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經常和下面的幾位太太吵架，本來趙晨曦也沒怎麼在意，直到聽到二太太對五太太說：“想生蛋，只怕這輩子你都沒希望了。”
趙晨曦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頓下來，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二太太爲什麼這麼說呢？難道是五太太不能生育？
五太太罵：“老女人，你別這麼得意！”
“我就是得意，”二太太趾高氣揚，“有本事就給老爺生個蛋出來。”
趙晨曦還想再多聽一點，但吵架聲一會兒就結束了，大概是二太太已經成功地氣倒五太太，所以她心情大好地拂袖離開了。
趙晨曦時間本來就趕，沒有再留在洛家，而是匆匆離開了。
晚上洛非凡去接她回洛家的時候，她對洛非凡說：“非凡，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洛非凡問她。
“爲什麼三太太四太太五太太，她們都沒有孩子呢？”趙晨曦問。
“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洛非凡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問這個。
趙晨曦把今天早上偷聽到的二太太對五太太說的話告訴了洛非凡，又說：“二太太爲什麼會那麼肯定地對五太太說五太太如果想生孩子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呢？難道她知道五太太不能生育？不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三太太四太太也沒有孩子啊？是你父親的問題嗎？”
洛非凡若有所思，半晌，他分析道：“要麼是老頭的問題，要麼，就是二太太從中作梗了？”
“如果是你父親的問題，要麼他不能生育，要麼，就是他的性功能受損，”趙晨曦分析道，“但他都有了三個孩子，如果說他的精子有問題似乎說不過去。但如果說他性功能受損好像也不太可能，因爲我有時會聽到你父親的那幾個女人會得意地對對方說老爺昨晚去我那兒過夜了。她們在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很甜蜜的。”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我父親的****交給醫生做個檢查。”洛非凡說。
“這樣，非凡，你讓醫生過來替他作一個全身檢查，偷取他的****，”趙晨曦提議說，“沒有哪個老人是會排斥全身檢查的，尤其是你父親那種擁有太多的人，因爲他們很怕身體出問題。”
“我也是這麼想的。”洛非凡朝她莞爾一笑。
回到洛家後，洛非凡去洛老那裡。
這是他回洛家半個多又以來，第二次主動去見洛老，第一次和洛老單獨談話。
“終於捨得來見我了？”洛老還是氣他的漠視。
洛非凡賠笑說：“現在比較清閒了一些，爸，我看您最近印堂發黑，似乎有災事發生……”
“瞎說什麼你？”洛老大怒。
他最討厭別人說這種話。
洛非凡不疾不徐地說道：“爸，我有一個算命師朋友，他說一個人的運氣是可以通過一個人的外表看出來的，一個人面色紅潤印堂發亮，說明一個人交了好運，而如果一個人面臉黯淡印堂發黑，那麼他很大可能會交上惡運。您現在印堂發黑，而且是比較明顯的那種。”