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我睡過頭了,馬上馬上。”她感到很不好意思。
“你真當我沒事閒啊!快點過來,要不我就走了。”徐子山又大聲說道。
微生明睿直接拿過手機,“不去了,我們直接回家。”
她搶過手機,“去,他說了不算了,你再等會。”說完就掛斷了。
“不去。”他說完走先於。
她追了上去,“去。”
齊明瑞跟在他們的後面,還是不參與,因爲他認爲她能搞定。
微生明睿按了電梯的按鈕,沒有理她,等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走了進去拄。
她站在他的旁邊,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坐到車上,她告訴司機,“去徐醫生的醫院。”
“好。”司機發動了車子。
“回家。”他很霸氣的說道。
她轉過身面對着他,大聲說道,“去醫院。”
“這是我的車,我的司機,我說了算。”他不讓她。
她不慌不忙,緩緩的說道,“你的車,你的司機。”
忽然她提高嗓音,“你都是我的,那就是我說了算。”
司機被她的吼聲嚇了一跳,還好自己的車技好,要不非得出車禍不可。
他擡起她的下巴,“你是我的,所以還是我說了算。”
“你今天要是不去醫院,就給我滾到牀下去睡。”她打掉他的手。
就在他們倆爭執不休的時候,司機已經改變了行駛方向。
她看到不是回家的路,就不在跟他吵了。
突然變安靜了,他覺得不對勁,往外面看了一眼,“誰告訴去醫院了,回家。”
“可是,總裁,這條街是單行線,不能調轉車頭。”司機邊笑便說道。
他只好乖乖的坐了回去,拉了一下自己的西服。
她看着窗外,偷笑着。
到了醫院,徐子山已經等在門口了。
司機打開車門,她下了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誰讓你們都是大牌呢!”徐子山雙手放在白大衣的兜裡。
他走下車,指着她,“有精神科醫生嗎?給她看一下。”
“那好,你帶着他去看呼吸科醫生,我去看精神科。”她看了一眼他,然後向徐子山走去。
“我看你們倆一起看比較好。”徐子山看着他們倆。
她走了幾步,看他站着不動,又走回去,拉過他的胳膊,“還不走。”
他沒有拒絕,乖乖的跟她走了。
徐子山領着他們直接去了放射科。
“你在外面等吧!”徐子山看着她。
“好。”她知道里面輻射大,進去對她不好。
“走。”徐子山看了一眼他。
他們倆走了進去,大鐵門就關上了。
徐子山讓他站在機器前,“一會就好。”
他點了一小頭。
徐子山走到了裡屋,讓醫生給他檢查,他們在電腦上看了一下。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炎症。”醫生說道。
徐子山走了出來,“好了。”
“沒事吧!”他也有點擔心,畢竟他吸菸。
“沒事,就是有點炎症,回去吃點藥就好了。”
“我就說沒事,她非要來。”他邊說邊穿上西服外套。
“人家還不是關心你,昨天你打了人家一個嘴巴,今天還能對你這麼好,換成是我,早就不理你了。”
他笑笑,“沒辦法,她愛我愛的無可自拔。”
“少在這嘚瑟,昨天婷可說了,寒凝想離開你,離開你的家了,在這樣下去,我看你起義不成功,到丟了媳婦。”
“那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還笑呢!”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走的,對於她我有把握。”
這時門打開了,他走了出去。
“怎麼樣?”她看着他的後面的徐子山。
“沒事,就是有點炎症,回去吃點藥,就沒有問題了。”
吃藥,他要是吃藥,估計早好了。
“要不你給他開點中藥吧!”
“你對你男人瞭解嗎?他是滴藥不吃,浪費我的時間。”
“你開吧!我有辦法讓他吃。”
“你有什麼辦法?”他拉着她向外走去。
她甩開他的手,“你要是不吃藥,我馬上就給報社爆料,說微生總裁怕吃藥。”
“誰說我怕的。”他很男人的說道。
“那就讓子山給你開藥。”她雙手抱膀看着他。
“開就開。”
徐子山笑笑,帶着他們去了辦公室,給他診完脈,“藥熬好了,我給你送到家裡。”
她湊到徐子山的旁邊,“昨天你跟小婷子怎麼樣?”
“幹什麼?八婆啊!”
“關心一個嗎?再說要不是我,你能有牀睡嗎?”
“是啊!謝謝你啊!多虧了你,我差點腎虛。”
“靠,自己想幹,還賴別人。”她嚷道。
徐子山看着他,“管管你女人,什麼樣子啊!”
他站了起來,拉過她的手,“好了,走吧!以後人家的事少管。”
“我看也是。”她撇撇嘴,跟着他走了。
一直到上了電梯,她才發現,他拉着她的手。
甩開他的手,“我沒跟你和好。”
他嘆了口氣,“隨你。”
回到家,微生哲瀚餓的都不行了。
“媽咪,你怎麼纔回來啊?”
她邊換拖鞋邊說,“你爹地病了,去了趟醫院,所以就回來晚了。”
微生哲瀚看了一眼他,“大人還生病。”
“大人也是人啊!只要是人都會生病的。”她拉過他的小手,向餐廳走去。
“那你怎麼不先吃呢?”她低頭看了一眼他。
“人家一個人吃沒有意思。”他撅着小嘴。
“下次,我們回來晚的時候,就自己先吃,別餓壞了。”
“知道了。”他點了下頭。
到了餐廳,她把他抱到椅子上,“今天臉還疼嗎?”
“不疼了。”他把臉扭了過來,“看,抹了藥膏。”
“真乖。”她摸了一下他的臉。
微生明睿把西服外套放到了沙發背上,也走進了餐廳。
他走到微生哲瀚的身邊,“兒子,今天過得怎麼樣?”
微生哲瀚看到他不想理他,假裝沒有聽見。
他摸了一下他的頭,“兒子,爹地跟你說話呢!”
微生哲瀚把頭躲開,“我不想理你。”
“爲什麼?”他蹲在了他的面前。
“因爲我討厭你。”他抱起膀,把頭扭到了一邊。
“你不能討厭爹地,爹地可是你最親的人。”他拉過他的手。
孩子是無心的,可是他聽到這句話,心裡卻很不舒服。
微生哲瀚抱住她,“媽咪,纔是我親的人。”
他馬上流汗,看來爹地做的再好也比不上這個媽。
她笑着,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的位子。
她知道他有些傷心,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聽到討厭這句話,換做誰,心裡都不好受。
這樣也好,正好讓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好好反省一下。
“回來了?”齊明瑞走了進來。
他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拉開椅子,“檢查的怎麼樣?”
“沒事。”微生明睿回答。
“沒事就好,檢查一下大家都放心。”他說着坐了下來。
齊嬸也走進了餐廳,“寒凝,你讓我熬的......。”
她趕緊給齊嬸使了個眼色,不讓她說。
“熬得粥,熬好了。”齊嬸很機靈,想到今晚熬了粥。
怕她的臉還在痛,不敢吃東西,所以熬了一些營養粥。
“謝謝齊媽媽。”她笑了笑。
吃過晚飯,他又去書房工作了。
她準備去換衣服的時候,齊嬸攔住了她,“回你自己臥室換衣服吧!”
“我的臥室?在哪裡?”她驚訝問道。
“你天天睡哪?就是哪了?”齊嬸沒有明說。
“你是說明睿的房間嗎?”她問道。
“自己去看看吧!”齊嬸說完就走了。
這又是哪出啊!她轉身走上了樓。
回到了自己原先的臥室,房間裡還是老樣子,她直接走去了衣帽間,可是裡面卻是空的。
難道在他的臥室?她簡直不敢想象,趕緊搖搖頭,不會的,他最反感女人碰他的衣物了,從第一天她來的時候,牀單被扔,她就知道了。
只不過,自從她來了以後,她穿過他的襯衣,他也沒扔過。
對於這種陰晴不定的人,還是別相信的好。
那她的衣服會去哪裡呢?
不行,還是去看看吧!她懷着好奇的心,走去了他的臥室。
衣帽間的門沒有關,她站房門口,看了一眼,什麼都看不到,主要是看不清,她有點微近。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找自己的衣服嗎?又不是做賊,她大步的走了過去。
推開了衣帽間的門,“哦。”她趕緊捂住了眼睛。
微生明睿正在換衣服,只穿了一條四條。
他一邊穿T恤,一邊看了她一眼,“至於這樣嗎?都睡這麼久了。”
她拿開手,“這叫自然反應。”
他拿過褲子,套在了腿上,“你看別人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到你自然反應過。”
“我看誰了?”她嚷道。
“瑞啊!上次他去游泳,你那脖子神的跟烏龜似得,那麼老長。”他邊說還邊比劃。
“放......。”屁字沒有說出來,她趕緊改口,“胡說,連屍體都看過,男人有什麼好看的,也沒多長什麼。”
“是嗎?沒多長嗎?”他把她推到了牆邊,色色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