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凝笑是因爲她慶幸他沒有說出那句話,這樣朋友還有的做,還有就是掩蓋她的心虛。言琊殘璩
嘎然,她停止了笑,看着他帥氣的臉,“明天你可以隨便穿,我和瀚兒穿一樣的就可以了。”
“我不是不想跟你們穿一樣的,只是上次那套,瀚兒選的太妖豔,所以這次我想咱們換一身比較適合聚會那種莊重場合的。”他趕緊解釋。
看他緊張的樣子,她又笑了,“沒關係的,只是普通的聚會,不像你們有錢,穿的那麼高調,必須晚裝,西服出席。”
“好,我明白了,明天咱們的服裝我來安排。”他轉過身坐了回去枳。
她沒有說什麼,因爲心裡還沒有平靜下來。
一路上,兩個人再也沒怎麼說話,只是偶爾閒聊幾句。
當車駛進別墅區的時候,他們的車後跟上來一輛車職。
“是明睿的車。”齊明瑞說道。
她沒有回頭看,也沒有說話。
是他的車又能怎麼樣?都跟她沒有關係,那麼急匆匆的出去,現在又半夜的回來,不是去會女人了,還能去工作。
心中雖然有氣,但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他又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是男女朋友,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到了,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齊明瑞把車直接停在了住別墅的臺階下,然後把剛纔給她買的衣服遞給了她。
“謝謝。”她想都沒想就接了過來。
她打開門,走下車,微生明睿的車也正好停了下來。
她頭也沒回走上臺階。
“這麼晚去哪了?”身後響起微生明睿的聲音。
她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前走。
齊明瑞看了她一眼,然後笑着看着微生明睿,“李姐的兒子病了,我們去了一趟。”
微生明睿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大步走上臺階,去追柳寒凝了。
“我問你去哪了?你聽到了沒有。”他幾步追上她,抓住了她的手腕。
“瑞不是說了。”不知爲什麼,她看到他就是很生氣,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我問你呢!”他語氣裡帶着怒氣。
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袋子,冷笑了一聲,“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去買衣服了,我給你買的衣服出不去是不?”他抓着她的手,忽然加了力道。
她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可是卻是徒勞。
深吸一口氣,“剛纔去李姐家,他們家有點髒,把衣服弄髒了......。”
“以爲今晚不回來,所以我去買了一套衣服,也順便給寒凝買了一套。”齊明瑞打斷她,接着解釋。
微生明睿二話沒說,拉着她走進了別墅。
她跟在他的身後,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臉,他的臉色發黑,可見很生氣。
他生哪門子的氣啊!要說生氣也應該是她,她從鼻子裡冷哼,對他的態度表示蔑視。
他拉着她直接去了樓上,到了她的臥室門前,停了下來,‘‘去洗澡,換衣服,然後來找我。‘‘
憑什麼聽你的,就在她心裡磨叨着,抽出手準備回臥室的時候,他又拉住了她,‘‘不許在給我耍花樣,不來,後果自負。‘‘
‘‘知道了。‘‘她不耐煩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齊明瑞一直看着他們走進別墅,心中的失落,揪心的痛,讓他挪不動腳步。
直愣愣的站在那,直到她臥室的燈打開,她的身影出現在窗前。
她看到了他,爲什麼還沒回去呢?拉上窗簾的手,停在了半空。
想要跟他說些什麼,但是想起微生明睿,她又閉上了嘴。
齊明瑞好像明白她的意思,拿出了手機,給她發了條短信,然後跟她晃了晃手機。
她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轉身去包包裡面拿手機。
有一條未讀短信,她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明睿沒有欺負你吧!要是友告訴我,我替你出面。”
她拿着手機走去窗前,回了一條,“謝謝,他沒有欺負我,放心吧!我能應付的來。”
“那就好,早點休息。”他回完笑着看着她。
“你也是,晚安。”她回完跟她拜了拜手。
這一切都被微生明睿收進了眼底,他靠在的窗臺的門框上,看着兩個人用手機傳情,猛吸了幾口煙,由於吸的太猛,“咳咳”,巨咳了起來。
而此時柳寒凝已經轉身回到了屋內。
她簡單洗了個澡,換身衣服,走出了房間,先是去兒子的房間看了一眼。
這臭小子睡覺還真不老實,她笑着走了進去,摸了摸他尿沒尿牀,今天還不錯,沒有尿,然後拉了拉被子,給他蓋好,就轉身出去了。
“噹噹。”她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來。”微生明睿剛止住咳嗽,回答完,“咳咳。”又咳了起來。
她得到允許打開門,走了進來,正好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捂着胸口咳嗽。
趕緊跑到茶几旁,倒了杯水,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後背,“都說讓你戒掉了,看把自己弄得這麼難受,趕緊喝點水。”
“不用你管,滾開。”他一把推開了柳寒凝。
還好她站的還算穩,只是散了點水。
她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誰願意管你啊!反正難受的是你自己。”
“是啊!反正難受的是我,又不是你,死也不用你管。”他突然怒吼了起來。
她跟他對視了一會,“你真是神經病。”說完轉身向門走去。
“回來,誰讓你走了。”他看到她要離開,更氣憤了。
“不走,等着你罵我啊!”她沒有回頭,但是停住了腳步。
“你還知道我要罵你,那爲什麼還揹着我跟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他的氣一點都沒有減輕。
她轉過頭瞪着他,“我什麼時候揹着你跟別的男人約會了,你給我說明白。”
她也一點都不示弱,指着他襯衣領子上鮮紅的口紅印,“我不像你,跟別的女人去約會,還帶着勝利品回來。”
他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口紅印,靠,在心裡低罵,千躲萬躲還是留下了痕跡,那個該死的女人。
“我這是光明正大,不像你,做了還不敢承認。”聲音雖然很大,但是卻沒有了底氣。
“我做什麼了?我不會像你,什麼人都跟,我今晚是跟瑞出去了,但是我們是去辦正事,再說還有子山跟着一起去的,不像你正經事一件沒有。”
他不相信,剛纔瑞下車的時候,他的頭髮像是剛洗過的,還有身上的香氣還沒有散去,怎麼能不讓他亂想。
“行,你不是說有子山嗎?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要是沒有,你看着的。”他說着就去拿手機。
她一是無恐的樣子,站在那等着他。
徐子山剛要躺下,就聽到手機響了,很不情願的拿過來一看,是他的電話。
以爲他出什麼事情了,趕緊接通,“明睿,這麼晚了,有事?”
“剛纔柳寒凝跟你在一起了嗎?”他直接問道。
“是啊!一直在,她還沒有回去嗎?”徐子山愣了一下。
“那行,我知道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怎麼不接着問了?你怎麼不問問我跟徐子山,齊明瑞三個人在一起是不是玩3p?”她兩隻大眼睛瞪的滴溜圓,臉部的肌肉也瞬間的繃緊了起來。
“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微生明睿起身朝她奔來,把她推到了門上。
她的身體硬繃繃的撞到了門板上,痛的她鼻子都酸了,但還是把眼淚憋了回去,斜眼瞪着他。
他不敢注視她的眼睛,因爲從眼睛裡看出她的生氣,憤怒,還有就是恨意。
爲什麼恨他?他做錯了什麼,以前即使再生氣,她的眼睛裡都不會出現這樣的神情。
她瞪了他好久,他只是低着頭不看她,也不說話。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轉過身,打開門,正要走出去。
他又把她拉了回來,關上門,把她靠在門上,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次她沒有閃躲,任由他親吻,反正她就是他的奴,欠他的錢,還不上,就得用身體來償還。
他吻她的脣,面頰,脖頸,胸前,那麼賣力,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死人嗎?”他擡起頭看着她。
她的眼淚順着眼角無聲的流了下來,現在的她又跟死人有何區別。
“柳寒凝,你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他用力搖晃她的身體。
沉默了許久,她終於開口,“我不想怎麼樣?也不能怎麼樣?你想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我想讓你天天見到我笑,讓你看到我就高興的跑過來吻我,親我,想讓你遇到任何事第一個就想告訴我,想讓你........。”
他的額頭貼着她的額頭,此時的兩個人是那麼的近。
“呵,呵。”她冷笑,“你是在說笑嗎?這樣做的應該是那位萬家大小姐,而不是我。”
他的手不由的顫抖一下,沒想到她知道了,也是都上新聞了,她又豈能會不知道。
“我不想解釋什麼,現在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他橫抱起她,向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