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狗年行大運,大吉大利發大財!)
“師弟稍候,我與你同去!”
大白的聲音傳進二青耳裡,二青愣神,回首望去,便見一道白影從白衣洞中掠出,御風而來,出現在他身邊。
“師姐靜心修行便是,如此停止,金丹藥力會消散的。”
大白微笑道:“無妨,只剩一點,我已將其封印在體內。”
她沒有和二青說,剛纔她在修行時,心頭浮起一絲警兆,這才從修煉中醒來。得知二青要出門,她有些放心不下。
二青見此,也不拒絕,與他騰雲駕霧而去。
青城羣山,風景秀麗,萬壑爭流,千峰競秀。
雨過天青青壁潤,風捲長林林木張。
忽悠間,二青與大白,已雙雙來到老猿修行之所上空。
他們並未隱去自身行跡,是以,他們一到,那老熊便已發現。
來之前,大白和二青商量過。
大白提議悄悄過來,將小狐狸接走再說。
不過二青拒絕了,若真這般做,即便是那頭老熊本無惡意,到時也會心生不快,徒增事端。
與其如此,還不如光明磊落一些。
若那老熊真是拿紅狐當人質,到時便與那老熊打過再說。
若不是,那便萬事大吉。
那頭老熊黑風此時正與紅狐在燒製茶具,見天空氣息有異,便擡起頭來,神色變得有些嚴肅認真起來,身上的氣勢,也跟着提升。
雖未聞妖氣沖天,卻也能見平地風起,席捲山林。
紅狐擡頭看向二青和大白,叫道:“黑風兄,此乃我家岑公子和白小姐,你之前所欲見的高人,便是他們。二青哥,白姐姐!”
小狐狸叫着,朝他們揮起小爪子,一臉欣喜之色。
能不喜麼?提心吊膽二十天,也就只有懂得揣摩人心的小狐狸能撐這麼久了。換成小青,估計早就掀桌了!
當然,面對這種對手,一旦掀桌,那就得另添新墳了。
老熊見此,氣勢並未見弱,反而更甚幾分。
小狐狸狐眸微眯,卻見老熊搭手作揖,衝二青和大白說道:“岑公子,白姑娘,黑風這廂有禮了!”
二青和大白相視一眼,按下雲頭,回了一禮。
而後二青便道:“莆一出關,便聞我家小狐狸二十日未歸,心中甚念,過來一看究竟。不知黑兄從何處來,欲往何處去?”
見二青一副風輕雲淡,身上未見半點氣勢,但他的氣勢來到二青和大白身前時,卻又紛紛朝他們身旁滑去,老黑熊也漸漸收斂起自身氣勢來,道:“黑某從北而來,因嚮往儒家文化,故往南而去。”
二青微笑問:“岑某年輕時,曾去過北方,路過一山,名喚黑風山。黑風山往西北二三十里處,有一座觀音禪院,禪院內有一和尚名喚金池,不知黑兄可知那黑風山和金池大和尚?”
老黑熊聞言,不由一愣,而後訝道:“岑公子曾去過黑風山?”
“只是路過,未曾踏足。雖說那地方萬壑爭流,千峰競秀,崖深壁險,柏蒼松翠,雲霧繚繞,仙光漫漫,端是人間仙境。然而,岑某卻不敢輕易踏足那仙人所居之所,是以未敢深入。”
二青隨口給那老熊羆拍了記馬屁,而後又道:“適才聽到黑兄自言名喚黑風,是以纔想起那地方。”
一旁的大白和小狐狸都有些狐疑,他什麼時候去過那地方了?
不過老黑熊卻是不知其中貓膩,聽到二青這般說,便心情愉悅地哈哈大笑起來,道:“不瞞岑兄,那黑風山,便是黑某修行之所,黑某洞府名喚黑風洞,那金池大和尚,如今已是禪院內主持。”
二青聞言,心中暗罵:果然是那頭黑熊精,這下有點麻煩了!
“原來那方仙境,竟是黑兄道場,失敬失敬!”
二青搭手作揖,邊說邊行了一禮。
那老熊見此,也跟着回了一禮,看他那身着黑甲行禮的模樣,二青心裡是萬獸(神獸草泥馬)奔騰,但表面上卻是風輕雲淡。
“岑兄過譽了,我看這方地域,亦是羣峰競秀,比起黑某那黑風山來,亦是不遑多讓。且岑兄麾下,還有這等聰明伶俐之狐,倒是讓黑某豔羨不已。”黑熊精說着,又朝二青施了一禮,道:“黑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岑兄可否答應?”
二青想說: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情之請了,還是不說爲好!
可他又不能直接拒絕,只好笑道:“說來聽聽!”
黑熊精看了眼一旁的小狐狸,道:“我見紅綾姑娘聰慧伶俐,心靈手巧,心中甚是喜愛,不知岑兄可否割愛,讓給黑某?”
當初混跡於人間界時,世家子弟贈送歌姬美妾這種事情,老黑熊見過不少。是以,他覺得二青既然學了儒家文化,對這點,應該是清楚的。雖說第一次見面,就問起這種事,確實有些唐突,但他也確實是挺喜歡這隻會茶道,且聰明伶俐的小狐狸的。
二青心中奔騰的神獸,直接從萬,變成了數十萬。
結果他還沒有開口,大白便道:“不行!”
大白說着,一臉認真地看向二青,而小狐狸也是一臉擔憂地看向二青,深怕下一刻,二青真的會將她給送給這頭大黑熊一樣。
聽到大白直接拒絕,老黑熊眸中閃過一絲兇光,靜靜看着二青。
二青並沒有被他嚇到,微笑道:“黑兄此請,確實是有些強岑某所難。紅綾雖是一隻狐狸,但與我們生活數十年,早已和我們的妹妹無甚區別。黑兄試想,若是岑某讓黑兄把妹妹讓給我,黑兄可願?”
老黑熊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黑某唐突了!”
大白和小狐狸聞言,都不由鬆了口氣。
但是二青心中提起的大石,卻是未曾放下。
因爲他知道,這頭大黑熊,其實是個見利忘義的傢伙。
果然,下一刻,這黑熊精便道:“既然不能相送,那隻需我把二位打敗,將二位收爲麾下,這便沒有問題了吧!”
大黑熊說着,身形便朝二青直衝而來,一杆黑纓長槍浮現在他的手中,朝着二青當胸直捅而來。
說打就打,真是熊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