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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一開始還奇怪呢!
爲何玉帝的神色,如此難看?難道他已知曉此事?
本來他還以爲,自己坦白妹妹之事後,妹妹應該能夠得到玉帝的寬大處理纔對。可結果,玉帝不僅臉黑,笑容都變成冷笑了。
“楊戩!你當朕是傻子不成?”
玉帝怒而大喝,差點就抓起茶杯朝楊戩扔過去了。
楊戩有些愕然,擡頭看向玉帝。
平時他雖然對玉帝冷着臉,愛搭不理的,可玉帝對他,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或許是心裡覺得有愧吧!是以,玉帝對他們兄妹,一直很包容。可現在,玉帝不僅直呼其名,還衝他發火,這就納悶了。
雖然他妹妹是犯了錯,可現在不是及時挽救了嗎?
他已經將妹妹壓在華山之下了啊!
看着楊戩那張愕然的臉,玉帝輕輕呼了口氣,哼聲道:“剛剛月老前來與朕彙報,說是那琉璃月桂樹上,結出了七彩仙花,朕本還在奇怪,到底是哪位仙神私動凡心?未曾想,居然是朕的外甥女。她私動凡心也就罷了,你這個……朕的好外甥,朕的司法天神,居然昧着良心,替自己的妹妹開託。這知道這是什麼麼?這是欺君!”
玉帝氣得一拍桌子,直接將那茶杯給拍成了粉塵。
楊戩愣了愣,突然回過神來,心裡暗罵:【好你個岑二青,居然敢欺騙我!簡直豈有此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不過,這個事情,他也不好向玉帝直言,而是說道:“請陛下放心,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凡人,斷了嬋兒的心思!”
“等等,回來!”
見楊戩煞氣直出天靈蓋,就想下界殺人。
玉帝直接將他叫了回來,數落道:“你堂堂司法天神,怎可如此濫殺無辜?既然你已將嬋兒鎮壓在華山底下,那這事便這樣吧!”
楊戩愣了下,末了又道:“不知陛下覺得要鎮壓嬋兒多久爲宜?”
玉帝思索了下,道:“便鎮壓五百年吧!”
由此也可看出,玉帝還是對楊嬋這外甥女‘法外開恩’了。
於仙神而言,人間界五百年,天上也還不到一年半時間。
就當是閉個大關了!
玉帝可不相信,楊戩這個疼妹妹的人,真會狠心到將整座華山的山勢,全都引來壓在楊嬋的身上。
是以,五百年時間,還是很容易過去的。
但楊戩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兩人,居然聯手欺騙他!
一個是他最疼愛的妹妹,一個是他曾經看好的人,不,是蛇!
然而,這兩人居然聯合起來騙他!
說是假成親,可他們之間卻是真有情!
於是,楊戩跑了趟月老宮,見到那琉璃月桂樹上的七彩仙花,接着再次下界,再次找到了岑二青。
二青這個時候傷剛好沒多久,正在爲岑楊氏勸他忘了楊嬋,再娶個媳婦,替岑家傳宗接代而頭疼不已呢!
結果楊二郎來了,二話不說,拽着二青,便是一頓老拳。
二青再次吐血,欲哭無淚。
“楊二郎,欺負我實力未恢復,這算何本事?”
“就算你修爲恢復,我也照揍你不誤!”
呯呯……
二青的一對眼睛直接變成熊貓眼。
“你妹!拿我出氣,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你還有臉提我妹?我揍不死你!”
呯呯呯……
二青又生受了一頓老拳,不過楊二郎很有分寸,只是讓他傷,不會讓他死。雖然二青也想還手,但奈何連破他的防都做不到。
“喂!夠了啊!要打我,也得給我個理由吧!”
“哼!理由?你還好意思提理由?你們不是說,你與嬋兒之間是假成親麼?”
“是啊!自從我記憶恢復之後,便與三公主相敬如賓!”
“你的意思是,在你記憶未恢復之前,你動我妹妹了?”
呯呯呯……
【你妹的!這個死妹控!】
二青暗自腹誹,熊貓眼的顏色又加深了些許。
“住手!我沒動過三聖公主!”
【最多也不過拉拉小手罷了!】二青在心裡補了句。
“可你心動了!”
二青:“……”
【你妹!這也能成爲理由?】
見二青‘無言以對’,楊戩哼聲道:“既然你已恢復記憶,就應該知曉,你是有婦之夫。就應該知曉,不應對我妹妹心動……”
二青與大白成婚之時,他雖未去,但敖寸心卻是去了。這事二郎神是知道的。而這,便是二郎神最爲不忿的地方。
你都是有婦之夫了,居然還敢來撩我妹!找死呢吧!
“你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欲加之罪?”
楊戩又怒,二青又受了一頓老拳。
楊戩嘴裡罵道:“我本以爲你岑二青是個正人君子,也相信你和嬋兒之間不會再有私情。可那月老宮裡的琉璃月桂上,所結出的七彩之花,難道還能騙我不成?你當我楊戩是傻子麼?”
二青:“……”
“怎麼?無話可說了麼?”
二青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確實有些無話可說。
楊二郎看了眼發呆中的二青,很想一刀把這貨給了結了算了。
就在他心裡如此琢磨着的時候,二青突然開口道:“楊二郎,問你個問題!”
楊戩聞言,沉默了下,道:“什麼問題?”
“你此生,除了敖寸心公主之外,還喜歡過別的女人嗎?”
楊戩:“……”
看到楊戩沉默,二青突然笑了起來,道:“別告訴我,你喜歡的女子,是那位廣寒宮裡的嫦娥仙子吧!”
楊戩聞言,冷笑了起來,道:“看來,剛纔揍你還揍得輕了!”
“停停停……”二青叫了起來,停止了八卦,接着道:“我喜歡我家師姐,這不用懷疑。但經歷了這些事,心中對三公主有好感,這也是難免的。我不能背叛我和我家師姐之間的情感,但總不至於因爲這樣,我就要對三公主心生厭惡吧!”
“你這是何意思?”楊戩皺起了眉頭,道:“如果只是相互之間有好感,那株琉璃月桂上,是開不出七彩仙花的!”
“那麼,如果是那花已開出了呢?會否因此而凋謝?”
楊戩:“……”
這種問題,他也不知,他覺得,有必要去問一下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