘缺的小天地裡,楊嬋愣愣看着二青,她發現,自己被他抱在懷中,粉潤的雙脣被他噙住。
她愣了,如玉般潔白剔透的雙頰,便飛起兩團紅雲。於是,她掙扎起來,怎奈修爲相比二青差了十萬八千里,完全無法掙脫。
漸漸的,她閉起星眸,彎而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着,吐氣如蘭香。
這讓她想起,當初和他在一塊的那短暫,但卻歡樂的日子。她不得不承認,若真拋開岑二青這個身份,她確實是愛過的。
她只是過不了她心中那道道德的坎罷了!
良久,他才放開她。
她睜開雙眸,星眸迷離中帶着霧氣,黑亮中閃動着一絲光輝。
她輕輕喘息着,伸手就賞了他一巴掌。
他不躲不閃,沉默了下,道:“看來,家法還未起效!”
於是,他再一次抱住了她,吻住了她。
她給了他兩巴掌,他吻了她三次。
在彼此心中都還愛着對方的情侶之間,沒有什麼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一個不行,那就兩個,再不行,那就三個……
果然,當她第三次揚起素手時,卻怎也打不下去了,於是她憤憤地問道:“這便是你所謂的‘家法’?”
“那你覺得‘家法’是怎樣的?抓起來打一頓PP?”
二青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地朝她身後看了看。在那紫中帶白的霓裙之下,依稀還能看到那渾圓挺翹的輪廓。
若非大白她們還在外面等着,二青倒還真有些蠢蠢欲動之感。
“呸!下流!岑二青,你怎變得如此無賴?”
“我親我孩子他娘,怎就無賴了?”
“你……”她側首輕哼,道:“我說過了,我不喜歡蛇!”
“我知道,只是你和蛇卻有了孩子!”
“……”
她被氣得再次揚起素手,他閉起了雙眸,再度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她輕輕喘息着,道:“二青,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我已對不起白妹妹,再繼續這樣……”
二青伸手捧起她那紅透了的雙頰,大拇指輕輕在她脣上摩挲,阻止了她的話語,輕聲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你心裡一直對我師姐有歉疚。但其實,對不起我師姐的人,是我,是佛門。”
他有些愁悵地輕嘆一聲,道:“我們確實回不去了,我們的孩子都那麼大了,他盼這一天,盼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你就忍心讓他繼續傷心難過?我們除了繼續錯下去,還能怎麼辦?”
聽二青提到自己的孩子,楊嬋咬着的雙脣輕輕顫抖着。所有母親在想到自己的孩子時,心中總有一片柔軟會被輕易觸及。
這一刻,她已不再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而是一個心中對孩子有着歉疚的普通母親。
二青見此,繼續打鐵趁勢道:“若你不願與我們回去,我師姐肯定會覺得一切都是因爲她。如此一來,她心底也同樣會過意不去,她甚至會覺得都是因爲她,而使得我們無法一家團聚。最後甚至可能會因此而離開我,選擇退出。難道,你真的想要我師姐退出?”
二青露出一副古怪之色,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神情。
楊嬋見此,直接給了他一拳,憤憤不平道:“岑二青,你混蛋!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女人?”
二青捂着胸口,輕咳了下,嘿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我看你都快哭了,你要哭的樣子,真難看!”
楊嬋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揚起秀拳,朝他胸口捶去,邊叫道:“岑二青,我打死你這混蛋!”
呯……
二青生生受了這一拳,勁風拂盪,捲起霧氣朦朦。
“你還真打啊!”
二青捂着胸口,脣角輕輕抽搐道。
楊嬋哼聲道:“打死拉倒!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明明和你已經劃清界線,可爲何偏偏還是和你牽扯不斷……”
“所以,這就叫命中註定!”二青一臉認真的神色,緩緩捧起她的雙頰,在其粉脣上輕啄了下,道:“命中註定,我會遇上你;命中註定,我們會在一起;命中註定,我愛你!”
楊嬋星眸迷離地看着他,曾幾何時,她曾憧憬過,找一個男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執手話海枯石爛,揮筆書風花雪月。
當時確實是有過的,是以,她纔會義無反顧地投入進去。
可結果卻發現,那一切都是錯的,是個笑話。
良久,她才從這肉麻兮兮的情話中回過神來,默默搖首。
結果等她再次回過神來,她又被他吻住了。
她覺得,他的吻有毒,她在慢慢淪陷。
當兩人再次分開,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我師姐她們,皆心地良善,皆不欲傷害對方。可你要知道,我們早已沒了退路。”
楊嬋有些莫明所以地看着他,似乎還未回過神,又聽他說道:“你可以想象一下,一旦你退出,岑香便可能會覺得我師姐不近人情,從而對她和我心生怨恨,甚至憤世嫉俗。從此,家將不再是家!”
“或許到那時,甚至都不需岑香怨恨,我師姐自己就已心生愧疚了。你別不信!我師姐就是這種人,否則當初,她就不會讓我納了小青和紅綾。既然她能接受小青和紅綾,爲何不能接受你?”
“岑二青!”
“嗯?”
“我還是低估了你的無恥!”
二青沉凝了下,愁悵仰天,道:“優秀之人,總易被世人所誤解!不過沒有關係,只要你願意,我們還有一生的時間來做彼此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