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山從樓上下來,去了客廳。言殘顎疈
“齊嬸,明睿呢?”
“好,我知道了。”他轉過身,又去了三樓的書房。
“噹噹。”他敲了敲門。
“進。”裡面傳來了微生明睿的聲音。
他打開了走了進去,“該換藥了。”
“好。”他從真皮椅上站了起來,走去沙發。
徐子山把醫藥箱放到茶几上,打開,從裡面拿出碘酒和紗布,“坐下吧!”
“她怎麼樣?”他坐了下來。
“已經醒了,藥也喝了。”他也坐了下來。
在他給他解開紗布的時候,發現打的結不是他系的,“這不是我給你包得。”
“嗯,是她包的。”
他看了他一眼,解開了紗布,“柳小姐還要在這呆多久?”
他看了一眼徐子山,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還不知道,怎麼了?”
“沒事,她的身體得需要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畢竟她流產纔不久。”
“你說什麼,她流產。”他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很驚訝。
“是啊!你不知道嗎?”
微生明睿冷笑了兩聲,“我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只是僱來照顧哲翰的醫生而已。”
其實,徐子山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想要知道她在他的心目中佔有什麼樣的地位,還有就是他要提醒他,這樣的女人不能要。
“也對,你也不是醫生,翰兒的病怎麼樣了?”
“快好了。”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下來。
“好了。”他包紮好,給紗布打上結。
“謝謝。”
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都是兄弟,用得着這麼外道嗎?”
他收拾好東西,拎起醫藥箱,“沒事,我先走了。”
“好。”
送走徐子山,他氣哄哄的去了臥室。
進了臥室,他看到柳寒凝沒躺在牀上,只有熟睡的哲翰,“這個該死的女人,去了哪裡?”他咒罵道。
柳寒凝下牀後,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回到了哲翰的房間,她從衣櫥裡拿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換下了微生明睿的衣服。
她剛換好,微生明睿就闖了進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使勁的抓着她的肩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騙我。”
這句話說的她一頭霧水,“我騙你什麼了?是騙你錢了,還是騙你色,還是騙你的青春了。”
“你嘴的就是這麼喜歡犟嘴是吧!”他惡狠狠的看着她,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嘴長在我臉上呢!用你管。”她一點都不示弱,對待這種人就不能客氣。
“好。”他點了兩下頭,用力的推開她,“馬上滾出我家。”
柳寒凝先是一愣,然後馬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個破地方,以爲她願意呆嗎?是他請她來的,不對是威脅她來的,現在正好她不願意在這呢!
她只帶了幾件衣服,所以很快的就收拾完了,她拎着自己的行李包,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在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打開門,走出了臥室。
齊嬸看到她下樓來,趕緊走了過來,“柳小姐你醒了,是不是餓了?”
她搖搖頭,“不是,謝謝齊嬸。”說完她拎着包,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